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胡搅蛮缠,皇上,您这是再说妾身是在胡搅蛮缠吗?按妾身就要好好的询问婴喜爱瑞王费尽心思的做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宴玉柔此时此刻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瑞王,也知道瑞王此时手里面的那个所谓的证据就是一张废纸罢了,实际上的证据其实早就已经不知道了。
“哼!”瑞王从来没有看到过现在这个样子的宴玉柔,看到宴玉柔这个样子,就很是不明白这个宴玉柔到底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就是宴玉柔此时此刻的心情颇为的难控制?
“皇上,您早就知道这一切?”宴玉柔很是不确定的问着,想着就算此时的瑞王现在有很大的权力,可是,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和藩王们的书信来往,想着,这件书信来往恐怕就是的。
“宴玉柔,朕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朕现在就是问的你,这个东西你到底是熟不熟悉?”瑞王其实在心里面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只是在问一下宴玉柔,看一看这个宴玉柔到底是承认不承认,如果承认了,那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废除掉宴玉柔,如果宴玉柔不承认的话,那自己完全可以打开一下信,炸一下宴玉柔。
“呵呵,看来您是什么都知道了!”宴玉柔听完了瑞王的话,就知道了瑞王应该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也知道确确实实的是瑞王派人跟踪了自己的大丫鬟了,想着这一封信就很有可能是自己送出去的那一封信了。
“您知道妾身这是为了什么吗?”宴玉柔苦笑着看着瑞王,其实早就在那次谈话之后,自己都想着改变了,一切都已经想通了,可是自己的母家逼迫自己实在是太甚了,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
“……”瑞王如何不知道这宴玉柔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可是,现在宴玉柔这很明显的就是在卖国的行为,而且按照宴玉柔之前的身份,让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去留下宴玉柔了,宴玉柔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现在只要想一想都还是没有办法去接受的。
“哈哈,您肯定不知道!”宴玉柔很是肯定的说着,其实心里面早就开始嘲讽自己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时间,自己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就是图一个皇后的位置的话,那现在自己就已经是了,可是,自己现在还为什么依然要这样做,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朕需要知道?”瑞王现在看着宴玉柔这个样子,就从心里不知道到底如何想了,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看着现在这个样子的宴玉柔很是可怜,但是又想到宴玉柔做的那些事情,就突然的发现这宴玉柔根本就没有那么的可怜了,真的应承了那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哈哈,是啊,您不需要知道!您是九五之尊的地位,就妾身这个小人物哪里需要得到您的理解?您现在这身份,真的是不需要的,可是,您有没有考虑过妾身这个小人物的感受?包括妾身的母家,您就没有想过吗?”宴玉柔心里面很疼,这么多年了,这个瑞王现在刚一登基没多长时间,就想着如此的对待自己的母家了,那以后会如何?
“呵,宴玉柔,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做的事情需要朕一笔一笔的列举出来?”瑞王都不知道这宴玉柔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子的态度来质问自己的,宴玉柔都不需要知道一下自己以前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的?
“妾身自己的身份?”宴玉柔听到了瑞王的话以后,就忍不住嘲讽的笑了,自己也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身份,身为瑞王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在瑞王登基以后,就这么没有名没有份的跟着搬进了皇宫,现在外面的满朝文武都还以为自己这个瑞王妃没有了,自己也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
“哼!”瑞王看着宴玉柔的那样的一副嘴脸就很是想笑,就感觉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年,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认识到宴玉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似的,现在心里都感觉这一切都很是不真实一般。
“皇上,其实妾身真的根本没有想这样做来着,其实就是想要您的一个说法罢了,您现在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可是妾身是什么?您以前的王妃还是您现在的皇后?妾身的母家现在又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状态?皇上,您现在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子的心态对待妾身的母家?”宴玉柔紧紧的盯着瑞王的眼眸,就是想要看出那一双眼眸之中,出现的那一瞬间的逃亡以及一瞬之间的心虚!
“宴玉柔,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虚吗?你做的这些事情足够你下牢狱好几回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底气来询问朕,朕是如何对待你的?还有心思来询问朕,朕是如何对待你的母家的?”瑞王都不知道现在到底该不该笑了,说了这么半天了,就句句离不开自己的母家,难道不知道宴家以前是谁的爪牙吗?
“哈哈,是,妾身是没有底气来询问您,可是,妾身还是真的不能不问,妾身可以不做这个皇后,妾身都要问询一下,自从妾身嫁给您之后,妾身的母家可有做错过什么事情?”宴玉柔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询问瑞王的,其实自己现在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要给自己的母家安排一个好的退路罢了!
“呵呵,真是问的好,宴玉柔,你扪心自问一下,宴家以前到底是不是跟随在大皇兄身侧的?以前是不是帮助大皇兄来着?那现在这宴家又以一种什么样子的姿态来询问朕?以你的母家的身份?”瑞王很是想看着宴玉柔的额眼睛,斩钉截铁的说着‘你根本不配!’可是,在看到宴玉柔的那一双眼睛之后,就不知道要如何的去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