第136章孙运旋的邀请
“建辉,这是中华社送过来的资料,这里面有关于卫华敏的处理情况,同时还有行政院孙院长的邀请函。”
从小生活在调景岭的陈钰莲时常能够听到宝岛的一些新闻,曾经那位孙院长也是她内心之中的大人物,没想到对方居然亲自给李建辉发来邀请函,内心深处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陈钰莲和李建辉不一样,她从小生长在调景岭,接受的教育,以及对外的世界观有着极大的不同,他们这些人对于宝岛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但内心又有着一股怨恨。
李建辉没想到贺斌那边这次居然会这么高效,卫华敏未来只怕都要在牢狱之中度过了。
至于孙运旋的邀请函,李建辉暂时可没有兴趣前往,通过几天的调查了解,这位的姐夫在宝岛地位还算可以,实力和影响力也不弱。
而且是专门玩政治的,在不确定自己安全之前,李建辉尽可能不前往那边。
拨通了贺斌的电话,李建辉笑着说道:“贺社长,孙院长的邀请我本该亲自前往的,无奈旗下事物繁多,还希望你能够向孙院长解释一番。
我相信宝岛经济在蒋总裁和孙院长的带领下,将会获得飞速发展,我们欣建集团愿意在新竹科技园成立办事处,为科技园的企业提供资金支持。”
虽然早就预料到李建辉短时间内只怕不会前往宝岛,但真听到李建辉之言,贺斌内心还是有一些的失望。
“李生,孙院长让我代他就卫华敏事件向你道歉,而且孙院长亲自向总裁进行了汇报,对于那些妨碍宝岛经济发展的硕鼠进行清理。
宝岛作为亚洲重要的市场之一,也是香江最大贸易伙伴之一,还希望李生不要因为一个卫华敏就放弃宝岛的市场。”
“贺社长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要放弃宝岛市场的意思,我也相信孙院长对我没有任何的恶意。
只是你不知道,现在的欣建系就像是刀尖上跳舞,没有我亲自坐镇,只怕将会出大问题。
待我旗下产业局势稳定之后,我一定会亲自前往台北拜访孙院长。”
……
挂断了贺斌电话之后,李建辉立即让情治办公室这边安排人员盯住卫华敏以及其姐夫马智博。
这两人对他绝对是一个威胁,在暂时不能够把威胁彻底消除之前,他只能多加防范。
别看李建辉现在实力在香江还算不错,但还没有厉害到和一地政府对着干的地步。
宝岛市场虽然重要,若那边真要封杀他旗下的产业,他对这方面的损失也不是不能够承受。
李建辉非常清楚自己产业未来的重心在哪里,也唯有北边相对来说更能保护他的利益,尤其是他香江籍的身份,让其能够享受大量的政策与发展红利。
“建辉,今天驳了孙院长的面子,今后我们产业在宝岛发展只怕会不太顺利。”
“一个宝岛市场还影响不了大局,而且你也不要把孙运旋想的太狭隘了,这位对于宝岛经济的发展绝对是竭心尽力,只要是对宝岛经济发展有利,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点儿小节。
你以为孙运旋这个时候发来邀请函是真心邀请我前往台北,他不过是因为卫华敏事件作出的回应罢了,其目的无外乎是表明宝岛政府对我没有恶意。
我这次安排黄光兴、叶洁馨、李在伟等人前往宝岛考察市场,也是表达我们的善意,只要他们不会发疯,不顾影响封杀我们,肯定会热情的接待黄光兴一行。”
陈钰莲见李建辉自信的表情,也放下了内心的忧虑,她和李建辉已经不再是调景岭默默无闻的小孩,他们也不再向往宝岛那些知名的大学,他们更加没有想过要生活在宝岛。
儿时的梦想现在想来不过是笑话,她也为那些努力学习政治理论,期待靠此捷径进入宝岛大学的那些人感到可悲。
她越发支持李建辉对调景岭大刀阔斧的改造,她希望村里的孩子们能够走出自己的人生。
她也为自己父亲这一代人感到悲哀,明明已经被那边抛弃,却还让自己的孩子尽可能的考到宝岛去,到底是老一辈还心有不甘,还是他们在念念不舍。
每每想到调景岭内那一条条标语,还有那青天白日,仿佛一个囚笼一样禁锢着调景岭村民的思想。
随着辉鸿工业园投入使用,随着九龙巴士一条条线路的开通,越来越多调景岭人走出了调景岭,外面并没有宣传的那么可怕,外面的人也没有因为他们是调景岭人就充满歧视和敌意。
陈钰莲内心极其佩服李建辉,在调景岭生长的孩子,绝对不会对宝岛那么轻描淡写,李建辉还是第一个敢公然挑战调景岭秩序的人。
要知道调景岭从五十年代初就是这种形态,这近三十年里,英伦政府也不是没有想过对此进行一些改变,可惜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现在李建辉辉鸿工业园为调景岭村民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让这处于相对独立状态的调景岭人进入到了工业园,开始融入外界的生活。
调景岭村民搬迁计划也已经在设计中,一但辉鸿城建立,调景岭村民们就会相继迁出调景岭。
到时候将会彻底结束调景岭这段历史,这里未来将会打造成为香江高端别墅区以及精品住宅小区,主要供欣建系高层高技术人才居住。
未来将军澳将会是李建辉大多数集团总部以及研发基地所在地,包括欣建集团、零售集团、航运集团、辉鸿集团等。
陈钰莲时常感叹钱果然是一个好东西,因为李建辉有足够的资本才能够改变调景岭现状,也才能够引起宝岛政府对他的重视。
只可惜她不知道从小和她风里来雨里去的李建辉早已远去,这个李建辉曾经接受的是完全不同的教育,所以在对待宝岛政府才会那么的轻描淡写。
甚至对其不屑一顾,根本就没觉得那边有多么重要,在很多问题上敢于和对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