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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34 添丁加喜太平盛世(温馨)(1 / 1)

月光慢慢被云层遮盖,只留得一层蒙蒙的光,洒在屋顶上的凤血岑霜身上,相拥相吻的两人越发忘情,一不小心从屋顶上滚了下去。

两人还抱在一起,连轻功也忘记施展。

是时,岑霜在下,凤血在上,摔下去必定得将岑霜压伤,凤血立即转了个身,将岑霜搂在怀中,自己背部着地。

岑霜心疼凤血,情急之下赶紧施展轻功,两人平稳落了地。

岑霜又气又怨道:“你傻了吗?竟然也不用轻功就这样摔下来?”

凤血嬉笑道:“这不太紧张你,一时给忘记了吗?霜儿,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乱了方寸,怎么办呢?”

岑霜微微消了气,道:“天色晚了,我看你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回吧!”

凤血一把拉住他道:“霜儿,今天三喜临门,这么好的日了,我们要不要也庆贺一下?”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问:“你又想说什么?”

凤血凑到岑霜耳边说了一句,惹得岑霜面红耳赤,转身就走。

凤血追上去,搂着岑霜进了圣血殿,灯火一明一灭,很快便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传出。

翌日,众人都神清气爽,个个脸上都是春光满面的。

两对新人来给凤血和岑霜请安,司徒秀文书也在。

面前成双成对的便有三对,凤血看着他们道:“太子孤独一人,宫中都没有人陪他玩,所以他总是缠着朕,朕倍受折磨,若你们多生几个孩子,陪太子玩乐,朕就可以解放了!”

三对小夫妻闻言都羞涩低了头,凤血诱惑道:“如果生下女儿,可许可太子为妃,将来可是一国之母,你们三对还不努力点?”

六人闻言眸中一喜,两两对视一眼,皇后啊,太具诱惑力了!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心中暗想,若都生的是儿子呢?

风华闻言,问了:“皇上这么希望他们三对生女儿,就不希望他们生儿子?”

凤血笑道:“女儿好,女儿好。”

“如此,你们还不努力些,听皇上这话,是先到先得!”风华赶紧符和道。

凤血点头:“没错,先到先得,谁先生下女儿,就封皇后,后来的就只能为妃了!”

司徒月道:“妃就妃啊,属下倒希望姐姐的孩子当皇后。”

司徒秀含笑看着司徒月,不答话。

文书满是柔情地看着司徒秀,晚上得回去努力努力,争取拿下皇后的宝座。

高昌正带着出去溜狗的子衿回来,一时门子衿便朝凤血扑去:“父皇。”

“儿子,你回来了?”凤血一把搂住子衿,抱在怀中大笑。

“父皇,你们在说什么?”子衿好奇问。

凤血帮他擦了擦跑得满头的汗,答道:“父皇在给你预备媳妇呢!”

岑霜闻言眉头一蹙,又教坏孩子。

“媳妇?”子衿不明白,看了看众人问道:“媳妇在哪?”

众人听闻皆大笑不已。

凤血笑得差点岔过气去,道:“朕也不知道你媳妇在哪?你得去问问他们。”凤血指着孙青文书众人道。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接过子衿道:“别听你父皇胡说八道,该吃药了。”说吧抱着子衿进了内殿。

众人也都笑着散了。

日子很平静,转眼间,御花园的菊花便开得满园姹紫嫣红。

凤血日日除了早朝后,便带着岑霜子衿逛园子,赏菊,吟诗,饮菊花茶,还命御膳房做了菊花糕品尝。

这一日宫中御厨用新开的紫菊做了紫菊糕。

凤血岑霜子衿三大主子围着亭子坐着,尝了尝都觉得味道不错,陪同逛园子的,一大伙人,司徒秀四人,风华四人,文书孙青苏仕学,由芳。

凤血吃得不错便让众人都尝了尝。

大伙吃着都满口赞叹,只有司徒秀,刚尝了一口,便被菊花那股生涩之气呛得胃中翻腾,捂着嘴跑到亭子外吐了起来。

文书紧张不已,跟过去轻拍着她的背,满脸都是心疼。

众人很是不解,他们吃着都很好啊,怎么会吃吐了?

司徒月也紧张地跑过去递了帕子。

高昌是宫中老人了,看到此情景,当即拍手道:“皇上男后,司徒统领这是有喜了!”

