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很不幸的告诉你,对于你家姥爷的情况,我和我的医疗团队,恐怕是没有办法了,这肿瘤,我们也不敢再去切除了,万一引起什么后遗症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马克文说完后,他的团队,也是齐齐叹息一番,开始收拾起工具了。
见这情况,张素也是脸色一愣,她没有想到,居然连这两位医学大师,也对自己的姥爷没有任何办法。
徐济虽然对张家姥爷的病情,无能为力,不过他可没有忘记,马克文之前对于他的嘲讽,还有对于中医学界公然的挑衅,这会儿,徐济见马克文和他的团队也是失败了后,冷笑一声,走了过来,哼哼道:“怎么,你不是说自己的脑科大师,西医大师吗?”
马克文听闻后,也是冷笑一声,从助理手中,接过那个铁盘子,摆在了徐济的面前,道:“看清楚了老家伙,我可是切除了这病患脑中的两个肿瘤,请问,你又有什么贡献呢?”
徐济一听,顿时恼羞成怒道:“你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你我都对这病患束手无策,又在这里比什么高下呢?”
马克文被徐济这么一说后,突然没有再还嘴,而是陷入了沉默,半响后,他才叹息一声,道:“不错,也许我们,并不应该争论这事,毕竟,我们都在今天的任务上,失败了!”
“唉!”
一时间,两位医生都是沉浸在一股悲哀的气氛之中,张家姥爷就在自己面前,可两人却都束手无策,这种无力感,作为医生,是最能体会到的,那种明明有能力,可就是治不好病人的感觉。
张素见两位名医,都如此说了,顿时感到一阵无力感,不过她从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虽然徐济与马克文,都对自己的姥爷束手无策,不过,这并不代表,炎夏就没有人,可以治好张家姥爷了。
想罢,张素也是走了过来,淡淡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两位大师了,答应过的酬劳,张家还是会付的,而我,也会继续寻找能治疗我姥爷的病的名医……”
徐济和马克文听闻,脸色皆是一红,尤其是听见了张素说,该付的钱还会付之际,他们的任务,原本就是救死扶伤,可现在倒好,这人没救醒,钱倒是拿了,这也令两名医生,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也许是怀着这种罪恶感,马克文和他的团队原本已经离开,可马克文却是突然转过身,对着张素,认真道:“张小姐,放弃吧……”
张素一愣,不知他为何这么说。
马克文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张小姐是个不轻易放弃的人,不过,我也不想看张小姐白费力气,实话告诉你,我在西方医学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脑科医生了,如果我都不行的话,恐怕西方,也找不出第二位在脑科方面,比我医术还高明的人了……”
听了马克文如此一说,张素的心头,又是添加了几分压力,不过她还是坚定道:“不,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张小姐说的好!”
不知何时,徐济也是出现在了张素的身边,坚定道:“张小姐,我的心情,是与你一样的,你放心,回去之际,我便是会回到岩山之上,请求我的师傅以帮助,虽然我的医术不行,不过,我的师傅,估计会对你的姥爷有所办法……”
一旁的马克文见他说的似乎十分厉害的模样,顿时撇了撇嘴,不过他也不高兴在此地多呆一会了,既然任务已经失败。
正当众人准备告别之际,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周风,却是突然站了出来,走到了张家姥爷的面前,作势准备治疗他。
徐济眼尖,见他如此,顿时被吓了一跳,急忙指着周风道:“喂,你干什么?”
周风回头,只是对着众人,淡然道:“治病,还能干嘛?”
徐济听闻,气愤不已:“你在这里胡闹什么,你会治什么病!”
一旁的马克文,也是停住了脚步,好奇地观望起来,他见是之前那个周风,知道他是一个药材店的坐诊大师,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张素也是愣住了,说实话,刚才由于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两位中西名医的身上,几乎就把周风给忘记了,这会儿,若不是周风突然站了出来,她早就忘了,这周风,也是这一次前来替自己姥爷治病的医生之一。
想罢,张素尴尬一笑,走到了周风面前,柔声道:“这个,周医生,刚才两位大师的情况,我想你也已经清楚了,你还觉得,你能治疗我姥爷的病情吗?”
张素说完后,一旁的徐济,也是大点其头,注视着周风的那副表情,仿佛在说:小子,你可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啊!
此刻,众人望着周风,表情都是一样,他们虽然都没挑明,可潜台词便是,人家两位闻名中西医学界的大师,都对这张家姥爷的病情,没有任何办法,你一个区区小诊所的医生,还说要治病,岂不是令人笑话?
不过周风似乎是没有弄清楚众人眼神中,所传达的意思,只见他将自己的袖子一撩,作势要替张家姥爷治病,见此情况,徐济大喊一声,道:“不许动!”
徐济也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了,突然这么嚎一嗓子,不仅把周风吓了一跳,就连他身边的几人,也是身子一抖,不满地望着他。
徐济干笑几声,表示歉意后,又指着周风,道:“小子,你真的要替张家姥爷治病?”
周风点了点头,道声不错后,说道:“既然是张小姐请我来的,我自然会为张家姥爷治病……”
“你居然是张小姐请来的?”
徐济一听,有些不可思议道,张素请自己来,可以理解,请这海外归来的马克文,自然也能理解,毕竟,这两人都是在医学界十分有名,可是请这周风,却是令人难以理解了。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