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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无情复仇的苏军女兵(1 / 1)

希特勒耳边响起年初狗蛋说过的话,放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很是适合:“瘪犊子玩意儿,我们丽达是你弄的吗?想都别想。”

情报处长见到她,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挣扎,喉咙里发出恐惧已极的咕噜声。如果他早知道这个姑娘的来头那么大,借他一千个胆子也定然不敢。而现在迟了,连味道都没尝到,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想起一句平日里容易忽略的一句骂人的话:不得好死。

丽达朝情报处长肚皮上狠狠一脚,把他踢昏厥过去了。

俩人出门,夕阳西下,一轮红日染红了西天,余晖下一支俄罗斯解放军装甲兵正经过这里。丽达向一辆喷火坦克挥手,坦克拐到跟前,车长从炮塔上跳下来忙不迭地朝她身边的大人物敬礼。

丽达指了指不远处的磨房,对车长如此这般,车长面向她,其实是面向希特勒用尽全力吼叫:“是,我的元首,能亲自领受您的命令,我感到极其荣幸。”说完敏捷地钻进炮塔,坦克脱离队伍,吱吱嘎嘎地向目标进发。

李德与丽达转身回望,坦克炮口里喷出一般烈焰,瞬间便把磨房吞噬。劲风吹过,那火像强力胶沾在那里,吹也吹不散。

希特勒牵引着丽达,手挽手、肩并肩地漫步在阳光灿烂的草地上。这对恋人相拥着缓缓上山。在半山腰,一辆半履带装甲车风驰电掣般驶来,在元首身边刹车,卷起的泥点溅到李德脸上。他顾不上计较,因为他看到卡尔梅克人蔫不拉叽地跳下车,随后跌倒在地上,他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仅剩下米沙与鲍斯特。两人像跺了头的鸡一样杵在元首面前,即或见到丽达,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奇。

急匆匆赶过来的冉妮亚毫无间隙地拖起了只顾坐在地上喘气的卡尔梅克人,问:“你的人呢?”卡尔梅克人说:“都在这儿啦!”

“什么?你把他们都扔在那里了?”冉妮亚瞪了元首一眼,一脚踢在卡尔梅克人大腿上:“57人,我训练的57人全没了?!”

冉妮亚曾经当过卡尔梅克突击队的教官,一些人,如鞑靼和鸡奸犯还是她手把手训练的,她又一脚踢向卡尔梅克人,大皮靴与眼泪一块落到他身上,被丽达拉开后她扑进希特勒怀里哭泣。

李德抚摸着冉妮亚的红发,悲怆着感慨:“去时铺云盖月,回时干戈廖落,大概就是说的眼前吧。他们完成了任务,要奋斗就会有牺牲……”

卡尔梅克人一听,顿时像打了激素一样跳起来,拉了个天大的架子敬礼:“报告元首,报告首长们,卡尔梅克突击队炸毁了苏军的秘密油库,现在归队。”

元首向他摆手,卡尔梅克人知趣地闪到一边垂手站立。李德向大家解释说,他曾经交办了两项任务,一件事情是暗杀朱可夫大将,因为朱可夫临时改变行程,乘坐飞机到前线,这项任务功亏一篑,但这不是卡尔梅克突击队的错。他们拼死完成了第二项任务,炸毁了秘密囤积300万加仑的油库,断绝了苏军最后的后勤供应,为德苏决战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

李德推开冉妮亚,站到半履带装甲车上,对聚拢过来的国家领导人、将帅和士兵们振聋发聩地喊叫:“成千成万的烈士们,为了祖国的利益,在我们的前面永远地倒下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希特勒像一尊雕像一样表情凝重,右臂笔直地伸向前方,眼神穿越历史的迷雾,盯着很远的地方,仿佛是从远古中走来的战神刑天,又像是恺撒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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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梅克人带领几十个手下,穿着清一色的苏军内务部队服装,开着两辆装甲车和三辆卡车往东北方向走了整整十个小时,黎明前到达铁路枢扭阿特卡尔斯科。强奸犯与米沙把一枚伪装成石头的无线遥控炸弹塞进铁轨,在一座铁路桥附近玉米地里潜伏下来。从这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三百米处的铁桥。

铁桥上每隔十五分钟就会响起汽笛声,满载着兵员和装备的列车轰隆隆从桥上驶过。已到中秋,天气转凉,等待收获的玉米金灿灿的。白天玉米地里像蒸笼,进入夜晚像冰窖。突击队员们忘掉生命,忘掉恐惧,忘掉世界,忘掉一切,当自己是杂草、石头、腐烂的尸体、动物的粪便,只为等到一辆装甲列车。情报显示,朱可夫将乘坐这辆车南下。

桥头上沙袋堆起的简易工事里,几个女兵守着一挺轻机枪。大概她们也热得难受,便要找事,把胡子拉茬的巡路工压在身子下面玩起了倒挂金钟。强奸犯与鞑靼抢夺望远镜,一边观看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

夕阳西下,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装甲列车不见踪影。突然,一辆军车急驶过来,在玉米地旁边停下,一个上校军官跳下车解手,另一个女军官坐在车上摆弄着什么。

“莎芭拉,小心手枪走火。”车下的系着裤腰带说,上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嘿,我正担心你裤裆里的那把枪走火呢。”

