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李光学打仗不行,做菜倒十分在行,他亲自做了两个菜,杨辰吃着十分爽口,
当然,主要的菜还是厨师做的。杨辰自从穿越过来,还没有吃过宴席,这一会吃得开心了。
身边除了营长李光学相陪外,李光学还特意找了两个美女。当然,还有一些连长做陪。
营长李光学诗兴大发。
“远看一根柱子,上面下面黑乎乎。”
好诗,好诗,一个个连长大声叫好。
杨辰也跟着鼓掌了。
李光学接着念着。
上面细来,下面粗。
有朝一天反过来,下面细来上面粗。
杨辰连连说道:“佩服,佩服。”
几个连长说道:“我们营长就是当今的李白。”
杨辰心里笑着。“如果李白穿越到这里,会让你们气死。”
还有两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坐其左右,几下人一下喝了几十瓶子酒,都醉到了,他一个人喝了两瓶子酒下肚,他昏昏然的醉了,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陶醉,看着两个面若桃花的女人,杨辰仿佛置身于娇艳的鲜花丛中,岂能不醉,
杨辰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到半夜十二点多还没醒,在睡梦中,他仿佛听到有人在轻声呼喊他的名字,”
夜静得可怕,天上繁星比赛似的在闪耀,官寨沉浸在一片蛙鸣的包围中。
十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逼近这个营地出入口,在附近的隐蔽处停下来。
门口哨亭上的两个岗哨,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眼睛半睁半闭斜靠在哨亭栏杆上。
领头的一个黑衣人朝岗哨挥了下右手,立即,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弓腰快速扑向哨亭,他们背后,都背了一把武士刀,只见两人到门口竹围墙外蹲下,从身上拿出带绳索的铁钩,挥舞几圈,朝上一甩,铁钩飞进竹围墙,然接着传出两声轻微的噗噗声。
哨亭上的两个岗哨,听到了这两声铁钩碰击竹围墙的声响,立即打起精神,几乎同时喝问:“谁?”
竹围墙下的两个黑衣人,平息静气,把身体紧紧贴在竹围墙上。
“是你那边发出的声响吗?”左边岗哨问右边的那位。
“可能是老鼠撕咬东西。”右边那个岗哨打着哈欠回答。
“再坚持半个小时就该换岗了,妈的,今天应该让刚来的那几个站岗才对。”左边岗哨抱怨了一声后,再没动静。
竹围墙下的两个黑衣人大约等了三四分钟,相互对望一眼,起身抓住绳索,像壁虎捕食一样,快得猎物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左右两边哨亭,只见两道银亮的白光一闪,两名岗哨的头颅已经不见了,接着快速滑下岗亭,开了竹门,竹林里蹲伏的黑衣人飞快向门口移动过来。
黑衣人进门后,那个领头的朝左右两边竹楼扫了一眼,双手向两边一挥,从背部抽出武士刀,指向进入后院的门,其他黑衣人像是明白他的手势,立即分成三组,其中两组分别扑向左右两边的竹楼,另一组跟随领头的冲向后院门。
刘二力是一个班长。刘二力从打仗以来,第一次吃到如此好吃的饭菜,所以吃多了几碗糯米饭,半夜肚子疼,起来上茅房,蹲在茅坑上拉了十几分钟,感觉肚子空空的舒服了,听到岗哨那边的对话,他心里嘀咕:“这些混蛋,凭啥要我们站岗。”
他站起身刚把裤子提起,便听到有沙沙的脚步声,借着微弱星光,透过茅房竹门缝隙往外看,看到两拨黑衣人手中提着亮晃晃的刀,呈三角形分散开,他顿时大惊,大喊一声:“兄弟们!有敌人偷袭!”他的嗓门向来洪亮,在如此静的夜晚,刘二力的这一嗓子,不亚于一个响雷。
院子里的两拨黑衣人,被刘二力的这声喊给镇住了,齐刷刷的站住愣了几秒,然后有一个黑衣人朝刘二力这边扑过来,其他人仍然各自快速扑向自己的目标。
这两拔人都是土匪。他们白天吃亏了,夜里就来偷袭了。
听见叫声,
刘二力看到扑来的黑衣人,他毫无惧色,茅房是用竹子编扎成的,
他天生神力,双手抓住一根竹子,使劲一扯,硬生生的扯断一根提在手中,口中仍然大喊:“敌人偷袭……!”接连喊了三声,
刘二力哪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把手中半截被黑衣人的刀削尖的竹子,从黑衣人的心口插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响,一股腥臭的热血喷在了刘二力的脸上。
一伙黑衣人在巴山虎的带领下,直直扑向那些睡觉的地方。那些地方是长官们睡觉的地方。他们想一举拿下这些长官。
他们一阵射击。
射击枪声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对端着冲锋枪的黑衣人大声呵斥:“巴嘎……”开枪的黑衣人却没理睬,转身又朝隔壁房间扑去。
李光学和其余十个弟兄,在刘二力的第二次喊叫声中惊醒,接着传来枪声。
“弟兄们,操家伙!散开!”李光学十分有经验的指挥其他人:“你们赶紧去叫其它的人。
其他人,跟我来!”说完,他推开一扇窗户,率先跳了出去。
这个李光学这一回倒是机灵了。
杨辰被这一阵枪声惊醒了,他急忙一下跳起来,他看见一些土匪过来了,这些土匪拿着枪,向着他的屋子包围过来,最前面的那个家伙就是巴山虎。
杨辰扬起手来,哗拉,一张桌子直直飞出去。
崩崩,一发发子弹打在那一张桌子上,杨辰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纵身,跳出去。
杨辰叫了一声:“巴山虎,你找死!”
他抬起手来,崩,崩,几声枪响。
几个土匪直直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