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回(1 / 1)

寒青山的东西并不多,除了这栋房子,稍微值点钱的东西早被赵红拿走了,寒引素也不想再追究这些,毕竟人都死了:

“素素,这是什么?”

方振东不知道从哪儿拽出来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看上去倒像个工具盒,方振东找来改锥撬开,里面竟然是一个颇为精致的雕花木盒,看上去颇有些年头了。

寒引素一愣,这是妈妈的东西,小时候看到过,寒引素打开木盒,里面收着一本日记一样的东西,拿出来刚翻开,一张照片就飘落下来。

方振东拿起看了看:

“这是岳母,素素你和岳母很像”

寒引素接过去,果真是妈妈,照片有些发黄,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打着一把素雅的碎花伞,站在桥头,河畔柳丝轻扬,浮动妈妈长长的头发,浅淡的笑容映着年轻的脸庞,那么美丽,照片后面是爸爸的字,提着一句旧诗: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素素不由楞了片刻,把下面的日记拿出来,照片仍旧夹了进去,或许爸爸一直是爱着妈妈的,因为爱所以苛刻……

正是年底,方振东部队里工作忙,离不开太久,两人只在这里住了三天就辞别外婆舅舅一家回了B市。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有了小萌萌之后,寒引素发现心里对父亲因为埋怨堆积起来的委屈,已经渐渐淡化直至消弭,直到爸爸突然走了,她才明白,子欲养而亲不待。

不管后来如何,毕竟爸爸一路呵护着她长大,人活着,想到的往往是对方的不是,人死了,才会念念不忘他的好处,这大概是所有人都无法避免的矛盾,珍惜拥有的,释怀故去的,或许才不会留下遗憾。

寒引素想明白了,心里郁郁的伤感也化去大半,人也精神了不少,方振东才暗暗放了心,两人走的急,孩子就扔给了方母,这时候进了大院,车刚停下,就听见院墙里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细声细气却分外清脆。

寒引素眼睛一热,推开车门就奔了进去,险些被台阶绊住,不是方振东从后面拽住她,说不准就摔在地上了。

阿姨打开门,寒引素略一点头就冲了进去,今天是腊月里难得好天气,午后时分,太阳正好,落在方家院子里,荡起一片暖洋洋的光晕,一边的婴儿车空着,小萌萌裹在一个浅蓝碎花的襁褓里被方母抱在怀里,方母一只手拿着个玩具铃铛摇晃着,铃铛一响,小家伙就咯咯咯笑的欢实。

好像意识到了妈妈的存在,小脑袋扭了扭,仿佛着急的,冲着寒引素依依呀呀的说起来,方母不禁笑了,点点她的额头:

“真是个小鬼灵精,知道妈妈来了,就不稀罕奶奶了”

抱着孩子扭过来,目光落在儿媳妇儿身上,不禁皱皱眉:

“可是瘦了不少,快进去吧!我们小萌萌也出来一会儿了,咱们进去吃奶奶,等着妈妈亲亲抱抱”

寒引素洗澡换好衣服下来,小丫头已经躺在保姆怀里呼呼睡着了,寒引素接过来抱在怀里,仔细贪婪的端详了好久,都舍不得放开,方母不禁摇头轻声到:

“放心,孩子好着呢,吃得好,睡得也香”

寒引素把孩子交给保姆,拉着方母的手小声说:

“妈,谢谢您,孩子太小,我就怕累着您”

方母扑哧笑了:

“得了,你这话可外道了,萌萌丫头喜兴着呢,你公公下班回来后,我想抱都捞不着,就趁着他上班的时候,赶紧偷着抱抱孩子,再说,还有保姆呢,哪能累着我,你这些日子忙乎丧事,才不轻松,吃点东西,上去好好睡一觉是正理,刚做完月子,身子还虚着,这时候可不能马虎。”

寒引素先头真没想到,方家二老是这么通达的父母,对于寒家频频出事,她其实心里一直有些忐忑,毕竟谁家娶媳妇儿乐意娶个麻烦回来,可方家从二老到振东方楠,都没人说一句别的,甚至寒颖那龌龊事还瞒着她,这份体贴钻进心里,令寒引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晚上她和振东说了几句,方振东眉头一皱,伸手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你是我媳妇儿,还和我分的这么清楚,我看你这丫头又欠收拾了”

嘴里说着,一翻身就把她压在床上,大手熟练飞快的扯开她的衣服,寒引素还没回过神来,腿已经被分开,重剑无锋直直而入,两人同时喘息一声。

方振东扣住她的脸,一口就吞下了小媳妇儿出口的拒绝声,身下大力顶进退出,速度和力度都饱满至极限的撞击,令寒引素的理智瞬间被撞飞开去……

方振东都快憋死了,小媳妇儿怀孕,生孩子,坐月子,好容易媳妇儿月子做完了,老丈人那边又出事了,连前带后三个月都没沾荤腥,今儿可算开斋了,那还顾得别的。

方振东知道以小媳妇儿的别扭劲儿,要是他软着来,肯定不能尽兴,对付她这急死人的别扭性子,就得直接霸王硬上弓,让她别扭不起来。

不过小媳妇儿这身子,仿佛越发丰满紧实,尤其这对……,竟然稀稀拉拉渗出奶水来:

“呃……疼……”

寒引素哼唧两声呼疼,本来她母乳不多,小萌萌出生就搭着奶粉喂养,这半个月给父亲办丧事,奶早就回去了,不知道这会儿怎么突然又涨了出来,硬邦邦的方振东大手一碰,就钻心的疼,疼痛混合着激情,却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方振东身下略顿,头俯下,落在顶端一点樱桃尖上,含进嘴里允吸起来,寒引素止不住浑身颤栗,小手死死扣住他坚实的背,一下一下的挠着,闭着眼,仰着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软软闷声哼唧着,动情的摸样,落在方振东眼里,欲/火更是腾腾烧起来.

