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脸色一变,不由得细细打量起祝炎来,她见祝炎身材不高,其貌不扬,可浑身却是流露出一股霸气来,尤其是他那一条火红色的眉毛,令人印象深刻。
“此人,难道是个武道高手?”
对于武道略微有些了解的云姐,立马就推测出来这祝炎,极有可能是与周风结仇的仇家,至此,她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与胆怯,淡然道:“老先生,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些误会,你要找的周风,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周大师,又怎么会冒犯你呢??”
“周大师?神医?”
祝炎啼笑皆非,不屑一顾:“年纪轻轻,自称大师,实在可笑!”
云姐秀眉一皱,不满道:“这位老前辈,我念你年纪高,才对你客气,你若是再这么说周大师的话,可别怪我无礼了!”
“哈哈!”
祝炎放声大笑道:“想不到,我祝炎居然还会被一个女子给小瞧,看来,不在武道界行事,果然众人皆是忘记了老夫啊!”
说着,祝炎突然面色一沉,阴狠道:“周风,居然敢伤我祝炎的弟子,还敢抢我看上的东西,单单是这罪名,便已够他死一百回了,我听闻他年纪轻轻,便已是跨入神级,如此奇才,老夫倒是十分想领会一番,你让他出来!”
云姐一惊,暗道:“果然是武道界的仇家……”
将情绪压下来后,云姐还是镇定道:“周大师外出去了,我也不知他何时回来,你要见他,不如等他回来,我会通知他……”
祝炎瞥了一眼云姐,冷笑道:“你?你又是他的什么人?”
云姐一愣,不过还是抬起头,与祝炎对视道:“我是他的女人!”
讲罢,云姐的内心,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了,或许在心里,自己的心,早就倾心于周风了,云姐此刻,又怎么会给周风丢脸?
“你是他的女人?”
祝炎倒是面露笑容,不停地打量着云姐,半响才道:“这小子的眼光倒是不错,虽说你的年纪略大一些,不过姿色倒是绝佳……”
云姐怒道:“老家伙,请你放尊重一些!”
“尊重?”
祝炎阴笑道:“周风这臭小子,断我徒儿一只手臂,这笔账,我还未找他算,今日既然他的女人在这,我看,就拿你先开刀吧!”
讲罢,祝炎手掌一伸,只见他的手指尖,居然腾起了一丝火焰来。
“你要做什么?”
云姐大惊,急忙后退。
可惜为时已晚,而且在祝炎这般强者面前,只是普通人的云姐,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祝炎身子,猛地暴动,下一秒,却是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云姐的一侧,只见祝炎抬起手掌,轻轻一掌,拍在了云姐的背后。
这一掌,云姐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不过,她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云姐不安地问道。
祝炎阴笑一声,道:“你看看自己的手臂……”
云姐急忙将自己的袖子撩起,这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她白皙的手腕处,居然有一条火红色的印迹,这印迹,如同鬼画符一般,玄奥难懂。
“这是什么?”
云姐双眼之中,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虽然她此刻,并没有任何感觉,不过这突然出现的印迹,着实令她后背发凉。
“这乃是老夫的得意技,火印!”
祝炎看了云姐一眼后,才得意道:“这火印,乃是我苦心钻研火系术法多年,才研究出来的一招,你放心,这火印,对你不会造成任何的疼痛或损害,只不过,若是一个礼拜之内还未消失的话,到时候,你会全身自焚而死……”
讲到此,祝炎嘴里,发出了一阵恐怖的笑声。
“告诉周风,老夫会在桃花山顶等他!”
讲罢,祝炎负手而去,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走出百草堂后,等候多时的马元,立马迎上来道:“祝大师,周风可在?”
“哼,这小子不知跑去哪里了,不过没关系,他的女人,已是被我下了火印咒,七日之内他要是不出现的话,桀桀……”
马元立马讨好道:“这一次有祝大师出马,周风这小子必死无疑,反正等也是等,祝大师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晚辈一同去马府歇息?”
祝炎瞥了马元一眼,知道他和马家打的什么主意,像自己这般神级强者,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讨好的对象……
不过祝炎虽然年纪已高,可还是迷恋名声,想罢,他便是点头道:“走吧!”
马元不动声色地开车,可内心却是狂喜不已,他马家在邙州,只是一个二流家族,可若是能讨好到祝炎这般的强者,马家今后的前途不可估量,想到此,马元的态度,则是更为恭敬了。
“祝大师,我父亲,可对祝大师敬仰已久,这一次祝大师能屈尊登临马家,实在是荣幸……”
祝炎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这般的话,少说几句也无妨……”
“是!”
马元垂头。
百草堂内,云姐已是给周风打去了数个电话,可周风的手机,皆是关机状态。
“周风,你究竟在哪里啊!”
云姐内心,感到了一阵无助,虽然她现在的事业与财富,已比大多数人都要强悍,可毕竟不管怎么说,云姐还是一个女人,在这种危机时刻,她还是希望,能有男人站出来保护她……
远在几百里之外的神药堂,周风却依旧在藏药阁之内,闭关修炼。
只见偌大的藏药阁中,周风盘腿而坐,在他的四周围,皆是腾起一股极为浓郁的生命气息。
而周风此刻的模样,也开始产生了一丝变化,他的皮肤,变得极为透明,如同新生婴儿一般,同时容貌,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长生木中的灵液,果然十分强大,我只是吸收了一半,就觉得自身的体质,得到了增强……”
周风虽然紧闭双目,可神识却依旧清醒,在他的丹田之内,那原本十分浓郁的灵液,已是消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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