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言又开始有意无意的肢体挑逗景祀。
脚下动作不止。
景祀还是无动于衷,不过也没拒绝,配合她表演。
“我也觉得可以深入了解了解,不过这位小姐,你也应该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吧?”
这让林南弦很是忍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自觉的起身,来到了两人桌子前,说出这一番话。
周锦言没有搭理林南弦。
还一直给景祀抛着媚眼,似笑非笑。
“林南弦?”
“怎么?我打扰你跟别人约会了吗?”
林南弦觉得有些好笑,讥讽了一句。
“没有。”
见事情不妙,景祀微微蹙眉,语气极其冷淡,如坠冰窟。
似乎是对林南弦的出现极其不满。
“是没有,怪我鲁莽。”
这一刻林南弦才忽想起来,自己这样抓奸无非太过冲动行事,深思会儿,想要退出。
忽然她手机响了起来。
林南弦从包包里面拿出来,发现是苏央打来的电话。
看了眼手机,又瞥了眼那对狗男女。
转过身离开酒店。
来到酒店门口接起了电话。
“南弦姐,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知道你今天回国了,我正好也回国,还是老地方见。”
嘟嘟嘟——
就连给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苏央说完就挂断。
“……”
她深呼吸一口气,用手随意撩动头发,很是疲累,又低眸继续看着手机,想着还是要找一趟楚森。
一个月多没见,也不知道楚森那边情况怎么样。
想清楚后,林南弦又朝着酒店位置瞥了一眼。
发现两人相谈甚欢,似乎刚刚她鲁莽行事,并没有打扰他们雅致。
行。
那就这样吧。
晚上。
五星级米其林餐厅。
林南弦很早就到了,苏央才姗姗来迟,刚坐下就发现林南弦已经喝了不少红酒,他看了看餐桌上只有酒,别的就没了。
就觉得奇怪。
“南弦姐,你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苏央看得出来,林南弦今天很是不高兴,但至于是因为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
林南弦讪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继续拿着红酒,朝着红酒杯里倒满,直接一饮而尽,如此循环。
直到第四杯,苏央从她的手上夺走红酒跟红酒杯,起身阻拦者林南弦,“南弦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想喝酒也不是这喝的,你不如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担分担?”
他也是担心林南弦的身子。
听见有人真正关心自己,林南弦眼神涣散迷离,傻笑了一番。
停止手上的动作。
迷迷糊糊倒在了餐桌边,说起了她发现跟景祀和周锦言的事情。
说完后就直接喝醉倒在了餐桌上。
“我觉得,我就是太过于自信,觉得景祀心里一直有我,可是呢?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恃宠而骄罢了。”
说着说着,林南弦就笑了起来,唇角往下沿,很是不高兴。
心里太难受了。
或许只有苏央愿意听她诉苦。
“没事的,景祀不要你,还有我呢。”
苏央安慰着她。
不过没什么用,林南弦又继续喝了下去,放声哭泣在苏央的怀里,直接就喝醉,不省人事。
到了早晨。
她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
四处都没人,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跟昨天一样,林南弦呆坐在床上,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头痛欲裂,林南弦半眯着眼,揉了揉自己的额间,有一股想吐的意思。
可又吐不出来。
只得捂住嘴巴,很是难受。
她很少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记忆里好像还是第一次。
为了一个男人。
林南弦觉得自己很可笑,扑哧冷笑一声。
觉得全身上下很是不舒服,去厕所吐了好几次,回到床边,没有任何力气,奄奄睡下。
——
新城区越皓帝苑某豪华别墅内。
苏央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了一番,决定还是打个电话给景祀。
如果景祀真的对林南弦那样,那么他会直接带林南弦走。
离开这个地方。
“景祀,昨天晚上的时候南弦姐喝了很多酒,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只能今天再打几次给你了。”
昨天晚上本想送林南弦回去,可无奈他根本就不知道林南弦住在哪里。
且打电话给景祀也无果。
他压根就不接。
这次打了两次景祀却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男人冷漠不已。
似乎还有别人说话的声音,苏央没多在乎。
一心只想问着有关于林南弦的事情。
“南弦姐昨天的时候,喝醉酒说了你的事情,不知道你跟那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千里迢迢回来给你一个惊喜,而你却在跟别的女人幽会,这样不太好吧?”
