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吃过晚膳了吗?”吃过了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吃饭,没看见不欢迎你。
“恰好本宫来的路上着急,还尚未吃过晚膳,那变同你们一起吃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坐下了。
说完后,便给阿宝递了个眼色,后者立马心领意会又去给君临渊拿了份崭新的餐具,而阿元也早早的搬来了一个坐着舒服些得椅子放到了木楠兮座位的旁边。
见摄政王都带头坐下了,其余的人也都纷纷z跟着坐了下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木楠兮总感觉这气氛有些说不清的尴尬,就好像几人各怀心事一样。
不管他们的暗流涌动,她将自己喜欢的菜,夹了些放进了锅里。然后招呼着身旁得楚汐赶紧吃。
而在她旁边坐着的君临渊见她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一个,有些心塞,连带看着火锅也没了胃口起来。
“兮儿,那个就是摄政王?”趁着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火锅上的功夫,在木楠兮一旁的楚汐悄声的问这木楠兮。
嘴里正吃着豆腐皮的木楠兮,听见楚汐的问题,便嘟着嘴,一边嚼着嘴里的吃食,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嗯,对。”
旁边的君临渊见状,生怕她一不小心给呛着了,连忙给她递了杯水过去。
见君临渊对木楠兮这么上心,而且还这么不加掩饰得,楚汐微微有些震惊,但也知晓这事与她无关,她不能多问,点了点头,边开始吃着自己碗里木楠兮给她夹的菜。
这次木楠兮做了两个锅底,倒是让他们吃了个爽快,辣了就去吃点清汤里的,嫌味道淡了进去吃点辣锅里的,混合搭配刚刚好。
酒足饭饱之后,良辰他们立马带着下人们将这给收拾了干净。
原本按照木楠兮得计划是要一边赏着月一边慢慢吃的,但是由于有了君临渊的加入,对于赏月缓解,木楠辰便直接隔了过去。
吃完刚坐一会儿,便打着“夜深了,该歇息了”的名声叫着众人离开。
知晓他什么想法的君临渊倒是没什么反应,表面顺着他的意,跟几人告别了一波,便也跟着离去了。
可是心里却对着木楠辰离开的方向感叹了一句:“还是太年轻了。”
然后便来到一颗距离兮香阁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上面看着木楠兮那边。想着等小丫头进屋以后再过去。
可是没想到刚坐上去,便感觉这树坐着不舒服,想了一下,便直接去了木楠兮的闺房。小丫头屋里的软垫椅子坐着不错。
似乎是察觉到了屋里有人,木楠兮看着刚准备跟着她一同进去得良辰,出声拦道:“我先进去吧,你们两人去给我准备一下洗漱沐浴的东西。今日逛了一天了,有些乏了,我想早些休息。”
良辰不疑有他,一听木楠兮这样说便点了点头,离去了。而良景看着离去的良辰,也跟在她后面走了。
屋里早良辰早已经点好了油灯,所以等木楠兮推门走进来的时候,里面瞧着比外面还明亮些,这也怪不得良辰良景这么放心她一个人进来。
走到内阁,果然不出她所料,君临渊正在椅子上休闲得坐着,而且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见木楠兮进来以后,拿着轻抿了一口,还对着她使了个请坐的姿势。
见君临渊在那坐着,木楠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存了打趣他的心,开口说了句:“摄政王殿下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
“想来你这兮香阁再多坐一会儿,怎么不欢迎?”要不是想着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她一直给她旁边那个人夹菜说话,都没理他,也没跟他说上几句,他会一直在这呆着想着等她进来说几句话?
不过心中这样想着,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欢迎啊。”瞧了眼眼下有些乌青,而且神情看着有些疲惫的君临渊,木楠兮突然有些心疼的开口问了一句:“你这几天去了了?看着精神状态这么不好。”
“去给皇上办了点事,走的急,没来的及给你告别。”见木楠兮还是关系自己得,君临渊虽然心中有些小高兴但是还是控制自己没有表现出来。
一听他说朝堂上的事情,木楠兮便不怎么关系了,毕竟那上面的事情,她也懒得管。
正准备转移话题,突然想到自家大哥的婚事,说不定君临渊会知道一些内幕,便对着他开口:“你知道皇上给我大哥和君玉瑶赐婚是因为什么吗?”
“你想知道?”见木楠兮问这个问题,君临渊挑了挑眉,没直接回答。
“嗯”她真的想不明白,让安阳侯府给皇家结亲,不是让他们家的势力更加壮大了吗,为何皇上还要这样做?
将杯子中的水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放在手心种把玩着:“让皇上放松对你们家的忌惮,把目标转移到更应该忌惮的人身上就行了。”
也不知道小丫头这壶里的茶里面放了什么,后味竟然还有一丝甘甜,就好像……小丫头嘴里得味道。
心中略微一思考,木楠兮便有了人选:“更应该忌惮的人……君玉玢?”
毕竟在原著中君玉珏能起来其中一个重大的原因就是安阳侯府的支持,而那时候的安阳侯府就代表着君玉珏的那一阵营。
现在安阳侯府跟君玉珏没了联系,那看着目前的情况能让皇上忌惮的也只剩下皇后那分支了。毕竟君玉玢也算是嫡子,要是在皇上更君玉琼都去世以后,那他也算是名正言顺德继承人。
“对。”见木楠兮能猜出来是谁,君临渊是一点都不震惊,毕竟这小丫头一直都是这样,时而聪明时而……傻的可爱?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了,木楠兮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就算皇上对君玉玢上心了,那也不应该会同意我大哥跟君玉瑶的婚事吧?”
“你知不知道沈欣马上要跟君玉玢定亲了?”见木楠兮一副想吃瓜但是却吃不懂的表情,君临渊无奈一笑,只好又耐着性子给她解释。
“知道。”这件事情沈欣姐上一年还跟她说过,她当时还倍感惋惜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