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护肤水生意,也是火热进行之中,云姐又是出售了一批合同,和十个富贵家族签订,这样一来,护肤水的生意,自然可以有着更多的销售渠道。
百草堂大门附近,已是停了不少豪车,而排队看病的患者,也是从大门处排到了街角,甚至在候诊室,已是人满为患。
这,便是周风名声所引发的轰动效应。
此刻,就在众人期盼着能见到传闻中的周神医一面之际,一位身穿素衣的老者,和一位不怀好意的中年男人,却是来到了百草堂门口。
这老者的模样,极为普通,可若细细观看,便是会发现其神奇之处,他的年纪,粗粗一看,好像有六十多岁,可仔细一看,却似乎只有四十出头,十分奇怪。
此人,正是王阳雀,而他身边的中年男人,则是齐飞。
抬头看了一眼百草堂上方的金色招牌后,齐飞冷笑道:“王宗主,这里便是周风的看诊之处,百草堂。”
王阳雀环顾着面前热闹的场面,摇头道:“没看出来,这个小子,居然还是一个名医啊!不过名医也没用,敢杀我老友,灭我雀宗,这一笔账,无论如何都要算一算,你去,将这小子给我叫出来!”
“是!”
齐飞点头一番后,便是阴沉着脸,朝着百草堂门口走去。
他的模样虽说没有凶神恶煞,不过浑身的杀气,却是隐藏不住,齐飞的人还未接近百草堂,就已是被门口的保安盯上了。
“什么人?”
几名保安手握武器,齐齐围了上来。
齐飞冷笑道:“叫周风出来,有一位大人物,要找他算算账!”
由于有了王阳雀的撑腰,齐飞也算是土鸡变凤凰,现在他看人都不带眼睛,只用鼻孔。
几名保安见他如此模样,自然以为他是来挑衅的,其中一人用棍子指着齐飞,冷笑道:“你小子又是哪根葱,你可知道,每一天来找周大师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八十,你想见他,排队去吧!”
齐飞听闻,面露凶光,恶狠狠道:“妈的,你们这几个小子,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信不信老子立刻废了你?”
“来人,有人来挑衅!”
保安挥手后,顿时其余几人,纷纷围拢过来,一时间,五六名年轻力壮的小伙,齐齐拿着棍子,与齐飞对阵起来。
齐飞虽说只是齐家的一个小头目,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是齐家的小头目,修为也有武道大师境界,区区几个保安,自然不会放在话下。
此刻,只见齐飞冷笑连连,跨前一步,指着这几名保安道:“来,你们一起上吧,给老子省点时间!”
“小子,休得猖狂,兄弟们,给我打!”
几名保安齐齐一吼,朝着齐飞冲了过来。
这几名保安的身手,着实与普通人不一般,只见他们几人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冲来,其气势和速度,皆是比寻常人要厉害几分。
“哦?有点意思……”
齐飞见状,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没想到看门的几个保安,身手都这么好……”
话音刚落,数名保安已是挥动拳头,朝着齐飞连连猛攻,这些保安的招式凌厉,出拳迅速,一看便知乃是接受过训练之人,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经过了祝炎的事情后,云姐考虑到百草堂的安危,便是从高等保安公司,聘请了几位专业的人,这些保安不仅会武术,而且底子十分不错,一打三都没问题。
只可惜,保安毕竟是普通人,碰上了像齐飞这般的武道高手,实在是无力抵抗,虽说齐飞只是一个武道大师级别的武者,不过他自身的力量,已是胜过普通人数十倍,哪怕十个保安加在一起,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场上,只见齐飞从容穿行于几名保安中,不时击出一拳,他的拳头看似不快,可只要击出,这些保安就无法闪躲,不时,便有一名保安惨叫倒地,很快,在不足一分钟的时间内,所有的保安,皆是倒在了齐飞的脚下。
“哼!一群废物,武道之人的威能,又岂是你们这些学习花拳绣脚之人可以明白的?”
齐飞摆了摆手,随即又走到了王阳雀的身边,恢复了以往恭敬的模样,在这些保安面前,齐飞还可以摆谱一番,不过在王阳雀面前,他就好像这些保安一样。
百草堂门口的动静,很快便是引起了云姐的注意,而她这一刻,却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一位美女喝着咖啡。
“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云姐立马起身,正在这时,门外一名百草堂的员工慌慌张张跑过来,叫道:“大事不好了,外面有两人来捣乱了。”
“岂有此理?”
云姐秀眉一挑,刚要发作,可她身边的美女却是摆了摆手,拿出了佩戴的玉女剑,笑道:“我来处理便是!”
这位美女,便是凉州的何霜,她来了不过才一个小时,说实话,她的到场,着实令云姐意外和吃惊,不过一番交谈下来后,云姐才了解了何霜的心思。
之前在吴家的酒会上,何家的千金大小姐何霜,居然当众对着周风示爱,还说要成为他的女人,这番话,不仅令在场众人大跌眼镜,就连云姐也是十分意外,面对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情敌,云姐并没有像那些小女生一般,嫉恶如仇,而是大方接纳。
云姐是这般考虑的,何霜虽然倾心于周风,不过周风却是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而且跨入神级境界这个条件,也过于苛刻,在云姐看来,这个女孩子,基本上是没戏了。
今日何霜来到百草堂,自然是想和云姐接近,以便更好了解周风,云姐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不过也不说破。
此刻,何霜起身,对着那百草堂的员工道:“带我过去!”
“是!”
很快,何霜便是来到了百草堂大门处,她一出场,便是喝道:“何人敢在这里捣乱?”
王阳雀见到何霜的出现后,只是看了一眼,便撇过头去,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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