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妓子说:“大爷不去找晚娘吗?”
“找她作甚,整日板着脸,哪有小美人你这般知情知趣。”宇文成龙抬手摸向那女子的脸颊,捏了把后便将嘴凑过去亲了上去。
女子咯咯咯的笑出声,闪躲了几下后便同宇文成龙亲成一团。
两人的话从最开始的调笑变成了此刻的床上滚成一团,晚娘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气愤变成了此刻的麻木。
原本的期待到此刻已经彻底的覆灭了,而宇文成龙的话更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晚娘将眼睛从那处挪开,靠在墙壁上,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说:“郡主早已知道这件事?”
“你说的时候才知晓。”
“郡主说的对,那人确实不值得我喜欢。”
她虽然是妓子,但却是清倌,她给了她的一颗心,但那人却将她的那颗心弃之如履,甚至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她身份卑贱,但却不如那人的心卑劣。
他配不上自己的一颗心。
心没有了,但是自由还是要有的,既然喜欢的人是假的,那么要这清白之身有何用。
晚娘垂眸:“晚娘但听郡主吩咐。”
玖玖挑眉:“想清楚了?”
晚娘:“想清楚了,晚娘要为自己而活。”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明日|你便住到碧韵里,我会让你同南柯是隔壁,想方设法的勾|引他,最好让他喜欢你,我想,这个你会吧。”
“奴婢明白了。”青|楼女子,最擅长的便是勾|引了。
当初因为喜欢上了宇文成龙,没有想过要勾|引他,她以为自己捧上一颗心,宇文成龙便会喜欢她,然而结局却让她想哭。
既然真心不管用,那么不要也罢。
玖玖带晚娘离开青|楼。
夜里,十五回来时只是在玖玖的耳边轻声说,成了。
玖玖抿唇一笑,低语道:“赏。”
她给十五的是春|药。
鹭鸶出府定然回去见南柯,两个狗男女在一起亲亲抱抱难免会喝水,然而那水里全是春|药,只要沾上一点便能让人控制不住,此刻的他们定然已经滚成一团。
没了身子,鹭鸶定然会跟上辈子的杨璇一般,丢了一颗心,而南柯也定会依仗着这个而要求鹭鸶去为他探去情报。
这一世,玖玖让鹭鸶尝尝上辈子杨璇的苦楚,也让南柯知道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没了情报丢了心的滋味。
第二日一早,鹭鸶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更是酸楚极了,睁开眼,印入眼帘的便是南柯那张带着浅淡胡茬的俊彦。
昨日的疯狂瞬间涌入鹭鸶的那种,她与南柯两人喝着茶水,尔后便……
鹭鸶一直告诉自己要守着身子,不能让南柯得逞,否则自己便会不值钱了,但昨日的情潮来势汹汹,几乎是瞬间便淹没了她的理智,将她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鹭鸶慌张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起身子,只觉得双|腿一酸,脚下一软,鹭鸶便重重的跌到了床上。
南柯被鹭鸶的动静吵醒,抬手揉了揉眼眸,看到浑身光裸的鹭鸶还怔了下,片刻后也如同鹭鸶一般反应过来。
只是南柯的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有的反而是得逞后的喜悦。
他以前也玩女人,只是那些女人哪有鹭鸶这般细皮嫩肉,而且鹭鸶是处子,那处更是紧致湿润,让他欲罢不能,即便昨日已经做了三四次,但情|欲上脑,南柯握住鹭鸶的手腕,再次将鹭鸶压|在了身下。
鹭鸶本想反抗,但被南柯亲|吻了几下便软了身子,屋内再次传来一阵娇喘呻|吟。
待鹭鸶与南柯折腾好,已经是差不多了,鹭鸶洗漱完毕,强忍住双腿的酸楚,虽然心中委屈,但如今她已经丢了身子,只能靠在南柯是胸口语带讨好的说:“南郎,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为我负责。”
南柯单手摸着鹭鸶的脊背,嘴上应是但心中却多了几分混不在意。
虽说昨日他跟鹭鸶都有些失控了,但南柯却觉得一个随意便能将身子给人的女子不是什么正经人,即便以前有的八分喜欢也少了几分,鹭鸶最多只能成为他的妾侍,若是想当他的妻子却是万万不可的。
南柯低头在鹭鸶的发顶上亲了亲,轻声说:“鹭鸶,你能为我做件事吗?”
“什么事?”鹭鸶以为南柯要她同玖玖说与他成亲的事情,面上瞬间便露出了几分喜色。
“如今大隋暴政,底下早已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不出三年定然会反,鹭鸶你乃平安郡主的贴身丫鬟,你定然知知晓王府的一些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原本以为南柯要说同自己成亲的事情的鹭鸶在听到南柯的话瞬间就傻眼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南柯,他竟然会说出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鹭鸶虽然也埋怨过玖玖,但是她是王府的人家生子,从小便是伺候玖玖长大,即便心有不公但也只是心中埋怨一下罢了,绝对不会跟南柯这般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而且……
南柯话中的暴政反义这些词汇让鹭鸶的心差点就从肚子里跳出来。
觉察到鹭鸶那惊恐的眼神,南柯眉心微蹙露出意思不悦之色,在他的心里,鹭鸶应该已经是他这边的人了,怎么能露出这样古怪的神色呢。
南柯抿唇说道:“鹭鸶,你是我的妻子,是未来站在我身侧的人,看着你被那平安郡主欺负,我心的心也是疼得厉害。”
听南柯提起自己被玖玖欺负的事情,鹭鸶的眼里瞬间就透露出感激的神色来。
虽然她知道玖玖欺负她的事情是她为了取得南柯的同情随意说出来的谎话,但南柯因为她被玖玖欺负而有造反的想法,鹭鸶无疑是感动的,原本因为害怕而紧绷的身体瞬间便放松下来,抱着南柯的腰娇声说:“南郎,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也不能因为我做傻事。”
鹭鸶抿了抿嘴角,低声说:“郡主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我还算好,等过几****心情好些了,我便同她说你跟我的婚事,她定会答应放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