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会。
一个月后的这天,众人忙活半天,总算是统计出了国内大陆一个月的小霸王总销量。
惊人的数据让厂子里所有人都欣喜万分。
连带着,羊城市委大院,京都的四合院,一些其他关注这个突然爆火的小霸王厂子的大佬们,都惊讶无比,对陈松有了新的认识。
原本还想催一下货款的几个大供货商,得知小霸王的恐怖销售数据之后,也熄了立马要去催款的想法,反而是打电话给段永平,需不需要再进一批货,货款可以继续压着,让段永平心里乐开了花。
当时求着供货商供货,求着压货款,现在对方却主动供货,主动要求延期付清货款,自然是意识到了小霸王的崛起。
这让他如何不高兴呢!
反正整个小霸王厂子里的员工们,这段时间每次见到段厂长,都能看到段厂长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也让原本早晚交班在车间忙碌的员工都被感染到了不少。
再加上这段时间厂子高层中工布的销售高消息,员工们干起活来也卖力了不少。
于是,当初陈松应下的庆功会,就毫无压力的通过了高层会议,顺利举办起来了。
因为不是简简单单只是小霸王电子厂高层的庆祝会,而是全场员工的庆祝会,所费时间金钱都不少,所以当初还是有不少中层领导反对的,但在这次惶惶大势的销售数据面前,那些原本反对的领导们,也无话可说,只能同意下来。
也幸好,这段时间赶工让仓库的货物囤满了一次又一次,让各地销售渠道的仓库也有了不少存活,员工们不需要再日夜两班倒的加班,才有时间参加这场庆祝会。
七月一日。
也是国家建军节。
厂子里趁着这个日子,给大家放了一天假,晚上开始全厂的庆功会。
策划的是粤省这边流传广泛的流水席面,请的是羊城附近乡下比较著名的几个流水席厨师,各有各的绝活和拿手菜,这还是陈松拜托徐冬梅找当地人推荐来的。
菜式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当地比较知名的菜式和几个厨师的拿手菜,还有一些海鲜和内陆比较难得的食材,这还是拜托周婉言这个美食专家联系来的,可费了不少劲。
除了食物,还有表演。
这次是周瑾言亲自揽的活,他特意找了南岛现在的几个艺人到羊城来商演,可算是花了一大笔钱,不过这笔钱倒是花得值,陈松看到前世只能在电视里和录像带上看到的一些大红的明星,自己都差点成了追星族。
至于来的客人就更绝了。除了小霸王电子厂的员工们,还有羊城的一些公职人员,比如街道的领导,市里来的人,最后就连徐副市长也带着人来参加了庆功会。
虽然徐副市长说了一段简短的话,喝了几杯酒就走了,没有坐完全程,但也给足了面子。
庆功会上,陈松本想少喝一点,怕醉酒误事,但是在挡不住大家的热情,周瑾言,段永平,几个中层领导,还有不少车间主任,甚至还有一些胆子挺大的普通职工,都不断地上来给陈松敬酒。
有个老酒蒙子,是当初红星时代的老员工了,这次特意拿了一大瓶白酒,和陈松表达了感谢之情,连干三大碗的白酒,陈松不得已,只能喝下了一海碗的白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松直接醉倒在了酒桌上。
好在陈松喝醉了没有其他怪癖,只是趴在酒桌上乖乖睡觉。
不然他一个大老板,在员工面前要是耍起了酒疯,那可就是大新闻了。
不仅有损老板的形象,也不利于以后厂子的管理。
“陈松这家伙,这点酒就不行了。”周瑾言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陈松,翻了一个白眼,虽然他自个也喝了不少,但也只是脸色涨红而已,脑子倒是还清醒着。
“都让你们别灌酒了,你们就不听,这下好了,人被灌醉了吧。”周婉言扶着陈松在桌子上,不让陈松耷拉着掉下桌,没好气的看着周围的人。
周围还有不少人等着继续敬陈松酒呢,没想到陈松这就倒了,此刻看到周婉言的目光,顿时一哄而散,不敢逗留了。
不过,庆功会上,把老板给灌醉了,这也算是一大战绩,值得小霸王的员工们嘴上叨叨自豪许久了。
员工们嘴上虽然没说,但还是很喜欢这种能与民同乐的老板的。
无形之中,也算是让员工有了对小霸王电子厂的归属感,也算是好事!
“那我带他回去睡吧。”周瑾言放下手上酒杯,扫了一圈,看着大家兴致还浓,也知道不能扫兴,准备带陈松离开。
“冬梅姐不是在等你嘛,陈松就不用你费心了,你待会还是和段厂长一起给庆功会善后吧,陈松还是我带回去吧。”周婉言瞥了一眼自家哥哥,脱口而出的话有着不明的意味。
周瑾言微微愣住,看了看自家妹妹的眼神,恍然想到了什么。
他看了一眼醉酒熟睡的陈松,在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呆呆的点头应下,然后就这么看着陈松被周婉言带走了。
周婉言开的是徐冬梅的夏利。
她把陈松放在后座上,自己开着夏利车朝着住处开去。
现在可还没有酒驾的规定,这规矩也不严,周婉言本身酒量不低,再加上喝的酒也不多,人很清醒。
她心脏有些砰砰跳的贼快,心里一直在反问自己,怎么就突然这么胆大,亲自把陈松给带回去了。
这种事,明明那些臭男人来做好了。
从后视镜中看到熟睡的陈松的脸眉毛似乎皱了皱,周婉言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可能开的有点快了,车子摇摇晃晃,让后座躺着的陈松胃里有些不舒服了。
怕是要是再继续这么晃下去,陈松估摸着要吐出来了。
想到这,周婉言连忙放慢车速,看到陈松眉毛舒展开来,这才轻松了一口气。
由于开的不算太快,这趟回程算是花了一点时间。
周婉言把车停在路边后,刚把陈松从后座拉出来,陈松一个踉跄,突然挣脱开周婉言,头颅一偏,一股腥臭用上喉咙。只见陈松扶在路边小店铺便的墙,张口便是吐出来一对胃里的食物。
连吐了不少,陈松这才感觉好受一点。
周婉言一边抚着陈松后背,一边轻声安慰,一点也没嫌弃对方呕吐的腥臭味。
陈松脑袋模糊,也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耳边温柔的声音,只感觉非常安心,迷迷糊糊的就被周婉言扶着走上了楼梯,进了房间。
这里是陈松在羊城的临时住处,是个新小区,但也只有楼梯而已。
周婉言好不容易把人放在了卧室里,看着沉睡的陈松,犹如一个孩子一般的睡相,脸上带起了一抹笑意。
她去洗手间拿起脸盆,接了水,用毛巾给陈松擦了擦脸,又哄着陈松灌了几口水漱口,帮他脱掉了鞋袜和外套,给陈松盖上被子。
这间房子并没有小房间,周婉言有生怕半夜里陈松口渴,就留了下来准备照顾陈松。
没想到,这一晚还挺累人,周婉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睡着了。
周婉言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好像被藤蔓捆绑住了,根本没办法挣脱。
那些藤蔓,不仅缠绕在自己身上,还往自己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缠绕,哪怕睡着了,但强烈的刺激还是让她有所感觉。
只感觉这个梦好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