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棺(1 / 1)

屋棺

两方人马在一个盗洞里顺利会师,魏时头发上还在往外掉土渣渣,看到陈阳笑弯了眼睛,“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应该是没事就好吧,这口气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陈阳没好气地伸脚踹过去,差点没在魏时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留下个脚印,魏时怪叫两声,往后狂退,撞在了紧跟其后的魏宁身上,“好臭,阿阳,你踩狗屎了?”

陈阳也笑弯了眼睛,一本正经地点头回答,“是啊。”

魏时当然闻的出那股恶臭是尸臭,干笑两声没说话,三个人转过身爬出了狭窄的盗洞,弯弯曲曲的,怕有十几米长,也难为魏时跟魏宁两个人用了这么点时间就挖了出来。

等一出盗洞,陈阳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地面而是一处山洞,洞内黑黝黝的,只在不远处亮着一盏壁灯,火苗子奄奄一息的,不知道是因为灯芯太短还是灯油太少。

陈阳一看这个壁灯,就知道了目前是在哪里,这不就是魏庄里用来鬼节祭祀的山洞吗?鬼节那天他可是开了眼界的,说是震撼也不为过,也是从那天起,他见识了魏庄的隐秘和可怖之处,轻易不敢再惹事上身,也不想在魏庄逗留太久。

像这种传承了古老祭祀的地方,古怪也特别多,不是嫌命长,或本事太大的人,还是避而远之为好,没想到的是,虽然当天脑子里下意识的有了这么个结论,但是兜兜转转,他还是卷进了魏庄的诡秘事情中。

有时候,有些事,不信邪都不行。

一到了山洞里,陈阳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精疲力尽过,陈阳知道这是因为在那个幻阵中损耗了太多的精血,也不知道以后多吃几只老母鸡能不能补回来,陈阳苦中作乐地想。

魏时拉过陈阳的手,替他把了把脉,脸色一变,“你在楼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这个脉象是阳虚阴盛,虚耗过大。”

陈阳就把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就只是说了个大概也把魏时跟魏宁两个人惊了个半死,魏时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了陈阳,“我还说我跟魏宁遇到的事已经够惊险了,没想到你那更厉害。把这个吃了吧,能补回点元气,我看你一脸快要晕的样子。”

陈阳也没客气,立刻把魏时递过来的东西塞进嘴里,用口中干涩的津液咽了下去,那个东西刚进嘴的时候,味道极苦,差点没让陈阳呕出来,等咽下喉咙,一股清甜味又涌了上来,暖意散遍四肢百骸,本来极度疲惫一度怀疑躺下了就再也难得爬起来的身体和精神,为之一振。

好东西,陈阳冲着魏时竖了个大拇指。

接下来就轮到魏时跟魏宁说他们两个遇到的事,魏时说起他跟魏宁拦着魏七爷不让他上楼去追陈阳,等了几分钟,楼上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下来,魏七爷家那个楼隔音效果不太好,楼上走动的声音楼下也能听到,现在这样无声无息的,只能说明出事了。

魏七爷也从一开始的怒容满面,安静了下来。

他拄着拐杖,发出“笃笃笃——”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下了楼,魏时跟魏宁对视一眼,立刻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上楼去一探究竟,把陈阳找回来;一路跟在魏七爷后面看他到底搞什么鬼,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魏时跟下楼,魏宁往上走。

奇怪的是,陈阳上楼的时候遇到了那么多的事,那个楼梯间,不管是扶手还是墙壁,都好像铺着一层厚厚的皮肉,但是魏宁上去的时候,楼还是那个楼,陈旧,弥漫着淡淡的腐臭。

魏惜如影随形地跟在魏宁身边,他如临大敌地抓住魏宁的手,这整个屋子带着一股邪气,不是煞气,也不是凶气,看似人畜无害,但是魏惜却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

在二楼的堂屋,摆着张椅子,上面端坐着一个老妇。

她头勾到胸口处,披头散发,鸡爪一样的手搭在扶手上,魏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老妇的手上起了许多的暗色斑点,看上去像是尸斑,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魏惜,魏惜冲他摇了摇头。

两个人无声胜有声,魏惜是告诉他,这个老妇确实是死了。

魏宁还是走过去看了一眼,为了不出漏子,确定到底死的是谁,还强压着恶心把老妇的头抬了起来,果然是魏七娭毑,她活着的时候,就好像是魏七爷的影子,没什么存在感,死了以后,却面目狰狞,眼球暴突,七窍流血,咬牙切齿,好像想把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活吃了一样,极其可怖。

魏惜走过来把魏宁拉开,魏宁僵硬地转过脸,不敢再看魏七娭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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