身体一抬退出来,却发现小媳妇儿的一双白嫩如玉的细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死死缠上了他的腰,他一退,她就不满的哼唧起来。

方振东不禁低低笑了一声,把小媳妇儿一翻,让她伏趴在床上,手臂撑起她软绵的腰肢,□一沉,直直顶到最深处……

寒引素原本是个最放不开的女人,尤其性/事上,即便当初和郑伟结婚两年,郑伟多次想玩花招,都被她红着脸坚决拒绝了,总觉得羞耻,弄到最后,连寒引素都觉得自己是冷淡。后来和方振东,这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寒引素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冷淡,也喜欢这种事的,也半推半就随着方振东折腾。

尤其方振东这男人强势霸道,在床上亦然,只要起了头,那次都不容寒引素反抗,要求绝对的服从,即便在床上,不过他的花样也不算多就是了,这个姿势两人从来没尝试过,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寒引素真是羞的不行。

尤其寒引素空了几个月,即便情动,可毕竟还有些不习惯,方振东又如野兽一般,一股脑的猛冲猛顶,寒引素便有些撑不住,觉得里面又疼又涨的难过,嘴里哼唧两声。小声求饶:

“振东……振东……呃……疼……嗯……”

声音吐出来软软媚媚的钻进方振东耳朵里,哪会放过她,只会更使出蛮力,疼?方振东还真不信,小媳妇儿从没这么湿滑过,哪里面一阵紧一阵松,挤压着他,简直说不出有多舒服,汩汩春水从交接处滴滴答答流出来,瞬间就湿了一片,而且他略一退,她就不满的哼唧,可小嘴里偏说疼……

方振东大手攥住她胸前的两团温软,俯下头在她耳朵边,低低戳破她的谎言: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嗯?要是真疼,我可出去了?”

嘴里说着,身下略一退,小媳妇儿的屁/股就追着往后拱,方振东不禁笑了起来,张口含住她精致如玉的小耳朵,湿滑的舌顺着耳洞钻进去啧啧有声,寒引素就感觉脑袋嗡一下,浑身再也使不出一点儿气力:“……呃……啊……”

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身子剧烈颤抖了几下,拱起,一瞬间叫了两声,感觉眼前星星闪闪,瞬间没入黑暗中啊……

方振东停下来才发现小媳妇儿又晕了,不禁点点她的鼻尖,牵起嘴角不满的哼了一声:

“没用的丫头”

不过来日方长,如今孩子生了,这体能操练也该加紧了。不过方振东的操练计划没来得及实施,小媳妇儿就出国了。

刚过了年,寒引素的恩师就来了信儿,说她的那几幅系列的江南画作,入选法国爱得古堡国际油画原创大赛的决赛,寒引素是这次唯一一个进入决赛的新锐画者。

寒引素接到消息时也愕然半响:

“师兄,是不是弄错了?”

唐子暮不禁摇头叹息:

“你呀!真是不思进取,你知道和恩师游历的机会多难得,你却半道上跑回来结婚生子,恩师电话里没少跟我说这事儿”

寒引素不禁有些脸红,可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她依然会选择回国。唐子暮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寒引素身上,她身上那种幸福的光彩根本遮都遮不住,或许这种幸福也需要牺牲来换取,从事业角度上说,小师妹或许错过了大好机会,可从人生角度上说,或许她是个最成功的女人,更或许,正是这种幸福也成就了她的才华和成功,难说是幸运,还是遗憾。

再次见到恩师,寒引素还是决定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或许让恩师继续缅怀追忆下去,更有意义,正如振东说的,爸妈都已经去世,是爱是恨,都归于尘土,幸福才是人生最值得珍惜的事情,某些时候,方振东那个男人睿智的惊人。

寒引素的系列画作,最终以鲜明的风格,强烈丰富的情感内涵,征服了大赛苛刻的评委们,虽然遗憾的和一等奖擦肩,却捧回了二等奖的奖杯。

对于寒引素来说也算意外之喜了,毕竟她从没想过成为一个多么厉害的画家,她的心很小,她的志向一点儿也不高远,她只想守着丈夫孩子,平淡幸福的过日子。

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立在那里,坚定挺拔的身影,寒引素不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人生很简单,幸福很容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回头就有一个男人等在那里,对女人来说,这便是难得的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满意与否,最终都要结束了,磨叽了这么久,童鞋们跟着受罪了。不管是半路走的还是一路跟过来的童鞋,欣欣向荣都致以诚挚的谢意,说别的都虚,唯有尽量把下个文写的好看,作为回报,不知童鞋们满意不。

PS:番外争取写的欢快有趣,肉也尽量多,希望不会被河蟹死!!!明天开始番外,番外后新文会跟上,希望童鞋们不要抛弃我!!不管是表扬还是意见,欣欣向荣保证会无条件接受并自省,欣欣向荣知道,自己写作技巧还不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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