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韩家陷入丑闻危机。
“曲安,求求你,帮帮我吧,只有你能救韩家了。”
韩玖伊跪在地上,抱住谢曲安的腿不住地哀求着。
“帮你?”谢曲安兴致盎然,“我有什么好处?”
“韩家的股份,”韩玖伊双膝向前挪动了两下,仰头看着他,“百分之十五。”
谢曲安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眼里闪着恶魔的兴味:“你觉得,我差你那点股份?”
韩玖伊心里满是不甘,却只得咬咬牙,哀求道:“百分之二十,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帮韩家一把吧。”
“你的面子?”谢曲安嗤笑一声,“算个屁。”
韩玖伊面色铁青,低垂着头,怨毒在心里滋长,谢曲安点燃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开口道:“给点有用的。”
“有用的?”韩玖伊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当然有,包你感兴趣。”
“哦?”谢曲安吸了一口烟,有了几分兴致,“说来听听。”
韩玖伊忽地勾起一抹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视频,怎么样?”
“你他妈哪来的!”谢曲安猛地站起来,呼吸急促,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韩玖伊捂着腹部,嘴角渗出血迹,脸上却挂着疯狂的笑容:“你真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来找你谈合作?”
谢曲安蹲下身,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语气不复冷静:“我杀了你!”
韩玖伊抠住他的手,从喉间里挤出来一句话:“我的身上有生命监测仪,一旦我死,你的视频就会在全国滚动播放。”
“你妈的!”谢曲安将她甩到地上,“你这个婊子,把底盘给我!”
“那就救韩家,”韩玖伊大口地喘着粗气,“否则两败俱伤。”
谢曲安冷笑一声:“好啊,我救。”
“行,回去我就给你。”韩玖伊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
“少耍花招,否则我杀了你。”谢曲安冷眼看着她,几乎是想将她生吞活剥。
韩玖伊抛了个媚眼:“当然,宝贝。”
走出地下室回到车上,劫后余生的感觉,让韩玖伊支撑已久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靠在椅背上歇息好一会,掏出手机给管家发了条信息。
“我电脑c盘里的东西,拷一份存到硬盘里,记住,一定要快!”
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韩玖伊一脚轰下油门,在拖一会,保不齐谢曲安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对她做些什么。
而此时的别墅地下室里,谢曲安面色冰冷,带有倒刺的鞭子,闪着寒光,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面前女人的身上,打得她皮开肉绽。
“贱货!妈的!臭婊子!”
谢曲安不停地骂着,而面前的女人,早已被毒哑了喉咙,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女人失去了气息,谢曲安方才放下鞭子,接过属下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一旁站立的男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了霉头。
谢曲安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视频,居然还会有除了父亲以外的第二个人拥有。
那是他九岁那年,一向疼爱他的父亲,在午夜,摸进了他的房间。
“小安,我的好儿子。”
谢铭低低地喘息着,手指不安分滑进了谢曲安的睡裤里。
“爸爸,你要做什么?”尚且年幼的谢曲安,并不明白,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何等地狱。
“让爸爸亲亲你好不好?”宛如魔鬼的低语,谢铭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意识到不对的谢曲安开始拼命扭动身子挣扎:“不要,爸爸!”
“听话,”谢铭按住他的腿,“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
“不要!”谢曲安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别这样,爸爸!求求你了!”
谢铭毫不理会他的反抗,兽欲侵占了他的脑海,他只想蹂躏身下这具他渴望已久的身体。
一整夜,谢曲安在绝望和痛苦中度过,嗓子因为嘶吼,而发不出声音。父亲的喘息,如同恶魔在耳边呼唤,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这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
后来,父亲在别墅的地下室里,打造了一个华丽的囚笼。
而他,是囚笼里唯一的动物。
两年的时间,谢曲安衣不蔽体,多数时,几乎全身赤裸。
谢铭在他的脖子上系上了一条狗链。
他说:“小安,你是爸爸的狗。”
母亲曲南妩从来不过问,对她来说,谢曲安这个儿子,就是她这场婚姻的耻辱见证。
谢曲安永远忘不了,他被父亲命令在地上爬,如同狗一般,摇着屁股,跪在沙发边,任凭谢铭侵犯。
曲南妩回来时,看见二人,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对上他这个儿子空洞的目光时,她说:“你可真贱,让我恶心。”
以前,只是以为母亲不擅于亲近他,那一刻,谢曲安明白,母亲打心底里厌恶着自己,对她来说,他的存在,就是耻辱。
而父亲则是拿着摄像机,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催促道:“动啊!骚货!”
“好。”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反抗过父亲,久而久之,谢曲安甚至对父亲产生了依恋。
母亲恨他,抛弃他,但他还有父亲疼爱他,既然如此,何不逢迎父亲。
扭曲的家庭,在两年后,戛然而止。
因为谢铭厌倦了成长的他,玩腻这个毫无生气的玩偶。
久违的阳光透过衣服,温暖着他的肌肤,但他的心,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
那个天真无暇的谢曲安,在九岁那年的晚上,就已经死了。
从回忆中抽离,谢曲安深呼吸一口,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
“父亲,母亲,你们可要好好接受我的回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