众人闻言皆眸中惊喜,孙青司徒秀更是愣了愣,有喜了吗?

司徒月欢喜道:“姐,你有喜了!”

凤血岑霜脸上扬起喜悦来,凤血大笑道:“快宣御医瞧瞧!”

高昌立即拜了拜命人去请御医。

“过来坐吧,可别委屈了朕的儿媳妇!”凤血打趣道。

众人低笑。

司徒月赶紧扶着司徒秀过来坐下,得意道:“皇上,看来皇后出现了!”

凤血看了司徒秀一眼,大笑着对子衿道:“儿子,你有媳妇了!”

子衿看了看众人,又看了岑霜,然后看向凤血道:“父皇,没见到媳妇。”

众人被子衿的小模样逗得轰然大笑。

正笑着,太医就过来了,跪地拜道:“参见皇上男后太子殿下。”

凤血心情极好,扬手道:“起来吧,看看司徒统领是否有喜了?”

太医答是,拜了拜起身走到司徒秀身前,弯身搭上她的脉,脸上一喜,收手道:“恭喜司徒统领,已有一月身孕了!”

众人大喜。

孙青立即握住司徒秀的手,眸中尽是感激与柔情。

司徒月笑道:“姐,恭喜你,你要当娘了!”

“恭喜恭喜!”众人也抱拳恭贺。

凤血岑霜相视一眼,也是满脸喜悦,子衿终于有玩伴了。

司徒秀满脸喜悦与幸福,接受着众人的恭贺。

凤血道:“月丫头和由芳丫头也得努力,皇后有了,贵妃什么的也还缺!”

众人闻言又是一喜。

都是自己人,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

司徒秀有喜了,凤血本想放她假,但她却拒绝了,扬言自己没那么娇贵,凤血也随她去了,反正宫中也平静,没有女人争斗的后宫,永远是平静的!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寒来暑往,众人的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转眼到了子衿的一岁生辰,皇宫又忙碌起来,一边准备庆贺子衿生辰,一边为年关而忙碌。

一岁的子衿已经是个捣蛋鬼,被凤血教得机灵古怪。

宫人们正在朝阳殿准备子衿的生辰宴会,子衿横冲直撞地就冲了进来,撞到了一个端着糕点的宫人身上。

啪地一声,宫人手中的糕点被撞落在地,宫人痛得大叫一声,正准备开骂,一看是子衿,赶紧跪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子衿扬起小下巴道:“起来,本太子要找父皇,你们可有看到父皇?”

一众宫人摇头道:“回太子殿下,没见到皇上过来。”

子衿二话不说,又冲了出去。

“太子殿下,您跑慢点,别摔了!”子衿的一众贴身宫人追着子衿边跑连喊。

子衿哪管后面的人着急,只知道一整天没看到凤血了,实在太想念,圣血殿没有,御书房没有,朝阳殿也没有,现在只有去绝色宫了。

一路奔到绝色宫,冲进去便大叫:“父后!”

岑霜正在更衣,晚宴要开始了,听到子衿的声音,一回头便看到小人儿冲了进来,撞了他个满怀,小脑袋铁一般硬。

他推开子衿佯怒道:“怎么又跑得这么急,说过多少遍了,别学你父皇风风火火的。”

子衿拉着岑霜急问:“父后,儿臣要父皇,父皇呢?”

岑霜答道:“你父皇出宫给你买好吃的了!”

“出宫了?”子衿有些生气:“父皇竟然不带儿臣去,一个人出宫了?”

岑霜见子衿生气的小模样,不由得浅浅笑道:“带你去今晚还回得来,你必定贪念宫外的繁华热闹不肯回宫了!”

“儿臣不理父皇了,儿臣生气了!”子衿扭着小身子,嘟着小嘴。

“子衿为什么不理父皇?”岑霜正准备劝,凤血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他转头看去,只见那抹红影已大摇大摆进来了,身后的南宫二人手中提着大包小包。

子衿听到凤血的声音,先是一喜,而后撇过头去。

岑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看了凤血一眼,交给你了!

凤血眸中亦闪过一丝无奈,走到子衿面前蹲下,捏了捏他的小脸道:“说说,为什么不理父皇?”

