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急促的呼吸声,与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形成强烈的对比。
趴在白冰肚皮上疯狂冲刺着的叶钧,早已浑身冒汗,尽管这天气实在糟糕透顶,可酒店内的暖气同样也不含糊。
当然,随随便便的小打小闹自然不会流这么多汗,可这旷rì持久的男女战争在长达近三个小时后,叶钧依然能保持这股绝对气魄的冲劲,已经实属不易。留些汗,确实不值一提。
“够了,不行了。”白冰眼角噙着泪花,被叶钧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她,已经身心疲惫,可眼看着叶钧似乎还有着用不完的气力,白冰也不得不撅着嘴,心里嘀咕着叶钧这方面的能力实在太变态了。
“呀!”
在白冰惊呼声中,叶钧稍稍停了停,然后就让白冰毫无重量可言的身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当丰满且圆滑的翘臀呈现在眼前,叶钧也不顾上面早已留下的红红巴掌印,依然使出些气力,甩了几巴掌下去,惹得白<冰一阵呻吟。
“这就想玩完?可不行,好歹我也忍了一阵子了,今晚一定要多舒缓压力。”
在白冰慌乱的目光下,叶钧长驱直入,一蹴而就再次与白冰融合在一起,只不过,这像是做俯卧撑的举动,确实是一种体力活。
啪啪啪…
叶钧大腿与白冰翘臀不断传出一阵接一阵的碰撞声,也让早已被叶钧索要六次的白冰双目昏眩,似乎不堪讨伐,白冰想扭过头,劝叶钧先停一停,缓一缓,可还没吱声,就被叶钧俯下脑袋吻住。
与此同时,白冰分明感觉到,身体被叶钧环抱起来,此刻跪坐在软床上,饱满硕大的酥胸,也被叶钧两只手肆意玩弄。
当然,即便是这种诡异的姿态,叶钧依然没有停止身下的讨伐。
良久,脱离叶钧深吻的白冰就这么软绵绵趴在床上,抬起后臀,任由叶钧施为。
啪啪啪…
一阵接一阵的碰撞,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伴随着叶钧一道深沉的低吼,终于,宣告了这场男女之间的疯狂战争落下帷幕。
趴在床上不断痉挛着的白冰,好一会,才止住身体不断传来的抽搐,瞥了眼靠在床头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叶钧,粉艳的俏脸透着一股嗔怪,“冤家,你就不能轻一点?至于这么不要命吗?”
叶钧脸上浮起一股邪意,当下伸出左手,把玩着白冰上半身的半边酥胸,“男人这方面不行,可是要被女人鄙视的。我宁可被身边的女人说上几句能不能轻点,也不愿被说能不能硬点。”
白冰脸一红,伸出手,甩开叶钧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这次打算在南唐待多久?”
“明天就回去。”
“明天就走?”
“是的,因为现在我负责管理清岩会所,平rì里很忙,等过阵子财哥跟杨姐回来后,把公司交还给他们,才能有时间陪你。”叶钧温柔的抚摸着白冰的发梢。
“算你还有良心。”白冰悄悄扯过一张棉被,盖住暴露在外的魔鬼身段,“今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模样,还以为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你不会对我隐瞒什么吧?”
“人生不如意十之**,做买卖,难免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叶钧神sè如常,他若是想隐瞒,肯定就能骗过白冰,“再说了,你做jǐng察这行,不也一样?”
“这倒是,不过,你不能晚两天再走吗?咱们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这么快就又得分开了。”
白冰一副yù求不满的小怨妇姿态,这让叶钧一时间十指大动,“所以,我才要豁出这条命,满足你呀。瞧你这模样,肯定没喂饱,我再挺一挺,估计还能再来两发,老婆大人,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咱们现在开始吧。”
“不要!啊!坏蛋!”
张嵩的死讯很快就传遍江陵市的大街小巷,毕竟也是上过电视的丑角,加上被一些人有意无意放出消息,顿时也差不多闹得满城皆知。
很多人都在猜测,张嵩可能是扛不住压力,才选择自寻短见。也有人认为,张嵩上次犯下的错误,直接导致其仕途宣告止戈,在心灰意冷的情况下,选择轻生。当然,也有人猜测张嵩定然是忧劳成疾,或是患上不治之症,这才很突愕的撒手人寰。
当然,有着大量花边新闻的邵良平跟程泽建,同样成了江陵市民的一大谈资,这阵子,关于这两人的绯闻就从未少过。
尤其是程泽建当街抛妻弃子的行径,更是被江陵市的老百姓痛斥,江陵rì报更是毫无顾忌将程泽建评为年度最佳陈世美,并且建议程泽建若是无法在宦海上继续起起伏伏,干脆投身演艺界做反派,肯定能吸引大量的收视率。
相对来说,邵良平倒是被非议的情况少了许多。不过,江陵市往昔的五大巨头,都先后折戟。
原本,张嵩的发妻是打算将张嵩火化,可张博不让,执意送回老家土葬。
站在张嵩的灵堂前,张博哭得是老泪纵横,就连张博发妻也在一个老妇怀中哭得肝胆yù绝,这老妇,正是张嵩的老母亲。
许多前来悼念的男男女女,不乏张嵩在江陵市养下的心腹,不少人都安慰着张嵩的发妻与老母亲,却唯独没有安慰在灵堂面前蹲着的张博。
因为张博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们都是张嵩的心腹之人,自然清楚这看似稀疏平常的老人家,实际上有着极为恐怖的人脉与资源。
傍晚,张博才将几个久久不愿离去的男男女女叫进屋子里,掩上门后,就开口道:“你们都或多或少受过阿嵩的栽培提拔,今天既然愿意来阿嵩灵前上一炷香,足以说明你们不是那些趋炎附势,或者忘本的人。这一点,我很欣慰,起码阿嵩没看走眼。”
张博在一个妇人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伸出手,颇有指点江山的味道,“说吧,把你们听到的,看到的,都告诉我。其实刚开始惊闻噩耗,我没细想,可来的途中,才想明白,光凭李怀昌跟白华辰,还不足以将阿嵩逼上绝路!这倒不是他们没这能力,而是他们还没这胆识跟魄力!否则,又岂会容忍阿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形成短暂的沉默。
“我先说吧。”很快,就有一个妇人站了出来,“张主任,其实我私底下也偷偷打听过,刚好我侄子在jǐng局里做事。据说出事前的头一晚,一个叫刘三刀的男人,被人在大街上差点捅死,后来jǐng察赶到,将刘三刀送进医院,等过了危险期,刘三刀就一个劲说是张局长唆使人想要杀人灭口。起初jǐng察不相信,认为这是诬告,可这刘三刀竟然取来一份录音,内容便是张局长与刘三刀的交谈内容。”
“这刘三刀是干什么的?”