苏央耐心问询。
“……”
他没有说话,旁边一直有吵杂的声音。
几秒过去,景祀还是没有出声,苏央憋着一口气,继续说:“景总,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别人,别为了一己私欲,而伤害别人。”
“怎么伤害?”
景祀冷笑。
“昨天她喝酒吐了好几次,还继续喝,这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景祀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既然他要装傻的话,那好。
苏央晚些就订机票带着林南弦走。
“人在哪?”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了许久,又迟缓开口。
“地址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必须跟我保证,你以后都不能伤害南弦姐。”
虽然话很幼稚,但苏央那么说也是为了林南弦好,也是为了他景祀好。
自己虽然得不到林南弦。
也知道林南弦的心里面一直有景祀,他也没办法。
只能是希望景祀对林南弦好。
仅此而已。
“嗯。”
景祀冷淡嗯了声,敷衍了事。
随后苏央说出了地址,景祀挂了电话,起身直径离开了会议室。
“老大。”
还在台上讲解本次报表计划的新助理,见景祀走了,他也急急忙忙跟上。
“去个地方,你不用跟着我,下午会议工作取消。”
景祀安排好后,自行离开。
酒店内。
一睡就是到大中午,慵懒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旁边,她猛地起身,发现了景祀。
她跟景祀双目对视。
眸中闪烁过失望,林南弦随即下床,想要离开。
景祀拉住了她的手腕,根本就不让她走。
“松开我。”
看见他,林南弦就想到了昨天的那件事情,自己如此可笑。
他还亲自过来看笑话吗?
林南弦冷着一张脸。
“为什么跟苏央在一起?”
昨天晚上她跑去跟苏央喝酒,却不回家找他,景祀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她觉得好笑。
为什么要跟苏央在一起?
“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回去找你的周锦言吧。”
说实话,林南弦这是吃醋了。
尤其是昨天的时候,景祀一句话都没有解释,今天又唐突过来质问她。
她心里生气。
也对景祀很是失望。
“……”
两人都不说话。
气氛开始凝固起来。
林南弦抿了抿下唇,轻声叹了口气,“你放开我。”
她暂时还不想见到景祀。
“跟我回去。”
昨天的确有误会,苏央还亲自打电话给他,景祀醋意极大,直接拉着林南弦离开了酒店房间。
两人来到车内。
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言不发。
晚上。
回到家中,林南弦直径上了楼,根本不带搭理保姆跟景祀。
到房里,把门反锁,自己坐在床边,打电话给了罗露露。
“露露,我这边暂时回不去,还希望你替我瞒着,就说我感冒了,在家养病。”
罗露露答应了,并祝福她跟景祀长久幸福。
林南弦把手机丢在床边,自己有些累,倒在床上,双眸看着天花板,什么都没想。
觉得自己还是回国外好好进修,其他的事情,她也无法再继续想。
没过多久。
保姆敲了敲门。
一直喊她去吃饭。
她没有吃饭的心思,理都懒得理。
“小姐,如果您不下来的话,先生已经跟我说了,会把我辞退的。”
保姆也很为难。
“……”
景祀这个人,一向都是说到做到,林南弦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牵连别人,起身开了门。
保姆请她下去,她也下去来到了小餐厅。
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我明天要回去。”
肚子着实是饿的慌,她拿起餐具吃了起来,并说了要回国外的事。
总觉得呆在国内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没有别的意思。
单纯就是累了,不如还是在国外来的舒服。
“嗯。”
景祀看了眼旁边的保姆。
保姆匆忙离去,几分钟后,抱了很多礼物过来,站在了林南弦的面前。
“小姐,这是先生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本想是寄去国外,可您直接回来了,那就当着小姐的面送了。”
昨天才是周年庆。
可今天不是。
要礼物也没用。
她就连一记正眼都不带看。
依旧安静用餐。
“你准备想怎么跟我解释,你和周锦言。”
心里不舒服,礼物能代表什么?一个人的心意吗?
林南弦冷笑一声。
即便自己见到了他跟周锦言亲密过甚,可林南弦还是想给景祀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和她只是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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