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身金光大放,六座璀璨命宫,紧跟着便冲霄而起,悬浮在了虚空之中。
“想要释放命宫吗?”
看到那位强者要拼死一战,南宫吟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冷冽笑意。
尽管此时那位强者的领域已经展开,他却依旧熟视无睹。只是再次施展出《风神斩》中的杀招,朝着那位强者杀去。
一时间,虚空之中光刃飞旋。无数恐怖的气浪,瞬间凝聚成一道道森寒彻骨的气旋斩,从各个角度斩向了那名强者。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南宫吟便朝那位强者连续攻出了十几招,迫的那位强者不得不狼狈遁走,竭力避开南宫吟的攻击。
然而因为左臂被斩,那位强者的行动还是出现了些许滞涩。
如此一来,原本想以武命天门对抗南宫吟的举动,迟迟未能付诸于行动。
眼见南宫吟的攻势一波强于一波,且速度更是迅捷如电,那位强者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惨白起来。
终于,在攻击到第十九照的时候,那位强者强提的一口气终于用完。
霎时间,他的逃遁出现了一丝明显停顿。
而对面的南宫吟,似乎早就算到了这一点。再次一瞬,有一道青色气旋斩当空斩下。
气旋斩呼啸,宛如风神降世,将南宫吟的全身气血瞬间汇聚在了当空一点之上。
“嗡——”
下一瞬,青色气旋斩的威能瞬间完全爆发,将那位强者彻底笼罩。
“刺啦”一声,只见青光一闪,那位强者的防御光罩当先碎裂。
紧接着,又是一道青色气旋落下,不偏不倚的斩在了那位强者的命宫之上。
“铛——”
一声刺耳的爆响震彻整个大殿,处在最前面的那座命宫瞬间碎裂熄灭。
随后,青色气旋斩不断肆虐虚空,一记记的落在那位强者的身上。
尽管那位强者已经拼命动用命宫抵挡,却根本不是南宫吟的对手。
连续抵挡四次之后,那位强者的胸口突然血光乍现,恐怖的气旋斩一举冲破了他的防御,应声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南宫吟所修习的这些招数,乃是《风神斩》中最具威力的杀招。
一旦命中,即便不死,也会瞬间失去战力。
血光迸溅之中,那位强者的胸膛直接塌陷,五脏六腑都从破碎的胸口中挤了出来,样子极为凄惨,看的通天路之外的观众一阵头皮发麻。
可是即便如此,南宫吟却依旧没有收手。《风神斩》的余威继续肆虐,呼啸着劈斩在那位强者的身上。
“噗噗噗——”
随着一阵血液狂飙的声音响起,那位强者终于被南宫吟斩成了肉酱,宛如死狗一般躺在了大殿的角落里。
“太惨了!他可是北冥一族的太子啊,就这样被残杀了!”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南宫吟如此手段,未免有些残暴无情!”
“只可惜,在这通天路中向来都是强者为尊。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得看淡生死!”
……
看到南宫吟如此残杀北冥一族太子,勃梵的眼角忍不住一阵狂跳。
北冥一族的太子根本与南宫吟无冤无仇,却被这般残忍击杀。
傲苍笙可是斩杀了南宫吟的弟弟,两人若是当真遇到,南宫易又岂能轻易绕过傲苍笙?
以他对北冥一族太子所施展的手段来看,傲苍笙落在他手里,就算是千刀万剐恐怕都是轻的。
一想到这里,勃梵的后背便直冒凉气,暗暗为这个小师弟担心。
南宫吟的这一战,蛮坐等人也看在眼里。
等到战斗落幕,原本谈笑风生的五人,脸色瞬间都黑了下来。
“完了,南宫吟这么强,若是老大遇到可就完蛋了!”
在见识了南宫吟的恐怖手段之后,木易瞬间神为之夺,忍不住呢喃道。
话音方落,蛮坐一拳便捶在了他的胸口“怎么说话呢?南宫吟就算再强,也不是老大的对手,你个乌鸦嘴!”
嘴上虽然在训斥木易,可蛮坐的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
尽管他对傲苍笙的强大已经深埋到了骨子里,彼此境界落差之下,蛮坐的内心依旧忐忑不已。
子莫邪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将眉头高高皱起。
他们再想破敌之策,但无论脑中思绪如何飞转,却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办法勘破这场死局。
唯一的办法便是,傲苍笙与南宫吟不碰面,但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随着一座座大殿不断被占据,通天殿中的人数肯定会越来越少。
只要傲苍笙能够一直挺近,便很难避免与南宫吟照面。
除非傲苍笙在没见到南宫吟之前,就被其他强者淘汰。
子莫邪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可随即,他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以傲苍笙的性格,只要实力允许,他又怎么能轻易服输呢?
通天殿中。
随着南宫吟的第一个出手,龙虚十圣仿佛存有默契一般,陆续开始纷纷从自己所在的大殿中站起身来,一举轰开旁边打大殿,发起了侵略之旅。
因为大殿共有六十四座,按六十四卦的顺序依次从外向里排列,但晋级的强者人数却只有三十六人。
如此一来,难免有些大殿便会被空掷,从未为那些龙虚十圣之外的强者争取到了一丝机会。
按照之前的规定,每一层的强者,在十天时间之内,必须要向下一圈挺进,否则便会自动被淘汰。
这期间,很多强者还要朝左右大殿扩张。如此一来,真正留给诸强参悟修炼功法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少。
谁都知道,诸强掌握的功法越多,对战之时便能多出一份胜算。
这样的潜规则之下,几乎所有强者便不自觉的会朝其他强者发起攻击,从而让通天殿中的强者数量迅速减少。
时间过去了五天之后,傲苍笙才算是彻底掌握了《龙神九法》这门功法。
虽然距离炉火纯青还差了一些火候,但时间却不允许傲苍笙在继续修炼下去。
参悟完功法之后,傲苍笙并没有发动侵略,而是继续盘膝而坐,又开始加紧冲击起境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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