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缝到娄小娥的贴身衣服里。”
杨刚没有解释。
不是他不想给更多。
系统提供的这些资金，可以兑换一些东西。
直接从外面送到他想送的人手中。
也能有更多忠诚的生化手下。
不过这些，都需要用钱来买了。
其实还是相当于系统赠送的，每天签到奖励没变。
却可以自由兑换。
这样一来，不管是冉家还是娄家开办的公司跟工厂，控制权，都在杨刚手中。
娄小娥却没有拒绝，直接接过来了。
杨刚又交代了一些事情。
这年头，过年也没有什么气氛。
倒是厂里，却在大年初一就开始进入了更紧张忙碌的生产。
“你们厂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忙了？以前这么多年，也没见大年初一晚上就加班的啊。
杨刚在初一回来时，一大妈抱怨着。
红星轧钢厂这么多年，她可都是知道的。
再忙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忙。
晚上十点过了，杨刚都回来了。
一大爷还没回来。
“忙是好事啊。说明咱们对国家更重要，可以做出更大的贡献。
杨刚说道。
“咱们生产自行车呢！”
“自行车？不是轧钢厂？”
一大妈并不知道这事情。
自行车不是军用，不涉及保密。
可在长达几个月的保密培训，每天各个部门、车间、班组早上的读报时间，所有人都要来一遍保密守则的情况下，厂里的事情,几乎没有人回去说。
厂里的保密工作，已经开始有了成效。
虽然，冯磊的名声很不好听。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最终版本被演变成了棒梗当初看到了杨总工的图纸，冯磊担心泄密，搞死了棒梗……
冯磊在厂里，甚至都不过问这事情。
更是让人信以为真。
从而整个厂里的保密工作更好干了。
都没人敢靠近杨刚的办公区域。
杨刚到了车间，如果要跟谁交代技术问题。
连车间主任都会主动回避。
更不要说其他工人。
杨刚也陷入了忙碌。
装甲车依然还没散架。
这让一帮部队来的优秀驾驶员们很闹心。
身体都扛不住。
第二辆已经造好了。
还好，这一辆，直接被送走了，要求到全国各地进行公路测试,
这会儿正是北方寒冷的时候。
测试结束，就开到南方去，刚好南方炎热。
经历了南方的炎热潮湿。
再上高原，然后到西北沙漠地带……
任何装备，设计再优秀，都必须通过这些测试。
以此进行更完善的改进。
同样也需要经过这些测试，评估出来是否能装备全国所有区域的部队
杨刚有信心。
也不能强行要求部队直接装备。
与完全版本一起上路的，还有减配版本。
杨刚则是开始喜欢坦克的各种设计。
在这样的日子下，送走了娄小娥。
也送走了于海棠。
在他忙得都快忘记时间的时候。
田志清汇报:样炮已经组装好了。
“这么快？炮管内部达到了精度'ii?”
“多亏了您之前提出来的硬质合金，咱们的粉末冶金工艺以及高温烧结炉等，可以生产硬度更高的合金……这可是调集了十多位八级工花了一个月才解决！”
田志清一脸崇拜。
要不是杨刚提出了新的硬质合金配方。
根本就没法加工。
新型炮钢，强度太高了。
不仅硬度高。
还耐磨。
普通刀具根本没法加工。
十多名八级工天天吃喝拉撒都在试验车间。
用了一个月才搞出来。
难度可想而知。
杨刚的牛逼，也可想而知。
“冯主任知道不？”
“知道，很生气……”
田志清苦涩地说道。
“？?q”
杨刚一头雾水。搞出来了，冯磊不是应该高兴？
怎么还生气了？“这炮跟配套的炮弹，加起来超过220万了。
田志清解释着。
他是能理解冯磊心情的。
杨总工可不管成本问题。
就连他，在搞这些的时候，也是很痛心的。
就这么一段时间，220万都没了。
他一个月工资才不到两百。
哪怕一年按照2000算。
220万。
得干1100年啊。
就只造出来了一门炮。
“即使咱们研发了加工的刀具等，也到不了这么高啊。”
杨刚说道。
“还有炮弹呢！新型的穿甲弹，一枚都得将近一万块的成本；爆破穿甲弹也不便宜，就是榴弹便宜点
“所以，没有生产我要求的400枚穿甲弹？”
杨刚皱起了眉头。
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那个才是他设计的坦克的主要武器。
“唐主任跟首长亲自下了命令，只让生产了60枚，用不起啊……”
冯磊一脸苦涩。
就为了实验这炮的使用寿命。
杨刚直接要求生产400枚鸨芯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
""||那可是320万……”
“320万又怎么了？有些成本是不能省的。不仅为了测试坦克炮的使用寿命，更为了测试穿甲厚度……”
杨刚不满地说道。
他知道部队穷。
可这实验的成本，是没法省的。
“杨刚同志，只是试炮，就没有必要打那么多了。你得知道，就是咱们部队的坦克兵，一年训练，也打不了几发炮弹的。”唐主任苦口婆心地劝着杨刚。
部队穷啊。
普通的步兵，练枪法。
还可以举着枪口上吊着砖头的步枪练瞄准。
最后，一年发几发子弹，检验一下成果就是了。
坦克能行么？
再怎么瞄准，也得打炮弹。
穿甲弹。
榴弹。
爆破穿甲弹。
等等。
一样哪怕打上（了的的）五发。
整个国家，好几千辆坦克呢。
并且每年都在以数百辆的速度增加，必要的时候增加会更多。
算下来，都是数万发炮弹。
一辆坦克一年只打几发炮弹？
可能么？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坦克数量不足。
那就必须在准头上下功夫。
必须保证在跟敌人进行装甲对决的时候，打得更准右。
如此一来，需要打的实弹更多。
“杨刚同志，不是咱们舍不得，也不是咱们不知道实验需要更多的数据。实在是没办法啊。部队穷，陆军需要的不只是坦克，还有装甲车、重炮、火箭炮、特别是战略导弹等等装备；空军需要战机、歼击机、轰炸机、运输机跟各种导弹；海军需要军舰……”
唐主任的语气，满是无奈。
“这样说来，我之前提出的用59坦克来做靶子试炮，也不行？”
杨刚叹了口气.
250试跑，直接用59坦克；兄弟单位用咱们的技术，帮着分担成本不过分吧?
唐主任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按照你之前的要求，申请了几辆，不过是最早型号，一共只有三辆，炮塔这些都是完好的……”
聊胜于无。
三辆59坦克，也算是部队首长们出血了。
“杨刚同志，这穿甲弹真有那样的威力？之前虽然测试了各种厚度的装甲板，没有用坦克来做实验……”
一辆坦克好几十万。
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报废的。
修补修补，怎么也比造新的便宜不是？
“实弹射击的时候，就知道了。”
杨刚可是有着充足的信心。
t72、t80、ml这些三代坦克，都是一炮死的玩意儿。
t64同样也扛不住一炮。
无论是穿甲弹还是125毫米的滑膛炮，那都是领先这个时代半个世纪的技术
“你打算什么时候进行实弹射击？”
唐主任转移了话题。
再谈下去，估计三辆59式主战坦克都不够。
“这得看靶场准备好没有，如果准备好了，明天就可以。”
杨刚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