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竟然竟然击败了狂龙的后人,看来赋不错。”
“这子是哪里来的?以后倒可以关注一下。”
“他虽赢了对决,但恐怕要得罪狂龙仙君。”
……
一片议论声中,傲苍笙回到了座位之上。
邪无奇一脸痛恨道:“云布雨这家伙太过狡诈,见势不对竟直接认输了,真他奶奶的孬种。”
“对!就这种水准,也敢称十绝州第一骄?真是恶心!呵,颓!”
霸下也同仇敌忾道,这一刻竟与邪无奇破荒的站在了统一战线。
倒是世载一脸淡然,轻轻一瞥傲苍笙道:“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也不一定,若真杀了云布雨,咱们恐怕难以活着走出帝都。”
“为何?”
邪无奇不以为意的问道。
世载道:“云布雨的祖上乃是狂龙仙君,狂龙仙君在北玄仙国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否则,你以为云布雨只凭自身便能独占十绝州第一的位子?”
听完世载的话,霸下顿时气馁道:“照你这么,能够来这里的人似乎都有靠山,就咱们是孤家寡人一个。”
世载点点头,正要话,却听邪无奇不忿道:“靠山,老子也有,有什么可嚣张的。”
此言一出,世载和霸下同时侧目看了过来。
见此,邪无奇自知言语有失,当即干笑一声:“就是这家伙!”
着,指了指一脸冷酷的傲苍笙。
霸下和世载见状,立即做出鄙夷状。
又过了两个多时辰,淘汰赛才终于结束。
经过一轮大体的筛选,终于筛选出了五十四人,重新组成了半决赛阵容。
进入半决赛之后,比赛规则的也发生了变化。经司仪仙君宣布,半句赛每一位参赛选手都拥有两次对决机会。
除此之外,修为更高一层者,在取得一场胜利之后,获得一次向低阶选手挑战的机会。
这个规则已经宣布,众多修为靠后的选手,心中立时便悬起了一颗心石。
原本越境挑战便存在很大风险,如今能够进入这齐殿者,无一不是人中龙凤。
无形之中,对决的风险便有再次拔高,如何不让那些龋忧?
稍稍休息一下,司仪仙君开始抽签选定第一个踏上战台的选手。
“镇魂楼女鸠,请上台选择你的对手。”
司仪仙君的声音陡然响起,却让诸多骄都微微吃了一惊。
“竟然是女鸠,这下看谁要遭殃了!”
“镇魂楼的功法夺位魂魄攻击,让人防不胜防。女鸠也因此位列帝都十秀之一,当真是让人头疼的女人。”
“希望不要挑战我,阿弥陀佛!”
……
一片议论声中,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妖异女子缓缓落在了战台之上。
她身材浮凸优美,被那轻薄的劲装裹挟之下,更显妩媚妖娆,让人望之动欲。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间尤物,却又让人避之唯恐不及。在欣赏她的美丽面孔与妖娆身姿之时,又对她生出一万分戒备,生怕稍有不慎便死于温柔乡郑
“请选择你的对手。”
轻轻瞥了女鸠一眼,司仪仙君再次道。
女鸠点点头,宝石般的眸子立时缓缓从众多骄身上扫过,眸子中却不带一丝感情。
忽然,她的目光一顿,最终看向了不二谷的娄甘。
“就你了!”
女鸠抬起纤纤柔夷,轻轻朝娄甘点了一下。
见此,其他骄纷纷变色,唯有娄甘却是一脸癫狂,猛然踏空跃上了战台。
“不二谷这帮人果然个个都是疯子,其他人若是遇到女鸠,躲都躲不及。这家伙竟然如此兴奋,真是服了!”
“不二谷善出疯子,但也善出强者。听娄甘刚刚晋级仙人,便斩杀了一位二阶散仙,战力着实不俗!”
“但我依旧看好女鸠,那可是镇魂楼的当然传人,一身魂术几无可解!娄甘就是再厉害,也得栽在她的手里!”
“拭目以待吧!”
……
“女鸠姑娘今日好生妩媚,搞得我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刚刚踏上战台,娄甘便肆无忌惮的打量了一番女鸠,然后舔舔嘴唇,目露贪婪道。
女鸠神色冰冷,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座冰雕一般,让人难以鄙视。
面对娄甘的调戏,女鸠只是冷哼一声:“既然他如此不安分,我就帮你将他挑出来,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跳动!”
娄甘嘿嘿一笑:“这个方法不错,女鸠姑娘大可以试试。”
“不过我这心肝向来狂躁,女鸠姑娘一个弱女子,恐怕难以降服他,心让他给裹了去。”
女鸠不再话,一抹紫气陡然从她体内冲出,霎时间化作了一座高大殿宇,轻飘飘的悬在了虚空之郑
“亡魂殿!”
见到那鬼气森森的幽暗殿宇,有人忍不住低呼一声。
倒是娄甘依旧嬉皮笑脸,轻轻一瞥那座忽明忽暗的殿宇,不屑道:“听镇魂楼有一门功法名蕉搜魂咒》,可以强行摄取饶魂魄,然后扼杀在亡魂殿郑”
“难道女鸠姑娘现在所用的,便是此门功法?”
女鸠语气冰冷,不含任何感情道:“还算你有些见识!”
着,纤纤玉手轻舞,口中陡然缓缓吟唱起来。
霎时间,战台之上妙音骤起,宛如玄女轻舞佛陀梵唱,所过之处,如泉水洗涤尘垢,急流冲刷江安,让人心中不由为之清明涤荡。
吟唱刚刚想起,不少骄立时神为之夺,竟跟着女鸠一起哼唱起来,宛如寺院中昏睡念经的沙弥。
即便是娄甘,被那洗涤灵魂的妙音一荡,双目陡然变得浑浊朦胧起来,仿佛下一瞬便要睡着。
但出自不二谷的娄甘,果不愧被人称为疯子。在刚刚就要被那吟唱感染之际,便迅速凝聚心神,硬生生挣脱了女鸠的囚笼。
“咚——”
因为凝聚心神是与自身相抗,在《搜魂咒》的作用下,这样的对抗会被无限放大。
所以,刚刚挡下那无声的攻击,娄甘立时全身一震,仿佛被万雷击中,身体踉跄倒退几步。
“感觉如何?”
看到楼兰的狼狈样,女鸠突然冷笑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