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的房间好像和别的不一样,前几次都是穿了好久才有一个房间,现在是走几步就有一个,而且跟迷宫似的,一直在拐,往前看,还是没有看到尽头。
我看了一下手表,还差十几分钟就要到十二点了,子时的阴气最重,一想到这里,我的手心又开始冒出汗,更加握紧武器。
在未知而又黑暗的道路上,没有了董超的陪伴,特别安静,安静到能听到我紧张的心跳。
在分开行动之前我们商量过,如果那一方找到了白雪或老婆婆要大声喊对方的名字,说找到了,但让董超否决了,他说如果瘦高道士也在这里的我,很有可能听到我们找到了,而跑过来动手,而且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们准备一边找人一边找出口,如果那一方先找到了人,就找出口跑出去,另一方如果那一条道路没有人也先出去。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因为我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我,脚步声啪嗒啪嗒的。
我握紧铜钱剑,故意放慢了脚步,后面的脚步声没有因为我的放慢而放慢,阴风吹的更烈了。
我停了下来,自己安慰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我的心却越来越害怕,不会是那个道士吧?
我咬了咬牙,梦的转身,手电筒往后一招,可是没有人,难道我太紧张出幻觉了?
我停下喝了口水,加快脚步往前走。
我跑了起来,看到一个拐角,冲了过去,然后即刻停止走,站在拐角黑暗处,关掉了手电筒,屏住呼吸,举着武器。
我在心里说道:我让你跟踪老子我,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他妈打死你………
那个人的脚步声也没有了,犹豫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又有脚步声了,虽然很轻,但小心翼翼,所以我敢肯定这是人,难道真的是道士?
外面的风依然在刮,树枝被吹的吱吱作响,在黑夜中演奏着交响曲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汗也越出越多,有几滴竟然随着鼻尖滴到地上。
说这时快那时快,在他即将过拐角时,我猛的举起铜钱剑毫不犹豫的向他刺去。
他很快反应了去,制作了我,还拿走了我的武器。
没了武器,只能打了,我赶紧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放倒在地上,用我的腿压着他的身上,这应该不是那个瘦高道士,他的身手不差。
这时他也拽住了我,我们俩就一起倒在了地下
我拿出我备用小刀,对着他的脸就要刺去,他明显被吓到了,身子一滚,滚到了一边,赶紧开口:
“别啊,你看清楚是我,是我!”
当时我就愣了,如果他不说话,我可能发起第二次进攻了,刚才刀子只离他的脸有几厘米远,要不他就死了。
我赶紧放下小刀,拿起手电筒开灯,但我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戒状态,他万一突袭呢?
我对着他的脸一照,愣了,原来是董超这家伙,害我担心了一半天。
我拿纸擦了擦满脸的汗,很无语啊,他不是在那个门吗?,于是我对他说:;我擦,你不是去另一个门了吗?怎么又到我这里了,吓死我了!”
“我才要吓死了好不好,我一个人去那边有点害怕,所以就跟了过来,谁知道你这小子,看到我就砍,我还吓死了呢!”
我哈哈哈大笑起来,董超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我可有他的把了,于是我对他说:
“我那知道是你,得了,咱俩还是一起吧,好有个照应,这边看完,我们再去那边。”
有了伙伴的陪伴,不太煎熬了,毕竟一起,可以克服很多困难。
“你下手也不知道轻一些,你看我手都被你抓出印了。”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手,通红一片,还好没有被他抓折。
董超的脸一沉,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不对啊,董超以前不是这样的,不对!
这根本就不像董超,董超的胆子很大,绝不会害怕啊,而且他的身体很凉,连我抓他时也是那样!小刀是他亲手制作送给我的,他应该不会害怕啊!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结果:那不是董超!
一想到这里,我就又些惊讶,拿他到底是谁?算了,不能现在揭发,他的真实实力我不知道,万一打起来,对我很不利,我还是找个机会,把他干掉!
我故意放慢脚步速度,和他并肩一起走,省的他偷袭我,他身上冰凉凉的,难道他不是人?,我小时候,常听爷爷奶奶那一辈讲鬼是没有影子的,我把手电筒往下照了照,呼,还好,有影子,是人!
我边瞄他边看路。
在尽头,看到了灯亮,我们跑了过去,发现这里有一排排房子,全部都亮着灯,即使灯光很昏暗,但在黑暗中还是格外引人注目。
我在心里想:这个庙比我想的还要大,是谁建造的?看来还得走一段路才能找到出口
但是这里没有任何门,那么证明这里是古庙的尽头了?那,那白雪也会在里面了!我一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欢喜。
可就在这时,我身旁的影子开始动了起来,从影子里看到,他慢慢的从身后抽出一把刀,瞬速朝我砍去
我早就看到了他的动作,所以我身子一倾,他落空了,我立刻拿出一张符咒拍在他身上,可是好像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难道不灵了?
灵,灵,对了!董超说过还需要用灵力,借助法器将他定住。我再一次拿出符咒,又拿出铜钱剑顶在上面,向他的身体刺去。
就在这时,他的刀砍在了我的肩上,虽然不重,但鲜血直流,疼的我直冒冷汗,但我一咬牙坚持了下去,还好是肩,不是什么要害部位。
铜钱剑顶着符咒直接刺入了他的身体,但没有流血,他不是人!也不是鬼!那他到底是什么?
他捂着伤口往后退,可能是要跑,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的脸变的扭曲,身体开始腐烂发臭,尸斑开始明显变化,令人恶吐。
我再一次扑了上去,踹到了他,我在他还没有起来,一脚踩在他身上,准备开始第二次进攻,我拿了刀子,对着他的心脏刺去。
他尖叫了一声,慢慢地在我面前瘫痪下去,然后慢慢的变成碎片,飘向空中,消失了,化成一滩的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