“听说是在道上混的流氓地痞,专干一些为祸乡里的肮脏事。”
“好!很好!这世道已经变了,连个小小的泼皮也敢对付阿嵩!”张博怒极反笑,大手一挥,“还有吗?继续!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参与进来!”
妇人很理智的退了回来,顺势望向一旁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会意,点点头,就站了出来,“张主任,实不相瞒,我搜集到的消息并不多,但却挖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说。”张博不冷不热瞥了眼这中年人,“记得捡重点说,我不想听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恩。”这中年人忙应了声,“其实就在张局长被jǐng察带走时,环保局的邵局长,以及财政.局的程局长,也因为在大庭广众争风吃醋,被请进纪委喝茶。当然,这不算什么新闻,可奇怪的是,事发当天,竟然有央视的记者出现,后来,就连副市长韩匡清也毫无征兆出现在那家西餐厅里。这看似不奇怪,但真要细想,未免也太巧合了吧?这会不会是预先就挖好的陷阱?”
“确实值得推敲一番。”张博挥了挥手,中年人很识趣的退了回去,“还有没有话要说?”
这时,一个中年人犹犹豫豫走了出来,四周看了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你们先出去吧。”张博似乎看出这中年人的想法,挥了挥手,其他人都很识趣的离开房间,直到门掩上后,张博才望向这个中年人,“好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了。”
“是,张主任。”中年人恭敬的点点头,“事情是这样的,张局长曾让我派人偷偷弄死原本属于水利局监察室主任的陈桥,说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清楚记得,这陈桥被我的人绑了后,给丢到河里面,事前我也亲自检查过,肯定是陈桥本人。按理说,这人给丢到河里,死定了,可张局长出事那天,这陈桥就出现在现场,还跑到纪委自首,把这些年所作所为都告诉了纪委书记白华辰。”
“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
“张主任,这还不算最奇怪的。”中年人神秘兮兮凑到张博耳边,“您老可能不知道,自从陈桥离任后,田建德就暂代了水利局监察室主任一职,可后来,杨家会的杨天赐出现了,更是领着田建德到场。这田建德还当着张局长的面,说自己是杨天赐的家仆!这也就罢了,杨家会水深,安排几个心腹混进官场,也时有发生。可问题就是,杨天赐不仅参与进来,到最后,更是弄死了胡有财跟杨婉!”
中年人顿了顿,满脸不解,“可现在问题出来了,这陈桥说是被杨天赐救的,而后,杨天赐也领着田建德光明正大出现在jǐng局里面,之后更是平平安安离开江陵市。相信您老也看出问题了,但真正诡异的,就是杨家与董家那两位,竟然都这么放任杨天赐离开!您说,这符不符合逻辑?”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博yīn沉着脸,他心底确实有着一种猜测,可还是想从这中年人嘴中求证。
“原本我还不敢这么想,可现在这诡异的情况一出现,由不得我不想。”中年人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忧虑,“我认为,胡有财跟杨婉,根本就没死,很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张博眸子里忽然迸shè出一缕寒光,还隐隐透着心惊,“你先出去,没我的吩咐,外面的人,谁都别进来!”
中年人离开后,张博才缓缓站起身,来回踱步,“看样子,事情比我预期的要复杂啊!刚才那孩子怕还有一句话不敢说,怕说出来,能吓死一屋子人。倘若胡有财跟杨婉确实没死,就等同于杨天赐在演戏,杨家会跟董家同样在演戏!是谁有这本事,能让杨家会跟董家把戏份演到这份上?莫不是杨天赐背后的主子吧?倘若真是如此,还真不好办呀。”
张博满是忧虑,可听着屋外传来的敲锣打鼓声,还有儿媳妇与孙子传来的哭喊,脸上的犹豫也渐渐演变为难言的愤怒,“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让我晚年丧子,这仇,不报不行!就算真是杨家会与董家掺合进来,我也要撼一撼,看看是否真如旁人说得那样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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