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看向时牧,淡淡地笑了:“既然是我的老公,我当然要维护他!再说了他有没有本事与别人有关吗?他又没吃别人家的大米!更何况,在我的眼里,哪怕我老公只是一个送外卖的,他也是凭自已的双手在挣钱!总比那些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吃喝玩儿乐的纨绔子弟强!”
反正一句话,老公是我的,我觉得好就好,其他人谁也管不着!
时牧在听完沈南风这番话后,他被深深的震撼了。
他在那个圈子里从小混到大,见过最多为钱翻脸的家人,兄弟,夫妻,甚至还有朋友,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在明知道男人赚不了几个钱的时候还愿意和他结婚,维护他的男性尊严!
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莫名的心动。
要是能娶回家,以后他肯定会乖乖赚钱养家,天天回家和她厮守到老天荒。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今天这顿我请。”沈南风站起身,穿上外套,拿起手机和包,起身走了。
本来她其实也打算请这群人吃个饭。
今天就正好请了吧。
“沈组长,别啊!我们说好的聚餐AA制!可不能让你破费!”骆楠赶紧起身追上沈南风,低低地说道。
沈南风的脚步顿了一下,想了想说:“既然这样,那行,那就AA,下次再请你们就好。”
她没有再抢着付钱。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这次没有请下次请回来就好。
“我没喝酒,我送你回去。”
沈南风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打车回去就好,你们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既然沈南风都这样说了,骆楠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多坚持,只好点头。
沈南风刚迈步走出门,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南风你回来了吗?孩子发烧了!”李婶的声音透出几分慌乱。
沈南风的心陡地往下一沉,脚下的步伐加快:“你现在去放水给他洗个澡,先做物理降温,我马上回来!”
捏紧手机,沈南风才发现天空在飘雨。
没有带伞,她只能脱下外套顶着冲向出租车站台。
现在是晚上,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不敢坐网约车。
下雨的夜晚,出租车很难打到,沈南风等在那里,心情十分的焦急。
“去哪?我送你!”面前停下一辆车,时牧的脸出现在眼前,沈南风抿了抿唇,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与其让这个男人送还不如坐网约车呢。
“你要不坐我的车,我就停在这里,出租车也过不来!”时牧下车,撑着伞朝她步步走来:“你要实在觉得不好意思,那就付我油费好了!”
沈南风不看他,转身就走。
走到日料店门口,她拿出手机来打网约车。
突然冒出来的时牧让她心生警惕。
她怎么可能坐他的车!
时牧撑着伞站在出租车站台那里,遥遥的望着沈南风,薄薄的雨雾里,女人那张漂亮的小脸若隐若现。
却让他莫名的心动。
他以为的可以和沈南风在伞下浪漫的愿望落空。
不过,他倒是对沈南风更有兴趣了。
大概男人都是这样,总是得不到的才会觉得格外的珍贵。
沈南风并不知道时牧心里想什么,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的车特别的难打。
网约车都已经排到五十名了。
她担心李婶应付不来,心里有些慌,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手。
就在沈南风担心不已的时候,傅君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妈刚才说儿子生病了,我马上到海城,你在哪?我去接你!”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钻入耳朵里,沈南风只觉得眼眶一阵酸涩,一时间,喉咙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君怀心想她应该还在和自已赌气,不得不小声哄着:“老婆,现在儿子生病,咱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先放一边?乖了。”
沈南风用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张嘴说道:“我在三井日料店门口。”
声音明显的带着一丝哽咽。
傅君怀听到这声音,十分的心疼:“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沈南风握紧手机,低低地嗯了一声。
明明之前还很害怕儿子出什么事,可接到傅君怀的电话后她却莫名的心安。
仿佛只要有傅君怀在,什么都不可怕。
安抚好沈南风,傅君怀立马给陈剑打电话。
陈剑正在听景云深说酒话,手里端着一杯橙汁。
因为是医生,可能随时都会有紧急情况发生,他从来不敢喝酒,对别人的生命完全负责。
接到傅君怀的电话,他赶紧朝着舒唐连使了个眼色,舒唐连立马往景云深嘴里塞了一块排骨,用毛巾捂着他的嘴。
景云深看着舒唐连,小眼神儿幽怨的很。
大哥是要捂死他吗?
陈剑把手机按下免提。
傅君怀的声音立马传了出来。
“孩子又发烧了,你现在立马来海城,我让安娜给你准备直升机!”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舒唐连抿了抿唇。
他听陈剑说过,那个孩子的身体出了问题,经常发烧。
陈剑拿着孩子的检查报告在和一群专家会诊,暂时还没找出解决方案。
这离上次生病住院才半个月的时间,怎么又发烧了。
“好!”陈剑知道孩子的情况,立即就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上次恰好是在京城,傅君怀打电话他很快就到了。
京城离海城两百多公里的距离,就算开快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孩子的情况要是不好,他担心海城那边的医生应付不过来。
海城到底是三线城市,和京城这样的一线城市的医院比起来,医疗水平还是要落后一部分。
他明白傅君怀的担忧。
刚挂了傅君怀的电话,一个陌生电话就打进来。
接起,女人的声音响起:“陈医生你好,我是傅总的秘书安娜,我已经按照傅总的吩咐准备好了直升机,请问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直接过去!”傅君怀的专用停机坪他们都是知道的,自已过去更省时。
“那好,我在停机坪等你!”
听到傅君怀说孩子生病,景云深的酒都醒了一半,赶紧扯开舒唐连摁着毛巾的手:“我们也过去吧,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好有个照应。”
舒唐连点头,拿了外套站起来。
盛之言冷冷一笑:“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中了那个女人的毒啊!半夜三更还要往海城跑!明天都不用工作了吗?”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一个个整天中毒似的围着她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