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的到来让徐言的生活有了改变。
楚子航是那种每日做事都如同上发条般精准的人,每天用餐,看书,运动,锻炼都有着自己的一套生物钟,
被这种行为态度所感染的徐言抛下了废柴师兄芬格尔,转身投入了冷面师兄的……阵营。
接下来的一周,徐言每天都和楚子航切磋剑术,偶尔二人也会对决篮球。
卡塞尔学院在校的学生除了上课时间其余时间都不受约束,很多剑道爱好者几乎把课余时间都用在锤炼自己剑道的地方。
而这些人这两天经常看到了徐言和楚子航二人对决剑术。
他们对于楚子航的看法也从最开始的好奇,逐渐转变为了敬佩。
即使二人只是简单切磋,但只要是对剑道有一定了解的人都会看得出,楚子航本身同样是一位剑道高手,虽然不及徐言,但依然改变不了那优秀的本质。
在一次徐言和楚子航剑道比试结束之后,台下学生会和狮心会的成员对楚子航提出了邀请,这种好苗子未来在卡塞尔学院一定会闯出自己的名号。
在了解两个组织的性质之后,楚子航决定加入狮心会。而狮心那群古板家伙的办事效率极为迅速,在当天下午就已经宣布楚子航正式成为了狮心会的一员。
徐言觉得楚子航未来可能会成为狮心会的扛把子,和学生会的凯撒掰手腕,这并非他的猜测,而是这一届新生中能被徐言看的入眼的也就只有这二人,偏偏他们还很巧合的选择了两个不同阵营,徐言也很期待这场狮虎斗到底谁能胜出。
……
“哈欠……今天就到了决定咱们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被大脑切片遣送回国的时候了。”徐言伸了个懒腰,他昨晚又回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境,之前的大门和人影都消失不见,还是那个奇怪的走廊。
和过去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退出方法并不是向前一千步,而是随着徐言的想法直接退出。
徐言发现,在梦境中前进所消耗的是他的精神力和少许体力,这一点和过去是不同的。
正因如此,夜晚进行测试的徐言此时哈欠连天,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图书馆二楼教室,这里是今天新生进行3E考试的地点。
在徐言和楚子航到地方的时候。教室中已经就位了很多新生,徐言的导师曼施坦因教授此时正坐在讲台上,面容严肃,一丝不苟。
“教授早上好阿……哈欠……”徐言上前打了声招呼,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曼施坦因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腕表,“这个时候起床你不应该这种精神,你是怎么搞的?!如果血统评级出错误了怎么办?”
徐言没法说明自己的真正原因,只能出言敷衍:“特殊情况!特殊情况!这次不会有影响的。”说完便从曼施坦因教授的面前逃离。
曼施坦因还想说些什么,但徐言跑的太快,所有后续的话都留在了肚子里。
曼施坦因教授现在十分怀疑徐言这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因为凯撒、加图索那个臭小子就每天收到情书,对于校风校纪有极其恶劣的影响。
又过了好一会,诺诺也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她是真的昨晚玩的太晚,和舍友苏茜一起追剧到半夜,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有3E考试,现在她可能还在睡觉。
曼施坦因头上冒起青筋,怎么看起来很靠谱的学生在关键事情上都是这副不在意模样?相比之下还是这两个学生身边跟着那两个人比较适合他的性格。
诺诺看见坐在讲台上的曼施坦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在曼施坦因的示意下快步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又等了一会,陆续新生都已经到齐,曼施坦因起身环顾一圈,冷声道:“作弊这种事是绝对禁止的,作弊者视为弃考!不要试图去偷看别人的试卷,这间教室被诺玛监控着,我知道你们还在抱有侥幸心理,但我告诉你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诺玛的眼睛!”
曼施坦因教授这一番话将自己风纪委员会长的气势表达的淋漓尽致,令人敬畏。
到了现在,很多人才意识到他们距离进入到卡塞尔学院还有这一关,如果走不过去这一关他们就要回家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学校还会贴心的附带大脑处理失忆手术。
徐言对此满不在乎,他问过芬格尔,懂得每年3E考试中存在的猫腻。所有的试卷都是循环使用的,徐言虽然有这个自信自己能够轻松通过考试,但为了保底他还是将所有的‘试卷’都背了下来,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十分钟的事情,非常简单。
在曼施坦因教授的要求下,所有学生将手机关机上交。
距离考试还有十分钟时间,曼施坦因教授将试卷下发,每个人一张白纸一根铅笔,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时间一到,所有的窗子降下黑色帷幕,教室中的灯光亮起,曼施坦因教授站在门口,开口道:“你们的试卷就是手中的白纸,我就在教室外,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你们可以讨论,但不能相互抄袭,接下来,祝你们好运。”
伴随着曼施坦因教授身影的消失,教室的大门也随之关闭,听力超群的徐言听到了大门上锁的声音。
坐在徐言身后的诺诺用铅笔头点了点徐言的后背,问道:“这是搞什么名头?”
“不知道,我问过一个学长,他说接下来应该是会放出来一段摇滚乐。”徐言想起芬格尔对他说过的流程。
徐言话音刚落,教室播音系统便开始播放一手劲爆的摇滚乐,是MichaelJackson的知名作品《giveintome》,动感的街拍让在坐有些歌迷忍不住跟着音乐轻声哼唱起来。
在别人都还在茫然的时候,徐言却从音乐中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就像有人在低声吟唱,在别人耳中很小的声音在徐言听来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放炮仗一样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