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
“多谢你这次提醒了我,不然我说不定还会迷茫下去,被王家的表象欺骗,这次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我只是用我的观点说出实话而已,刑哥,你可能是刚刚被那群人弄得有些思想混乱,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情感,其实这一切都不是事。”
我一个高中生都可以看破这些东西,刑普这个过了半辈子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清。所以我无需多说,他肯定可以把这些想法完善,甚至是再加上更多的好东西。不过我都不在乎,即使在乎也不怎么懂。
刑普全身都放轻松,此刻难得的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中间,“是啊,斗了这么多年,神经都有些疲惫了,忍不住想要放弃……要是真的放弃了,那就是我在输了,还好没有,一切都来得及……对了,你们这次过来是准备做什么的?今天星期天,你们不是应该去学校上晚自习吗?”
慕容洋一个起跃坐在刑普的办公桌上,翘起二郎腿,“哎呀,王家人这么讨厌,反正我迟早有一天是要弄死他们,不然留着他们恶心我自己,这不是找罪受吗,特别是那个叫什么王斐梦的,简直可恶。”
“好了,哪里有这么大的恩怨,”我无奈的道:“现在可是一个法制的社会,你这样做是会要受法律的惩罚的,就为了弄死这么一个小姑娘,你把自己赔进去,这多么不值,你自己都是没有想清楚,人王家丢了一个王斐梦,还有很多个和王斐梦一样的角色,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的,你可不同,毕竟慕容洋只有一个。”
她恍然大悟,摸着下巴,骄傲的抬头:“也是,她王斐梦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呢,哎,这么想来,我之前和她争吵,简直就是让自己掉身价,太丢脸了!杨信你怎么就不早点告诉我,既然让我做了那么久那么白痴的事情,你还是不是朋友了?”
又被躺枪的我感到非常无辜,斟酌半天才说了几句:“那是,那不是还没有想到应该怎么和你说吗,要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我提前告诉你,并且不小心说错话的话,你恐怕是会和绝交的,虽然有时候觉得你的脾气很坏,但是我还是不想失去你这么一个朋友,更何况现在说也不迟。”
“好吧,那原谅你了。”慕容洋这次心情好,所以没有计较我说她脾气坏的事情。这要是搁在平时,她估计会和我大闹一场,并且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说了半天,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刑普恢复了平时的精英模样,精神奕奕,和刚刚那个萎靡不振的样子判若两人。
慕容洋的小手一直扣着桌角,“我们这不是想你了,这么久不见,就过来看看,怎么,难不成你这里都不允许我们来了吗?周末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也不想天天看出更加不想时时刻刻上网,这里又不熟悉,所以只能来这里玩玩。”
很想说想刑普的这个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一看到慕容洋威胁的目光,我就识相的闭嘴了。我不会怀疑,如果我说出来的话,她肯定会动手灭了我。
“那你们也来了,想玩什么就自己去玩,其实我觉得这家店没有什么好玩的,慕容你还是让杨信带你去玩,他对A市很熟悉,”刑普从椅子上起来,拿上自己的外套穿上,“我等会儿还有点事情,现在得先离开,不能陪着你们,下次再和你们聚。”
慕容洋面上有些失望,却故作镇定:“那好吧,你先去忙,杨信会照顾好我的,你别担心。”她伸出爪子对着刑普挥挥手道别。
“嗯,杨信,我将慕容洋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好,再见。”看着刑普走出去,他的手机紧紧攥着手机,这事情看上去可能是真的很着急。
等人彻底不见,慕容洋就从桌子上跳下来,坐上刑普的椅子里,她满脸笑意:“不知道刑哥这个位置坐着舒不舒服,每天这么辛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他也是是时候该去找个接班人了,可惜从那年之后……”
慕容洋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让我微微不爽:“什么那年之后?刑哥培养接班人,你操心什么,不过你倒是资质不错,可以被当做接班人来培养,你这是要毛遂自荐吗?”
慕容洋和刑普的关系又这么好,如果刑普真的没有什么血缘亲人的话,慕容洋的确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而当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刑普自己一个人知道了。我们这些围观的人,说什么都不合适。
她吃惊的看着我,不敢置信的询问:“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和刑哥又没有关系,刑哥也只是看在我父母的交情上,才肯允许我这么撒娇任性的,这么大一个刑氏,于情于理也不是我该拿的,杨信你的脑洞开得也太大了吧。”
“我就随口一说罢了,这种事情的确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还是换一个话题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我还得回家一趟,恐怕不能和你一起过去。”
我打算和室友们一起过去,说句难听的话,如果让我在慕容洋和侯军他们三人之间选择,我肯定不会犹豫的选择他们三个。只有一起共患难过,才知道什么是珍惜,一起走过来的兄弟,我是怎么也不会抛弃。
“知道了,这里也无聊,还不如去学校调戏我同桌,走吧。”慕容洋也站起来,很豪爽的向着外面走去,我和她并排走着。出门之后反身将房门锁上,虽然这里是刑普的地盘。但是该防的还是要防。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里的员工有没有异心?
到了一楼,慕容洋突然后悔,想要去地下一楼酒吧玩。看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阻止,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