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确认之后。
纲手是真的被惊到了。
三个年纪轻轻的小鬼,居然联手做掉了两名岩忍的特别上忍?
当然了,“岩忍的黑暗忍者”这种垃圾称号,纲手完全不放在眼里,但考虑到玄逸三人的年龄……就算动用了些取巧的手段,也相当惊人了。
“除了旗木卡卡西,我还从来没有见到成长速度这么快的后辈。这一届的新生代,出现了很多了不起的孩子啊……”
纲手感慨一声,忽然询问道:“那个叫做玄逸的小鬼,听说他的血继限界可以制造一种很不错的毒素?”
来了。
志微推了推墨镜:“没错,是一种很强大的毒,是玄逸用来克制敌人的利器。”
“这样啊,这样喜欢用毒的家伙,想必大蛇丸对他非常感兴趣,随便拿出来几种毒,就够这小鬼研究的了……”纲手托着下巴,不断敲击着桌面。
纲手非常懂毒,她坐镇西线的主要作用,一是稳定军心,震慑敌人,二就是解毒,秒破千代那个老女人的毒。
可纲手却并不喜欢制毒,对毒素比较热衷的,反而是大蛇丸。
“不过,这样的小鬼跟着你,想必也很无奈吧,他的毒素对上你的寄坏虫,很容易就会被破解,寄坏虫还真是强大的万能虫子。”
纲手笑道。
这一次,志微没有说话,但纲手权当他已经默认了。
很快,纲手开始正式着手封锁玄逸三人的信息。
尽管,这么做,最多只能延缓一下玄逸三人彻底暴露的速度,因为岩忍和砂忍那边,已经开始有玄逸三人的相关情报在流传。
并且,隐约中,开始在战场上反向传递到了木叶忍者之中。
当志微带着他的三个部下,再一次离开西线大营,踏上了返回木叶的旅途的时候。
已经有一些跟敌人交手过的木叶忍者,开始注意到了志微小队。
精英上忍志微带领的新人小队,在短短两个月中,共计完成了B级任务9个,A级任务1个,这是相当惊人的数字。
玄逸三人的新生代天才之名,开始初步流传着,尽管,除了极少数跟玄逸等人合作过的人外,大多数人完全不知道,这三个新生代具体是怎么个天才法,只知道实力很强,潜力很高。
“有志微上忍带领的新人,一定非常天才。”
“真是期待他们的未来啊……听说领头的是一个不知火一族的后裔。”
很多木叶忍者在看着玄逸等人一路走出大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悦之色。
自家村子里的天才后辈,越多越好。
“哼,一群笨蛋,想打听玄逸他们的事情,问我就好啦,我可是第一个跟他们进行过合作的人。”
“咦?川宫大哥跟他们很熟悉吗?”
“那当然了,他们可是非常了不起的小鬼,看样子这是要回村了?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人群中,海野川宫衷心祝愿着。
归途中。
吱吱吱!!
“啊,寄大虫怎么忽然之间就躁动了?志微老师,你可要好好控制住他们啊。”
“寄大虫吗,很贴切的名字,但这些虫子过于狂躁了,我只能切断查克拉供应的方式来阻止它们的成长。”
志微小队的四人,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满地乱爬的几只大黑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变异的寄坏虫,现在名为寄大虫的新品种,忽然就狂躁了起来,在志微身体里横冲直撞。
所幸志微及时把这些东西丢了出来。
“我需要花些时间,好好将我身体里的这几万只虫子给筛选一下,将变异的虫子给单独拿出来,重新培养……”
志微掏出卷轴,通灵出来了大量的瓶瓶罐罐,将这些虫子给封印进去,使其陷入深度沉眠状态,然后又将这些瓶罐给通灵走。
“通灵之术啊,真是方便的召唤术。”
“玄逸对这个术很感兴趣?我可以教你。”
解决了寄大虫暴走的小插曲,四人一路返回了木叶村。
经过门卫严格的筛查,对暗号等,确认四人不是敌人假扮成的,直接放行。
志微先一步去了火影大楼进行汇报,玄逸三人迎来了短暂的自由。
“每次回到木叶,都会觉得这才是和平的真谛,战争什么的,简直就是最糟糕的事情。”
玄逸站在大街上,看着那人来人往的村民,眯着眼感慨了一声。
“为了保护好这份宝贵的和平,为了践行玄逸桑的梦想,所以我才要拼命修行,守护好这一切。”
凯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斗志。
“哦?凯,看来你很了解玄逸桑的意志呢,所以践行他的梦想就是你的梦想喽?”
“没错,这就是青春啊!玄逸桑,一惠,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决定要倒立跑步,绕着村子跑三圈!要一起吗?”
“……”
“……不了,真是辛苦你了,凯。”
凯一脸遗憾地倒立跑掉了,在街道上扬起了长长的灰尘。
“玄逸桑,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最近有什么计划?”一惠双手背过去,微笑道。
乍一看,好似是一个满怀期待的少女,等待着恋人做出浪漫的回应。
可实际上……
“我打算抽时间研究一下新的术,一惠,看样子你有了更具体的打算,如果我拒绝的话,你会选择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偷袭我,然后达成目的吗?”
“嘻嘻,我可不敢这么做哟,谁也不知道玄逸桑究竟隐藏着多少底牌,而且跟志微老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寄大虫,那种奇特的虫子,似乎跟那个有关系吧?”
一惠笑吟吟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辐射的力量,一惠是最先品味到的,她吃了一年的土,不惜严重损耗身体,也要依靠这种剧烈刺激来变强,算是暂时性摆脱了平庸的资质,揠苗助长。
所以,她在看到寄坏虫的第一时间,立刻就联想到了原因,并且,心中产生了一种严重的危机感。
那是一种,专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抢走的感觉。
玄逸点头,轻笑道:“你明白就好,你现在所过得的每一份力量,都已经被我标好了价格,是要还的……哪怕代价是你的生命。”
“这很公平,我早就已经有所觉悟了。所以,玄逸桑,请你助我修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