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篇(1 / 1)

鸟:我可去你的吧,你想当替(身shēn)还没资格呢!!!!!!!!!

☆、师门不幸

“羽徵呢?”昙青一进门,便开门见山气冲冲地问着。

承元还算从容。我听见他倒了一杯茶,对昙青道:“师姐怎么来我这司命(殿diàn)找自己的(情qing)人了?”

昙青根本没心思和他斗嘴,仍是问道:“羽徵呢?按理她早该回钟山天宫了,你把她藏到哪了?”

承元开始装傻:“我并未藏她。”

“说谎!”昙青冷冷地骂了一句,“我分明感觉到我的逆鳞在你这司命(殿diàn)。”

我听着二人对话,心里gān着急,可是只能对着岐灵的画像,什么都做不了。只听承元接着掩饰着,听起来倒像他从袖中拿出了昙青的逆鳞,道:“师姐在说这个?”

昙青接过逆鳞,问他:“为何会在你这里?”

承元微微一笑,道:“因为我把她请来了这司命(殿diàn)。”

“那她现在何处?”她问。

“不知。”

承元说起谎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果真是老jian巨猾,不负九尾狐之名。

“我方才还未到司命(殿diàn)前,便听到你似乎在和人说话。”昙青道。

好耳力!

承元笑道:“师姐还真是好耳力,只是师姐,你听清我在说什么了吗?”

昙青没有说话。我心中不由得一紧:她没听清。

只听承元接着装作一副从容的模样,对昙青笑道:“羽徵方才的确在这里,我也的确同她说了些话,只是后来,她便走了,还留下了这片龙鳞。”

没一句是真的!堂堂上神,竟如此卑鄙!

我气的在心里骂了一万句承元,只听承元在外边打了个喷嚏。而昙青却一言不发。我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昙青不要信了他的鬼话。

“师姐,你动怒了。”承元道。

“你同她说了什么?”昙青问。

我听见承元似乎又斟了一杯茶。只听承元道:“只是,说了一些过去的事。”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七万年前的事。”

“你竟和她提七万年前?”昙青冷笑着问,声音里的怒气已然压制不住了。

外边一时安静了下来,极其安静。两人似乎在对峙着,谁也没开口说话。但我能感觉到,我的青青此刻定然在心里急疯了。

“师姐,”承元又开了口,声音似乎有些沙哑,“你一直怨我,在那画册里写了实(情qing),可……”

“可那根本不是实(情qing)。”昙青无(情qing)地打断了承元的话语。

我听见承元苦笑道:“师姐,有时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你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我不会记错的,”昙青十分肯定地说着,语气中有着难掩的悲伤,“当年,是因她偏心才酿成大祸,最后她撇下了我们所有人……若不是她,我们便不会是今(日ri)的我们。”

“是她救了我们。”承元道。

他们口中的“她”,应当就是岐灵了吧。

“是我们自己救了自己。”昙青道。

“师姐,我问你,”我似乎听见了承元起(身shēn)的声音,他似乎走到了昙青面前,轻声问着,“你真的相信你所记住的吗?”

“我只信自己。”

“那你既然如此恨她,为何又要对她念念不忘?为何连你新选的(情qing)人,都和她如此相像?”承元开始咄咄bi人地问着。

“你住口!”昙青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

“师姐,你难道还要再犯一次错吗?当年师父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昙青笑了,难得的悲凉,“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我一向是她最讨厌的徒弟,这一点,你还不清楚吗?”

承元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又似乎是无言以对。

“我最后问你一遍,羽徵呢?”我听见昙青又问起了我,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走了,”承元依旧是说瞎话不打草稿,“在确认了师姐对师父的一往(情qing)深之后,她便有自知之明地走了。她还把这龙鳞留了下来,托我转jiāo给你。师姐,这逆鳞做不了假的吧?”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听起来像是昙青甩了承元一耳光。

“我告诉过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昙青咬牙道。

然后我便听见了我的青青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不(禁jin)有些失望。她竟然信了我会因为这件事(情qing)便离开她。我之前便知道了我相貌神似岐灵,又早就知道她对她师父念念不忘,我如今怎会因为承元的三言两语就又变了心思呢?

她如今这般轻易地便相信了承元,定是因为我平(日ri)里做的还不够好,没能让她感觉到安心的感觉。她若真的安心了,便不会相信我会离开她了。

想着,我鼻尖不(禁jin)有些酸。过了一会儿,暗室的门开了,应当是承元等昙青走远了才敢来同我说话。承元的脸上有一个极其明显的巴掌印,红红的。看来,昙青那一巴掌打得真是毫不留(情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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