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郑兄误会了……”宇文河有些尴尬的搓着手,毕竟谁突然之间被人来了这么一下都有怨气,如果没有怨气的话,那这个人才真叫奇怪。.COM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有错在先,青神子不满也是应该的。
“好了好了!”一边的蔡胖子出来打圆场“我,老郑,宇文兄是误会了,那就一定是误会了,来来,坐下……”着把青神子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好。
“呵呵,郑兄,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宇文河干笑了一声“我在这里向你赔礼了!”着,向青神子一拱手。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宇文河这样身份的笑脸人,宇文河如此做派,到让青神子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宇文兄的什么话。”青神子哈哈一笑“我相信这也是宇文兄的无心之举,不知道宇文兄怎么了,为何如此紧张这幅画呢?莫非!这幅画是真品不成!”着,青神子眼睛一亮,有些兴奋的看着宇文河,如果宇文河这画是真品的话,自己的面子可就找回来了!
“是不是真品,刚才蔡兄已经得很清楚了。”宇文河干笑了一声,自己虽然想要这幅画,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看看!”蔡胖子一拍大腿“宇文兄就是高人,我就嘛,这画真不了!我老郑,你就不要抱着幻想了!”
“既然如此……”青神子苦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宇文兄为何拦下我呢?”
“是这样。”宇文河顿了一下“这画虽然不是真品,但是我看着也比较顺眼,不知郑兄能否把这画转让给我呢?价钱好商量!”这话。宇文河自己都觉得一阵脸红,这个借口实在是太差劲了。
“这个……”青神子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幅画,又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宇文河,然后微微一笑“这画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又是假货。宇文兄拿去有些亏了吧?”
“没有……”宇文河摇了摇头“我只是喜欢这幅画而已,虽然是假货,但是画地还算是精致,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事到如今,宇文河也只能死鸭子-嘴硬了,厚着脸皮把这幅画搞到手。
青神子和蔡胖子交换了一个古怪的眼神,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这让宇文河更是有些不自在。他也多少能猜出什么来,对于一些收藏书画的人来,这假货尤其是制作精良地家伙,也有很大地用处,尤其是在自己也对这造假的行当感兴趣的时候。
“没问题!”青神子拍了一下椅子“宇文兄都开口了。我还能什么?价钱什么的,宇文兄如果看得起我就不要开口!就这样我还觉得委屈了宇文兄呢!宇文兄来我这里也有段时间了,我也没有送过什么像样的礼物,结果一送还是一副假画!”到这里,青神子不由得一阵苦笑“这要是让江湖朋友听了,我就彻底的没脸见人了!”
“呵呵,不会。不会!”宇文河笑眯眯的把那幅画拿在手里,展开看了看“郑兄地为人我还不知道吗?真真正正够意思的江湖汉子,这次是我开口向郑兄要东西,也是卖上了自己的这张老脸。哪里有郑兄什么事情?”宇文河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看着那魔门的秘签心情无比舒畅。在他看来,得到这画就比什么都强!
“话虽这么,但是,我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青神子嘿嘿一笑“出手地都是这种东西,这要是传了出去……”
“老郑啊,我看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边的蔡胖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还不赶快再准备礼物,和这幅画一起送出去不就完了?今天是我们三个人合作的好日子?以后我们两个还要*宇文兄多多关照。难道还不应该送上礼物好好谢谢人家?”
“应该的,应该的!你瞧我这脑子!”青神子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要不是这死胖子提醒,我险些就要失礼了!我这就去准备,这就去准备!”完从自己地椅子上站起来,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别!郑兄,不用!”宇文河刚想站起来拦住青神子,却被一边的胖子拽住。
“我,宇文兄,你不用担心,来,坐下歇歇!”胖子把宇文河拉回到椅子上“您来到这廉州,住在这里,就是给了老郑好大的面子,何况你还帮了我们那么大地忙!不用客气,尽管拿着,有宇文兄你的帮忙,这声音想不赚钱都难!这老郑也能落下不少地好处,他现在拿的这东西和以后得到的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拿着,一定要心安理得的拿着!”
宇文河干笑了一声,却也没有什么,过了一会儿,青神子又带了不少礼物回来,两人推让了一番,最后宇文河终于“勉强”把礼物手下,算是领了青神子的好意。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胖子便起身告辞了,中午虽然有个酒宴,但是来的都是江湖草莽,胖子这样的人物去了有些不太合适,因此上也没有跟着一起掺和,青神子对次也比较理解。
拿着那副卷轴,宇文河的心里就想是有几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恨不得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看看这副画里究竟藏了些什么。可是,自己开口要这幅假画已经很突派了,再这么心急火燎的回房研究实在是太着像了。无奈下只能把画拿回房间放好,与青神子一起去参见那个什么酒宴去了。
整个宴席宇文河都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缭绕的都是那幅画上的秘签。原本自己还能应付,甚至积极参与的酒宴现在变得索然无味,还好自己见多了这种场面,虽然有些走神,不过举止还算得体,没有出什么乱子。但是和他以前那种如鱼得水的状态比起来却差得很远。好容易盼到了酒宴快结束了,宇文河也顾不上许多,和在座的江湖人物打了一个招呼,称自己不堪酒力,需要回去休息,就急匆匆的出了酒楼,骑上自己的坐骑,打马飞奔回自己的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