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会是最难搞的那一个,完全在霍彦霖的意料之中。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现在阿瑞斯在他的手中,他是断然不会轻举妄动的。
只要他的人都被控制住了,阿瑞斯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虽然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妥协,但霍彦霖还是让出了一条路,轻描淡写的开口道:“那我们现在去取。”
点了点头,两人一块出了房间。
霍彦霖并没有用压制性的动作困着他,只是两人以前以后的走着。
“霍先生是对自己的人太信任,还是对我太信任,居然不采取强硬的手段?”他单挑起眉毛,带着几分调侃开口。
霍彦霖无表情地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开口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有如此特殊的要求,居然想让我对你采取强硬的手段,怎么,你是抖m?”
“那我想要的s也不是你。”阿瑞斯轻飘飘地接话。
霍彦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不欲再跟他多说些什么。
他可以毫无底线的开玩笑,但霍彦霖没有这样的心情。
一路走过去,确实到处都是血狼的人,他的人伤的伤,被扣押的扣押。
阿瑞斯表面上跟霍彦霖开着玩笑,但却一直神色凝重的审视着自己的下人。
他一开始确实是有些低估血狼的手段了,本以为就算是要针锋相对,他也不一定完全被他压制。
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么多年的经验,早就奠定了他的手段非同一般。
之前只不过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自己全部的实力。
血狼培养出来的这支队伍,一个个都是他的死士,打起来的时候简直就不要命。
跟阿瑞斯的这些手下还是有些不相同的,所以说他们想要赢的话,也确实不是太难。
周遭都被围得密不透风,血狼的手下早已经把他这个狭小的院子全部都已经占据了,想要跑的可能性几乎为0。
他观察的时候格外地不动声色,但霍彦霖却早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
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神色,霍彦霖压低声音开口道:“别看了,现在地方只有这么大,你就算插上翅膀飞,也是飞不出去的。”
“落到了你们的手心里,我又没说不乖乖听话,还不允许我看一下自己手下的情况了?也太过分了吧。”
他转过头故作无辜的开口,满脸都写着三个字:男绿茶。
霍彦霖微微眯起了眼睛,英俊的脸上嘲讽的神色几乎要化作实体。
他压低声音开口道:“看也没有用。”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院子里面的一栋主楼,二楼的第一个房间就是阿瑞斯的。
他住的地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别墅。
但他的房间里面却是穷奢极欲,里面所有的摆设都透露着昂贵。
可见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地下室里面,阿瑞斯也要尽自己的全力,给足排面。
他起身进了房间里,来到一处保险箱面前,开始摸索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带着几分好奇开口道:“霍先生应该挺放不下我的,为什么还要我自己过来取,就不怕我给你耍花招?”
“即便我让别人来取,你也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比如说他们不知道你保险箱的密码,又比如说这些东西只有你一个人能够碰得。”霍彦霖面无表情的开口。
他可太了解阿瑞斯了,连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样的操作,都能够猜的八九不离十。
阿瑞斯轻轻的啧了一声,感慨的开口道:“我只后悔自己是个男孩,不是女孩子,否则的话,恐怕我都要爱上你了。”
“或者后悔自己手中没打着一把枪,否则的话,直接就杀了你了。”霍彦霖兵来将挡的嘲讽道。
摸索了老半天之后,阿瑞斯从里面掏出来的一个小药瓶。
然后轻轻地递到了霍彦霖的手中:“就是这个。”
霍彦霖毫不犹豫,直接就打开瓶子,将里面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那是一枚黑色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中药香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霍彦霖想起来邵云铮之前跟他说过,体内的蛊毒都要想彻底解掉的话必须要有蛊母。
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药,根本就不像是蛊毒,这其中肯定有诈。
不动声色的把玩了一下那个药,霍彦霖带着几分嘲讽开口道:“阿瑞斯先生,我诚心过来谈条件,你却拿我当猴耍?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解药。”
阿瑞斯脸上飞快地闪过了一抹惊讶的神色,本以为能够混过去片刻,却没想到霍彦霖居然一眼就识别出来了有问题。
他强装镇定,一脸坦然的开口道:“你说的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蛊毒想要彻底人出来,需要的是蛊母,不如我把这个药喂进你的嘴巴里,你告诉我蛊母在哪里?”
他的身子忽然一闪,电光火石间就来到了阿瑞斯的旁边,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眼瞧着那颗药马上就要到自己到嘴边,阿瑞斯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紧张的神色。
他一把抓住霍彦霖的手腕,压低声音开口道:“这个确实不是能够解蛊的药,但对温舒潼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不会害她,也没必要害她,如果她真的出事死掉的话,所有的计划都会成一场空,你当我傻?”
“这是暂时能够压制住他体内过多的东西,你想要完全得到解药,至少要等我们的合作彻底结束。”
“你要是不想要这个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再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
他表面上看似畏惧,但话里面却是带着淡淡的危险。
没等霍彦霖开口,他继续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已经进入后面的阶段了,昏倒的时间越来越长,就连呼吸系统等也会受到影响,我没有说错吧?”
“如果现在不能压制下去的话,之后只会越来越严重,据我所知,有许多人根本就没有等到最后一次发作,身体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霍彦霖却恨得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