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间内只有电视的声音,不,还有蔷薇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咬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花豹和陈小风还好,他们知道楚天江的恐怖,但那个王虎大师就彻底懵逼了。
四品武者,就。。就这样被制服了?怎么看都有种做梦的感觉。
“喂!找人抬走啊,还愣着。”
蔷薇不满的说了一句,花豹才反应过来,急忙摆手,两个手下就跑了过去,还先对着楚天江鞠了一躬,这才敢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杀手抬了起来向着别墅外走去。
路过的时候,突然王虎感觉到了什么,急忙上前右手双指搭在了那人的鼻腔上,下一刻,他疯了。
这个人,居然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就是按了肩膀一下,为什么会死?
缓缓转头看向那个坐在沙发上还看着电视的楚天江,王虎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口水,急忙对花豹说道。
“那个。。你就留在这里招待贵客,我不打紧的,就这样。”
花豹都来不及说任何话,就看到王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心中有些无奈的同时,也是一阵暗爽,你姥姥的,见识到楚哥的牛逼,看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得瑟,还想再加一百万?做梦去吧。
似乎因为蔷薇的存在,陈小风也跟着花豹去了另一栋王虎待着的别墅,自此,客厅中当然就剩下了蔷薇和楚天江。
“今天真是看了个大笑话啊,居然有四品武者来刺杀堂堂北域的炼狱战神,真是好笑啊。”
楚天江不以为意。
“我被刺杀的还少吗?”
听到这话,蔷薇笑容收敛,的确,每一个站在楚天江那种高度的人,都无时无刻不面临敌人的各种刺杀,毒药、炸弹等等,无所不用其极,能够活下来,真的对得起战神的称号。
同一时刻,在对面一栋别墅的二楼,一个青年放下了望远镜。
青年标准的瓜子脸,稍显帅气,眼神也十分柔和,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主人,小三死了吗?”
一旁的年轻人开口,眼神中满是崇拜。
因为这个人,可是宗师文涛子的大徒弟凡尘,年纪轻轻便踏入了六品武者的超级天才,多少人都想要跟随在侧服侍,而他就是拥有了这个殊荣。
“恩,死了,一击必杀,传言没错,战野应该也是被一击杀死的。”
年轻人大惊。
“如此一来,这个楚天江岂不也是六品武者了?”
点点头,凡尘嘴角微微翘起。
“不错,不过杀了我师弟,他唯有以死谢罪,之所以让小三去试探一番,就是看看我有没有必要用到师傅给的臂助。”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问道。
“主人,那您是怎么想的?”
凡尘的微笑逐渐扩散。
“你说呢?师傅要收集那些东西,地下暗面这些人庞杂而多,是最合适不过的工具了,这次香省堂战,便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不以雷霆之势杀死楚天江,怎样震慑那些人,怎样给卢文耀身旁两个六品武者保镖一个下马威?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四点四十,楚天江上了车,前往南镇卢文耀专门出资建立的演武场,这种类型的演武场,在整个香省一共有三处,每次堂战都是换着地方举行,只不过这次是轮到了宁市的南镇而已。
演武场不大,比一个体育馆还要小一些,座椅的布置跟电影院一样,呈阶梯形。
最前面一排,都是香省各个地方首领坐的,看看那一把把威武的太师椅就知道了。
而在正中间,是一座青石堆砌而成的演武台,约莫两米的高度,面积很大,足够武者在上面发挥。
“楚哥,您坐。”
到达近前,花豹哪敢坐在太师椅上,让楚天江坐旁边的普通椅子。
“你坐就可以了,我来这不是看堂战的。”
拒绝之后,楚天江坐了下来,蔷薇和陈小风则是左右两侧也随之坐下,至于花豹那些手下,和其他一样,都是在后方。
还别说,这些人聚集起来,人数也真不算少,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是坐了几百人。
“楚哥,看到正北那把金色的太师椅了吗?那就是卢文耀的专属宝座,表面还镀了一层金,十分的奢华。”
听到花豹的话语,楚天江看了过去,那里空无一人,明显作为整个香省暗面的统治者,还没到出场的时候。
“花豹,呵呵,没想到你这种小瘪三居然能够取代雕爷登上大雅之堂,只能说雕爷太废物了,如果在我的地盘发生这种事,老子非把那人的皮整层剥下来。”
突兀的声音响起,右侧不远处一把太师椅上,一个巨胖之人冷笑看着花豹,真有点担心,那把太师椅能不能承受其恐怖的体重。
“胖坨,管好自己的地盘,平时多刷刷牙,嘴挺臭的。”
胖坨笑容更甚,拍了拍旁边坐着的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然后指向花豹身旁坐着的王虎,说道。
“盯住他,如果碰上,给我下死手,打残了,我再给你加两百万。”
“没问题。”
此刻的王虎,低着头,实在是有些紧张,因为楚天江的原因,他还在担心,自己之前的无理,会不会被楚天江记恨上。
华夏武者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年轻的恐怖人物,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时间来到下午的四点五十八,终于,一处通道内,有人走了进来。
从那边所有人站立的姿态来看,八成都是卢文耀出场了。
下一刻,花豹等人也站了起来,哪怕太远无法打招呼,但这种礼仪可不能免除,否则很容易成为卢文耀的眼中钉,这个人,心眼小如针。
楚天江坐在椅子上,眼神也投射向了那边。
率先出现在视野内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留着干练的短发,嘴中叼着一根雪茄,面容极为的普通。
就在其身后半步的双侧,两个老人走动,应该就是卢文耀的两个六品武者的贴身保镖了。
视线后移,楚天江嘴角微微上扬。
跟在一个无法找到措辞去形容的女人身后的,不是他的兄弟井昂然,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