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委屈,趴在他肩膀,羞得抬不起头来,他搂着她,呼吸缓缓地放慢,这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她鼻尖抵着他的肩膀,蹭了蹭,先生,你真好。
别撩我了。夜陵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臀部,黑暗中令她莫名地羞耻了一下,趴在他肩膀更不敢说话,夜陵忍了忍,微微推开她,我去洗个冷水澡。
沈千树一怔,这阵子擦枪走火,他洗的冷水澡可不少,这大冬天的,真是太作孽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她已经扑倒夜陵,声音细若蚊吟,先生,我帮你
你你还是去洗澡吧。
夜陵呼吸一急,翻身压住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沈千树,你真是磨人!
你好了没有?沈千树都快哭了,被欺负得脸色通红,眼角含泪,看在男人眼里却是另外一种风情,夜陵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年宛若破碎娃娃般的她。
嗯!他的声音全哑了。
从十分钟开始,你就开始嗯了,那到底好了没有?
沈千树,
你骗人!!!
这一折腾,闹了将近快半个小时.....
闹到最后,她累的瘫了,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胳膊睡觉,还做了一个非常羞人的梦,一巴掌打在夜陵的脸上。
夜陵被她一巴掌打醒,默默地磨了磨牙,心想着她八成是故意的,可一侧头,身边人呼吸绵长,还真是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抱着她心满意足地陷入了睡眠中。
夜陵,他做了一个梦,梦回七年前,第一次见到沈千树时。
少女站在阳光极好的城堡中,笑容灿烂,宛若天使着坠落人间,他看到她眼里的惊艳。
夜陵想,真好!
翌日,两人起了一个大早,又开始训练了两个小时,天气冷了,怕她着凉,转战了室内,小童画起来看到沈千树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吊在吊绳上,瞪圆了眼睛。
沈千树头往下,脚吊着吊绳,这个姿势保持了二十分钟,一边吊着一边看视频,不亦乐乎。
妈咪,你你打算参加体操队吗?
厉害不?
厉害。
夜陵蹙眉,看着娇气包似的小童画,这小子也不小了,还是一副粉妆玉琢的模样,看起来就是没经过风雨的温室花朵,你要不要开始跟着钟燃
不要,宝宝可是有心脏病的。早起两个小时跑步,锻炼身体。
做梦!!
床比较舒服。
锻炼后,神清气爽,厨师们已经把早餐弄好了,还有几天就要过新年,一家人都是懒洋洋的,夜陵吃过早餐就出门,沈千树还剩下几天年假,索性就全部用了,在家陪着小童画宅。
母子两人的日常不是就是玩游戏,有沈千树在,勤奋的乖宝宝小童画开始不务正业,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打游戏,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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