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魔……分身?”刘枫听到这四个字的一刻,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
在至尊神海境中,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见识过古魔的力量,即便只是一道真灵,但是给他所带来的威压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里怎么也会有一具古魔的分身?”刘枫的呼吸不自觉的变得急促起来。“这里之所以会有如此众多的遗迹,正是因为第一重天曾是当年与古魔大战的一处重要战场!古魔修有十八具分身,其中一具分身的战场就在此地!”沙极子心中焦急,原
本是不想对刘枫解释这么多,但是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先告诉刘枫为好。
“十八具分身?”听到这个特殊的数字,让刘枫的心里生出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因为冥神族的魔金长老也正是拥有十八具分身!
“难道魔金长老所修的功法与古魔有关?”
“先前冥神族与血魔族在进行着某种仪式,难道与古魔分身的苏醒有关?”
一系列的疑问从刘枫的心底生出,几乎让他呆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小辈,随老夫一同出去!”沙极子并没有生刘枫的异样,提前一步向城外飞去,但是前行了一段距离之后,现刘枫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于是又喊道,“小辈,你还在
那里做什么!随老夫一同去查看一下情况!”
听到沙极子的这声叫喊,刘枫这才缓过神来,正要去追赶沙极子的步伐,眼睛一瞟,目光又落在了传承玉简之上。
“沙极子前辈,这玉简……”沙极子心中焦急,本来是打算把这玉简当成最后的考验,但是眼下已经是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他们了,于是手臂一挥,便将玉简收入袖中,朝着刘枫一挥手,示意他跟上
自己。
刘枫于是不再犹豫,紧跟上沙极子的脚步,向城外飞去。此刻,火球等人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见刘枫从沙蜃城中飞出,于是立刻紧凑了上去。
“火峰大人,生什么事情了吗?这里的神道之力似乎有些不对劲啊,而且正在迅的枯竭着!”火球第一个冲了上去,仰头向刘枫喊道。
刘枫担心跟不上沙极子的度,于是给蜃兽下了一个命令,让它背着火球等人跟上来,准备等到了目的地,再与火球解释。
蜃兽仍然对沙极子怒意不减,但是碍于刘枫的命令,只能先将心里的怒火给压了下去,背起火球等人,随着刘枫向远处飞去。
沙极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是情势变得越的危急,所以一路上他都一直都是紧锁着眉头,没有多说半句话。足足飞了一刻钟之后,刘枫的视野中才出现了这片沙漠的边缘,只见在沙漠之外,是一处同样荒凉的平原,灰白色仍然是这片空间的主色调,在日光暗淡下去的此刻,显
得格外的萧瑟。而就在这片荒凉之中,刘枫却看到了一个身形矮小的老者,佝偻着上半身行走在残垣断壁之间。正当他想要去提醒
沙极子的时候,沙极子却先他一步,朝着那位老者走去
。
刘枫喊到喉咙里的话,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震惊,因为沙极子的这番动作,分明是认得那位老者!
“你们先留在此地,我过去瞧瞧!”刘枫简单的吩咐了一句,然后紧跟上沙极子的脚步,向那位老者飞去。
那老者似乎是察觉到了沙极子和刘枫的到来,于是放缓了脚步,像是在等待着他们一般。沙极子率先抵达,朝着那位老者抱拳深深的拜了下去。
“你来了。”老者沙哑的声音传出,落入刘枫的耳中,竟然是让他产生了一丝恍惚感。
“沙极子拜见前辈!”沙极子本就已经是一位老者了,但是面对此人,却仍然要尊称对方一句“前辈”,这让刘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和耳中所闻。
“这次来的人中,有人在暗中捣鬼,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冲着古魔来的!”那老者语气平缓的说着,但是刘枫听起来却深觉强劲有力,极具威严。
“前辈,不如让我去解决掉他们吧?”沙极子试探性的问道。“不!古魔已经苏醒,就凭你的真灵之身,或许还没有你后面那小娃有作用!”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却让刘枫觉得他的目光早就锁定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生出一种早已被
窥视得干干净净的错觉。
沙极子扭头看了刘枫一眼,不过并没有对刘枫多说什么,而是又向老者问道:“前辈,此子是幻雾的传人,莫非……”
沙极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者给强行打断:“冥冥之中的定数,谁也说不清楚,既然是幻雾的传人,那么这一次就交给他来处理吧。”
刘枫在后面听得是云里雾里,根本没有弄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从古魔说到了幻雾道人,又从幻雾道人说到了他的身上呢?
“沙极子前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刘枫的这句话,沙极子转身向他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说道:“老夫先前曾经做过推演,就在近些日子,此地会有大事生,如今古魔已经苏醒过来,这恐怕应
该就是大事的开端了,而你作为幻雾的传人来到此地,或许正是冥冥之中的定数,这场祸乱,恐怕得由你来解决!”
刘枫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无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如此重大的任务就这样交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先通知。
“沙极子前辈,就这样决定下来,是不是……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啊?我……我不过是来参加百族试炼的,可没有想过要卷入这种是非当中啊!”
面对刘枫的吐槽,沙极子根本就不予理会,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知道这位前辈是谁吗?他……就是负责监视这具古魔分身的守墓人!”“守墓人?”刘枫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只觉得眼前的这些事情让他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