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篇(1 / 1)

“师、师父,你说什么?”昙青不敢相信岐灵的话语,又问了一遍,以期得到不同的答案。

岐灵低了头,眉头微蹙,陷入沉思。她也不知如何形容对昙青的感觉,似乎是没有感觉,可又似乎有些什么。毕竟,昙青是岐灵看着长大的。想来想去,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女儿”二字最为贴切,可终究还是有哪里不对。

岐灵没有感(情qing),她的真(身shēn)本是个死物,她想不明白这些事(情qing),唯有又抬起眼疑惑地看向昙青,却见昙青已是眼泪汪汪。岐灵看她要哭,习惯(性xing)地就要伸出手为她拭去眼泪,却不想昙青一把别开了岐灵的手,化为龙(身shēn),跃入云霄,跑了。

看着昙青离去的(身shēn)影,岐灵一愣,抬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垂下。我却忽然感觉心口一阵抽疼……不,不是我,这是岐灵的感觉。

岐灵忽然无力支撑自己的(身shēn)体,在潭中跪了下来,手抚上自己的心口,眉头紧缩:“这是……怎么了?”

忽然,岐灵脸色一变,惊呼道:“不好。”说罢,腾空驾云回了岐山。

一到岐山,承元便迎了上来,笑道:“师父可算回来了。”又问:“师姐呢?”

岐灵却不似往(日ri)一般温柔,竟是忙忙问着:“这天地间可是有灾了?”

承元却疑惑地摇头,道:“不曾有灾。”又问:“师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岐灵听了,恢复了往(日ri)里的平静,答道:“没事。”可我分明能感受到她的心口隐隐作痛。我看了她几万年的记忆,却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是太累了。”岐灵心想。她本以为这异样的感觉是天地有难,而她是天地之灵汇聚而成,或许会产生共鸣,这才急急地回岐山询问承元。可没想到却什么都发生,而她依旧心口隐隐作痛。

“师父,师姐呢?”承元又问。

岐灵摇了摇头,木然地回答道:“不知道。”说罢,便又上了那苍玉灵桑,闭目假寐去了。

承元见状,便要去寻昙青,却不想烛yin突然从钟山回来了。烛yin十分生气的模样,一回岐山就对岐灵告状:“师父,昙青她突然发了脾气,竟放火烧山,烧了我刚刚为自己打造的钟山。”

这是我第一次在岐灵的回忆里听见“钟山”二字。

“什么?”岐灵问。

烛yin答道:“确实如此。”

原来,昙青和岐灵下凡后不久,烛yin忽然来了闲(情qing)雅致也出去自开府邸。他选了一个地界,拔地起山,命名为钟山。他在这山上建造了自己的府邸,隐居在此,自称“钟山之神”。说是隐居,其实是沽名钓誉,故意要引众仙追捧他。渐渐的,这“钟山之神”的名号便传来了。可忽有一(日ri),他见昙青一人孤零零地来了。他有意卖弄,便设宴款待,可不知怎么了二人竟又吵起来了。昙青一时激动,没能控制好寒冰焰,竟将烛yin的钟山烧了。

烛yin无疑是生气的。好容易建造的栖(身shēn)之所莫名其妙被昙青毁了半边,谁能不生气啊?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岐灵听了,眸色暗了下来。我听见她的心声如此道:“她的灵力会被(情qing)绪影响,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若是放任不管,迟早酿成大祸。”

“她人呢?”岐灵问。

烛yin答道:“不知向何处去了。”

岐灵沉思一瞬,纵(身shēn)一跃,便驾云而去,遍寻三界,找了许久,终于在从前那一潭子昙青花边找到了昙青。

昙青正坐在潭边,望着一潭开得正盛的花出神。她听见有声响,回头看去,只见是岐灵,不(禁jin)又惊又喜,还带着些小脾气,对岐灵道:“师父怎么来了?”

“花怎么开了?”岐灵问。

昙青道:“我用灵力qiáng让它们盛开的。”又问:“师父,好看吗?”

岐灵没有回答,只是又问:“为何烧了钟山?”

昙青低了头,赌气道:“我没有,我只是没控制好灵力,烧了一小部分。是烛yin先欺负我的。他问我在凡间的事,问师父的事,我便都告诉他了,却不想他竟说我胆大妄为,竟让师父同我□□。他说师父你不会喜欢任何人,说你冰冷无(情qing),还嘲笑我……我听了一时恼怒,这才控制不住,不小心犯了错。”

她说着,又望向岐灵,问:“师父,我知道你才不是那等冰冷无(情qing)的人呢。你对我分明不一样,就比如你会对我做一些不会对烛yin和承元做的事,你会送我这一潭的昙青花,你会亲昵地唤我‘青青’,你送我满眼的星光,你还同我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我才不信,我在你心里仅仅是个……徒弟。”

“莫非我动心了?”我听见岐灵心声如此,“不,我本是死物,如何能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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