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闻言扭头去看他:“算了,麻烦,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呵,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求你一幅画,你还觉得不算什么。”杨振华笑了笑,摇摇头。
早就习惯了江以宁的低调了,她几乎不争不抢,也不刻意的去宣传和炫耀什么,反正就低调的画自己的画。
偶尔有灵感了,画好了就丢给他帮忙处理。
明明在国外已经很有名气了,在国内也有不少的收藏家在打听她的消息,偏偏江以宁就低调的要命,也不出风头,搞得没人知道,那一位年轻的华国女画家,就是她江以宁。
“麻烦。回到了权家以后,我才知道人情往来那么烦,要是被那些人知道,我就是那个画家SI的话,估计一群人跑到家里来,阴阳怪气的要我给他们画画,我可不想找麻烦。”江以宁摇头,想到权家那一群的极品,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江以宁是回到了权家以后,才真正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权家那一群极品,真的是刷新了江以宁对三观和人性的认识。
“那还是低调一点吧。”杨振华想了想那个画面,顿时不寒而栗,也不敢继续要求江以宁公开身份了。
毕竟家有极品,确实是麻烦。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两人正说着话,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突入的撞入了两人的耳中。
江以宁微微错愕了一下,扭头循着声音看了过去,果然看到厉斯年就站在隔壁的位置上,正低头,跟坐在那的黑人少女说着话。
那人看着厉斯年那一张脸,顿时就眼冒红心了,连忙起身让出了位置。
江以宁还听到那少女跟厉斯年套近乎,问他要联系方式,却被厉斯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理由是他已经有妻子了,而他的妻子不喜欢他跟其他的女性来往。
江以宁听到的时候都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无耻。
厉斯年调整好了座位,似乎没有发现江以宁就在隔壁似得,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休息了。
昨晚几乎没怎么休息,从国安部出来,就直接回到了江以宁的住处,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去买材料做饭,一番折腾下来,他两天居然没睡到三个小时,这会儿确实是累的很。
反正旅途很长,从F国飞回华国,还要二十七个小时,他不急于一时。
飞机到了点,准时的起飞。
一阵的失重过后,才终于恢复了平稳。
江以宁没什么睡意,坐在那神思有些飘忽,杨振华年纪大了,精神不太好,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头等舱的人正在小声的交流着什么,声音不大,但是很多的声音交集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吵。
江以宁正想着要一杯水,扭头就见厉斯年已经醒了,正定定地看着她的方向。
注意到她转过头去,厉斯年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对着她笑了笑,做了个口型。
江以宁想要骂人,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招呼了空姐过来,要了一杯咖啡。
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
江以宁没什么睡意,喝了咖啡以后,就更睡不着了。
不经意之间,总能够看到坐在隔壁的厉斯年在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看,那眼神炙热缠绵,让人光是想想都觉得面红耳赤。
江以宁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压低着声音开口骂道:“厉斯年,你看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