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们的力量,消灭晓应该不难才对,雷蒙君你又何必跟他说这些呢……”等到自来也离去后,大蛇丸有些不理解的说道。
“只是不想有太多意外因素而已。”
雷蒙淡淡道,“晓这潭水比你想的要深,这个世界也比你想的要麻烦一些,我不想浪费精力去面对更加麻烦的事情,所以哪怕是狮子搏兔,我也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哦?晓难道还有什么隐秘吗?”大蛇丸来了兴趣。
他虽然有加入过晓,但对晓的了解也仅仅流于表面,可能知道的还没有鼬多。
因此,他并不觉得以‘雷蒙军团’的力量,处理起晓来会有什么麻烦的地方。
但这些雷蒙也懒得解释太多。
就像他没跟自来也说弥彦其实早已经死了,现在操纵弥彦的其实是长门一样,也没有说长门这么做是因为要让世人感受痛苦这种中二原因,更没有说这背后还藏着斑和绝。
因为说得越多,自来也不解的地方肯定也会越多,比如雷蒙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所以他索性简化了一下。
反正晓的短期目标确实是捕获人柱力,这已经足够让自来也和三代选边站了。
因为他们不可能坐视鸣人被抓走。
至于木叶这边事后会不会想着要抓大蛇丸,或者会不会对雷蒙随口扯出来的守望者心生芥蒂,进而反目成仇,那都是后话了。
到时候雷蒙他们早就已经撤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先不说这个了,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雷蒙问道。
“都安排妥当了,只要鼬君那边合理的把情报传过去,基本就没问题了。”大蛇丸笑道。
“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说,我派他们过去帮你。”雷蒙点点头道。
“我明白。”
大蛇丸知道雷蒙说的是其他副人格们,也没有客气,点点头后,缓缓沉入地面之中。
这并不是他的本体,只是一个分身而已。
自来也想必也看出了这点,所以从头到尾连想要动手的打算都没有。
因为干掉大蛇丸一个分身没有任何意义。
*********
中忍考试的第一场是笔试,刷掉了一批既没有脑子,也没有任何特殊力量的废物下忍们。
第二场,则是户外模拟任务。
死亡森林,是这一次户外任务的考场。
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大蛇丸就是在死亡森林第一次露头,引起了木叶的注意。
不过这一次,出现在这里的可不止一个大蛇丸,而且一个比一个麻烦。
死亡森林东侧。
“惠比寿,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三代要让我听从你的指挥?”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
这语气略带不满的声音的主人,是原本这次考试的总考官御手洗红豆。
为了这场考试,她已经做了很久的功课,就连考试的内容和细则都是她亲手制定的,结果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三代忽然告诉她,让她一切无条件的听从眼前的惠比寿的命令。
这让她非常不满。
首先惠比寿只是一个特别上忍,论实力、论资历,都不够资格指挥她,其次,这件事明明是她从头忙到尾的,惠比寿这完全是来摘果子的。
是的,不可否认,忍者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三代的命令她不可能不执行。
但这并不代表她一点脾气都没有,尤其是她现在极度怀疑是不是惠比寿这家伙仗着自己是三代孙子的家庭教师,在玩裙带关系。
再加上她本身看惠比寿这个色鬼就不爽,所以越想越气。
“三代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难道你在质疑三代的决策吗?”雷蒙笑问道。
“你少在这偷换概念,我可没这么说!”御手洗红豆‘狠狠地’瞪了雷蒙一眼。
看到御手洗红豆气鼓鼓的样子,雷蒙顿觉有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废话!”御手洗红豆没好气的道。
“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我是隐藏在木叶的绝世强者,听说有不法分子要来这次中忍考试捣乱,所以才自曝了身份,跟三代展开了合作,准备挫败他们的阴谋……”雷蒙侃侃而谈道。
“我信个鬼!”
御手洗红豆翻了个白眼。
很显然,对于雷蒙的这套说辞,她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
什么绝世强者,什么跟三代展开合作,傻子才会信,她要真信了估计得被嘲笑一辈子。
“你看你这个人,非要问我,我说了实话你又不信。”雷蒙摇头笑道。
“懒得跟你扯,那边好像有动静,走,过去看看。”御手洗红豆耳朵微微一动,朝着左前方赶去,动作非常轻盈,应该是想避开考生的察觉。
雷蒙见状也跟了上去。
在跟上去之前,雷蒙朝着另一个方向瞥了一眼,还挥了挥手,旋即才动身。
等到他也离开后,在距离他原本所在位置数百米外的一棵大树后,才浮现出了两个身影。
“他好像发现我们了。”说话的是自来也。
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位戴着斗笠的老者,正是他和大蛇丸的老师,三代目火影猿飞!
为了稳妥起见,两人也都悄悄的潜入了死亡森林,只不过暂时没打算现身。
“有没有可能他不是惠比寿?”三代沉吟道。
“没这个可能,我跟他有近距离接触过,如果他真的是用变身术之类的方式伪装成惠比寿的话,不可能躲得过我的察觉。”自来也摇摇头道。
三代点点头,表示了解。
对于自来也的洞察力,他还是信得过的,毕竟自来也有受过蛤蟆仙人的特训。
“可如果他真的是惠比寿,那就证明忍界一直都隐藏着一股从未被人察觉过的力量,这实在是……”三代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忧心。
“我倒觉得不是什么坏事。”自来也摇了摇头道,“就像这次,如果没有他们的出现,就算我们察觉到了晓组织的打算也不一定能拦得住他们,不像现在,我们还能掌握一些主动权。”
“但愿是我多虑了吧。”三代微微叹息,脸上的忧色并没有因为自来也的劝慰而散去。
因为三代由始至终都是清楚晓的存在的,这一点是自来也都不清楚的。
但对于守望者,三代却是闻所未闻。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事情脱离掌控的担忧,但这点他却偏偏没法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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