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北堂墨。”
北堂墨眼底的脆弱，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在北堂墨的掌心写了几个字。
北堂墨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他用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声音沙哑问：“不后悔吗？慕南意，你现在要是讨好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我微笑望着北堂墨。
“你一直很好，可是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我不爱你啊，北堂墨。”我对着北堂墨比了比手指。
“你为什么会爱霍城谨？他保护不了你。”
“我也不知道呢，很久很久之前，就爱上了。”
从我跟霍城谨相遇开始，我就爱上了霍城谨。
爱情这种东西，要是可以解释清楚，就不是爱情了。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北堂墨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可是，我也知道，我跟北堂墨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永远都不可能。
北堂墨出神望着我看了很长时间。
在我以为北堂墨要发火的时候，他嗤笑，婆娑着我脸上的刀疤。
“慕南意，你知道吗？你的脸，你的声音，可以恢复。”
我刚想挥开北堂墨手的时候，在听到北堂墨的话后，脸色骤然大变。
我不敢相信看着北堂墨。
北堂墨说什么？
我的脸，我的声音，是可以恢复的。
可是，北堂墨跟我说，要恢复几乎不可能，所以，北堂墨在骗我。
北堂墨就是不想我恢复自己的脸，恢复自己的声音。
“你体内的毒，是南瑞下的，让你改变了容貌，我也可以帮你清理掉毒素，恢复后，你的脸还是你的，不会是南瑞用药改变的那张脸。”
北堂墨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看向我，朝着我缓慢说道。
我红着眼睛，望着北堂墨，对着北堂墨比了比手指。
北堂墨见状，握住我的手，轻轻掰扯着我的手指，朝着我意味深长说道：“可是，我不会帮你。”
北堂墨不帮我，是因为……他担心我会离开，所以不愿意帮我吗？
“因为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妻子，慕南意，你是我第一个想要娶的女人。”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的脸很丑，虽然很丑，但是你的求生欲吸引了我，所以我虽然不是一个善人，可是我还是想要帮你。”
“慢慢的，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很有趣，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她们不敢这个样子对我，只有你敢。”
“所以，我想你成为我的女人。”
“慕南意，你必须要成为我的女人，明白没。”
北堂墨半眯着眼睛，盯着我的双眸，朝着我冷冷说道。
我看着北堂墨脸上的表情，眉头紧锁，比了比手指：“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
北堂墨的脸变得很不好看。
我知道，北堂墨要的不是我的身体，是我的心。
要身体的话，北堂墨轻而易举可以得到，我现在在北堂墨手里，他直接就可以强迫我，我根本没办法反抗北堂墨。
但是他一直没这么做，好几次，我看到北堂墨已经没办法克制，却还是没有对我出手。
北堂墨，对我很好，就像是言默一样，他们两个人都对我很好很好。
“你以为我只是要你的身体？”
北堂墨不怒反笑，一把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拉到了他眼前，双眸泛着冰冷之色，紧紧盯着我问。
我皱了皱眉，看着北堂墨眼底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