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帮主,你可一定要救救小人的命啊。”大殿上,一个小人跪在地上,可以看得出,他的全身都在发抖。
“什么?一百人,竟无一人生还。”上官银峰坐在大殿之上,眉头紧皱,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是啊,她说,三天之后要与帮主您见面。”那个小人说着,不断地在地上磕着头,额头上出现了一大块红紫色的淤青:“而且,她们还给小人下了一种药,若是您不去,小人性命不保,求二帮主救命啊。”
“你还被人下了药。”上官银峰感到不可思议,堂堂世界第二大帮竟然被人随意下药,这要是传出去,帮派的面子往哪里搁。“她们究竟是谁?”
“她们,她们是冰魄,冰漪,冰羽。”小人毫不隐瞒的说出了三个人的身份。
“什么?居然是她们?”黑道上谁不知道冰魄的威名,听说冰魄善用暗器,而且还有一把挚情的剑,名为仁爱剑,但从未有人见到过这把剑的真实面目。并且她还有武功毫不逊色的两个妹妹,冰漪精通枪法,冰羽擅长鞭法,三人联起手来,无人能敌。因此被称为“黑道最强敌手。”
“算了,你下去吧,通知帮主与三帮主。”上官银峰挥了挥手。
“是。”那个小人便下去了,心里在偷笑,自己的命有救了不是吗?
上官银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夏澜珊现在怎么样了,明明说好要给夏澜珊一个惊喜,却没有想到在大街上会遇见了她,搞得现在自己很是烦恼,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夏澜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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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残血阁里:(残血阁----雪残帮的秘密基地之一)
在见到那个帮派的帮主时,夏雪依,夏澜珊与夏冰涵不禁吓了一跳。
“没有想到堂堂炼狱帮三位帮主竟肯为一个手下屈身前来。”夏澜珊看着来到残血阁的四位,心里感觉到很吃惊,但依靠着平时黑道上的冷淡与冷静,很快就消失了。
“那又如何?”上官银峰感到很奇怪,这不是夏澜珊的声音吗?难道会是她吗?上官银峰一直盯着夏澜珊,想要把她看穿一般,盯得夏澜珊瑟瑟发抖。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夏澜珊还是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夏雪依握着夏阑珊的手,心里告诫她一定要淡定。
听着这么熟悉的语音,上官银峰莫名其妙的吐出了两个字:“珊珊。”
夏雪依看着上官银峰,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请你自重。”冷诺寒又忽然察觉到这不是夏雪依的声音吗?
上官银峰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你不是她吗?”
“这是我的妹妹冰漪,你认错人了吧?”夏雪依紧紧握着夏阑珊的手,丝毫没有放开。
上官银峰顿时感到很委屈,眼眉渐渐垂落下来:“或许,你不是她,她更可爱,她更善良,她更美丽,她更天真,你的身影像她,但你不是她。”听到这句话之后,夏澜珊内心里叫苦,但又很快恢复自己的情绪:“呵呵,是吗?”自嘲着,那声音是多么凄凉,有多么可笑,回荡在整个大殿的周围,是那么的沧桑。
“我们让你们来这里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认亲的。”夏冰涵终于发话了,言归正传,一语惊醒梦中人。北风严浩又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
“究竟所谓何事?”冷诺寒说话了,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夏雪依的身上,看着她的紫色卷发一直垂落到腰间,还有那双眼睛,她的身材,她的身高,还有她那说话的语气,早已被冷诺寒尽收眼底。真的是她吗?冷诺寒又注视着夏雪依的眼睛,希望从她的眼睛中探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夏雪依的眼睛中空洞洞的,丝毫察觉不出任何的信息。
“他说他是奉你们炼狱帮帮主之命,特意找我们的麻烦。”夏澜珊恢复了原有的语气,淡然如陌地说着。
冷诺寒盯着跪在地上的人,那个人的头埋得更低了:“究竟怎么回事?”
“呃呃呃呃,帮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的。”那个人跪在地上,一直磕着头,磕得头破血流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欺骗。”冷诺寒手里拿着一把冰冷的黑色的手枪,枪口正对着那个人的额头。
“帮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那个人手里哆嗦着,怯怯地说。“帮主饶命啊。”
“还有下次吗?”冷诺寒说着就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等等。”一个话语传出,可还是晚了一步,那个人已经瘫痪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冷诺寒收起手里的手枪,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夏雪依:“为什么阻止我?”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最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夏雪依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不屑地说。
“不好意思。”说完,冷诺寒便抬着脚走人了。“后会有期,告辞。”上官银峰与北风严浩共向她们告别,然后去追冷诺寒了。
“哇哦,吓死我了,真是没有想到。”夏澜珊摘下了面具,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自己放松下来。
“确实没有想到啊,他们竟是炼狱帮的帮主。”夏冰涵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但又想着刚才北风严浩那怀疑的神情,不由得身体一抖,以后该怎么办呢?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那时候的你会不会离我而去?算了吧,我还是没有坚定的信念,或许是我们还不够成熟吧。以后的问题以后再说吧。
夏雪依却没有摘下面具,因为她已经知道冷诺寒在怀疑她,只是出于没有证据,难道???
“剩下的这个烂摊子,快叫人去收拾吧。”夏雪依说完,便走了出去,自己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享受着雨的洗礼。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天空骤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独自漫步走在这个最孤独的季节里。说自己是最可悲的,其实并不是。是自己是最幸运的,也不全是。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去向世界诉说自己的不公,因为自己不够资格。想着刚才与对方的见面,夏雪依冷面表情的漠然超出常人的想象。
冰冷的雨水打在夏雪依的身上,夏雪依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这就是命运最终的归宿吗?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萧声,那箫声为什么是那么的愁苦,是那么的落寞?孤独,最美好的词汇,人不会享受孤独,就不会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