上校军官一脸坏笑,抬腕看了下手表,解下皮带,把背包、地图囊扔到车上,扶着女兵下车,两人走进玉米地。

女兵低头弯腰,一手扶着树干,另一手飞快地褪去内裤,按在膝盖上,屁股朝天撅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显得非常娴熟,不难想像,她当军官们的公共财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而业务水平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你能想象把一盘热气腾腾的肉放到饿了三天的人面前是什么结果吗?对于这些长期没沾过女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突击队员们来说,眼前血脉贲张的画面与空气里混杂着的尿臊味像强磁场一样,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移步到那对狗男女旁边。强奸犯咽唾沫的声音听起来像山洪暴发。卡尔梅克人告诫大家安静,但他虽然能控制自己的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他爆发出一个气势磅礴的响屁,让那个女的一惊,屁股一夹站起身来。

“莎芭拉,你在干吗?”团长恼怒地摸着夹疼了的那玩意儿。说是迟,那是快,平日里孱弱的强奸犯几步上前,纵身一跃,一脚踢在团长的屁股上,然后疯子一样抱住女兵,迅速进入了角色。

其他人一拥而上,把团长捆绑成棕子,然后贪婪地望着渐入佳境的强奸犯。

卡尔梅克人吼叫:“鲍斯特,我们还有任务,这里不是妓院。”但他的吼声颤抖得厉害,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家伙是苏军第59集团军的。”格鲁勃斯对脚下的团长踏了一脚,压低声音吼叫:“说,油库在哪?朱可夫将军在哪里?”

卡尔梅克人提着腰带过来,团长以为要抽他,嘴里呀呀叫着往后蹭,匆忙间盖在身上的风衣被蹭掉了,露出两腿间的黑毛。

卡尔梅克人系上腰带,和颜悦色地开导了半天,对方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火了,扒掉团长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很明显,卡尔梅克人想用丑闻逼他就范,但人家仍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终于引起了众怒,大家先是大眼瞪成了小眼,把小眼瞪成了豹眼,直到卡尔梅克人戳指着他大叫“揍他”,他周围的那些人,鞑靼、鸡奸犯、强奸犯、米沙蜂拥而上。

大家刚刚干了重体力活,还把男人们的精华都喷洒在女兵身体里,因而都没力气了,愤怒就是力气。这些杀人越货的突击队员们哪儿还有什么轻重,只要不开枪就觉得什么都是轻的,这样的结果是团长很快奄奄一息了。

鞑靼自认为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朝鸡奸犯喊叫:“格鲁勃斯,杀了她。”

“畜牲。”他走向女兵,接下来的举动让大家瞠目结舌,鸡奸犯把满是浆糊的女兵拉起来,扶着她走向玉米地深处。

战友们怔忡了半天,人言啧啧:“真好玩,公鸡也下蛋了。”“米沙,你的情人移情别恋了。”“干嘛像做贼一样?”“住嘴!”最后一句是米沙吼出来的,他怒视着对他情人不敬的强奸犯,就在大家散开,为鲍斯特挨一顿胖揍提供场地时,米沙向鸡奸犯去的地方冲去。

蹲地抱头准备挨打的强奸犯望着米沙的背影欢呼雀跃:“哈,米沙吃醋了,有热闹看了。”他还没跑就绊倒在地,卡尔梅克人恶狠狠地扯住脖子:“脑袋让马桶砸了?给我守在这。”

一帮子刚才身体力行地表演了活春宫图,又想看别人表演的家伙在蹑手蹑脚地向那边绕过去,他们沉默着,怕搅了别人的好事,实际上是怕破坏了自己大饱眼福的机会。

大家跌跌撞撞走了好长时间,从大团的雾气里穿越。夜幕加上雾气,几米外是一片混沌。卡尔梅克人转过脑袋朝大家嘘了一声,然后又把头转回原向。透过层层密林传来的枪声很近,是苏式莫辛-纳甘步枪的单发射击,而枪响的间隙中,大家看到处在一眼就可以望到前方的卡尔梅克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那样的声音让你很想在他嘴里塞截树棍,以免他把牙齿咬碎了。

卡尔梅克人又转过脑袋,挂在脸上的表情却是悲伤而非愤怒。他们下望的地方在布满密林的半坡上,濒临山腰的位置有一个苏军的简易阵地,它仅仅由几个散兵坑形成,用装在麻袋的沙子垒了些简单的沙袋工事,一挺四联马克沁重机枪扔在那儿昂首监视着天空,但没有人管。十几个苏军,全部是清一色的女兵在干一件她们觉得更有趣的事情:几十米开外的树上绑着一个人,她们用步枪精确射击着。

那显然是一场赌博,她们的枪几乎都扔在射击位置上,为保公平她们共用一枝步枪。那显然是一场复仇的盛宴。伴随着枪响,与来自树上那具躯体的惨叫,她们中间爆发出“我打中的是腿”“他又在叫了”这样的欢笑和喧哗。

绑在树上的那个人在雾霭中不可能看清,但他在喊叫,那也是卡尔梅克人悲伤和愤怒的原因:那是鸡奸犯,从来对女人不屑一顾、临死还想扮演绅士的德军突击队员格鲁勃斯中尉。

鸡奸犯一直在叫:“我是格鲁勃斯,你们别在那猫着呀,快来救我呀,给我一枪啊!你们不会丢下我不管吧。”

又一枪打在他的肩头,他现在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哆嗦了一上,而那边一个女中尉在骂人:“莎芭拉,你在干吗?我让你瞄准他的裤裆打的,你不想惩罚他?”

“不是,他没有搞我,还带我去洗澡,再说,我身体……”那个女兵说的实情对她的战友们来说是不可理喻的,法西斯是豺狼,天下的豺狼都会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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