子衿拂开凤血的手,气道:“父皇不带儿臣出宫,父皇一个人出宫去玩了!”

凤血笑道:“父皇哪是去玩,这不给你买生辰礼物了吗?”说罢从南宫手中接过一个纸包,打开道:“你看,糖葫芦。”

子衿眸中一亮,赶紧一把抓在手中,咬了一口:“嗯,好甜。”

有了吃的便也不气了,朝凤血嫡仙般的侧脸亲了一下道:“谢谢父皇!”

凤血被亲得脸上粘呼呼的,赶紧抬手擦了擦,对子衿道:“来,给父皇尝一口,父皇从没吃过这玩意,看是个什么味?”

子衿笑道:“好。”然后将糖葫芦递到凤血面前。

凤血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味道还行,难怪小孩子爱吃。

子衿无意中看到岑霜望着他们笑,也将糖葫芦举到岑霜面前道:“父后也尝尝,好甜!”

岑霜本想说不吃,看到子衿期待的眼神,便低头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可口!

岑霜记得,岑吟以前便极爱吃甜,小时候不愿练舞,娘亲便会拿糖哄她,没想到子衿也这么喜欢吃甜食。

这便是母子天性吗?

岑霜看向门外的天空,心头微痛,吟儿,今天是子衿一岁的生辰,也是你的忌日,你还好吗?

“启禀皇上,男后,众官员已经进宫了,请问皇上,喜宴可以开始了吗!”高昌在门问道。

凤血答:“朕回宫换件衣服,马上就过去。”说罢朝岑霜笑了笑,带着人离去。

子衿也要跟着去,岑霜却拉着他,道:“你还有件事没做!”

子衿边咬着手中的糖葫芦边问:“父后,何事?”

岑霜拿下他手中糖葫芦,将他带到香案上供着的雕像和灵位前,道:“跪下!”

子衿不解,自己又没做错事,父皇为什么要让他跪,便问道:“父后,儿臣做错什么了?”

父后虽然十分宠爱他,但他心中却是怕父后的,总觉得父后的心思难以琢磨,没有父皇亲近。

“今天是你的生辰,却是你娘的忌日,你必须拜祭!”岑霜指着香案上岑吟的雕像道。

子衿看过去,见到是那个木头人,不由得问:“父后,娘为什么不会说话也不会动?”

岑霜心头一痛道:“因为你娘已经死了,这是父后为了纪念她雕刻的一个雕像!”

子衿不知道死了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岑霜脸上伤痛,便知道是不能笑的事,看了那雕像一眼,跪在了蒲团上。

岑霜欣慰,道:“磕头。”

子衿便依言叩了个头。

岑霜对着雕像沉痛道:“吟儿,今天是你的忌日,哥带子衿来见你,子衿现在很健康,用不了多久,身子就会恢复正常,你不用担心,你在下面要照顾好自己!”

子衿本来很高兴,听到岑霜这些话,心中却莫名地难过起来。

宫人见到两位主子伤痛,也低下头去。

一时间,绝色宫的空气尽是沉重。

凤血换了龙袍回来,看到子衿跪在岑吟的灵位前,又看到岑霜满身伤痛,不由得心头一紧,自己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儿,怎么气氛就凝重成这样了?

他嘴角一扬,大步跨进去笑问:“怎么了这是?”

子衿听到凤血的声音,眸中一喜,转头看向他,没有岑霜的话,他又不敢起来。

岑霜收了伤痛,望向他道:“没什么,今日也是吟儿的忌日,让子衿拜拜她。”

“拜完了吗?”凤血搂了搂岑霜的肩膀柔声问。

岑霜点头。

凤血心疼地看了岑霜一眼,对子衿道:“那就起来吧!”

子衿小脸一喜,爬了起来,对凤血道:“父皇,儿臣肚子饿了,什么时候可以用膳?”

凤血宠爱笑道:“朕不就是过来接你们的,马上就去朝阳殿。”

“好!”子衿拍着小手。

“走吧,大家都到齐了!”凤血一边揽着岑霜一边拉着子衿走了出去。

带着一众人到了朝阳殿,百官一阵跪拜,便开始朝子衿祝贺,个个带的贺礼都名贵不凡,要么就是特别出奇,看得出来对子衿的重视。

百官敢不重视吗?

若大的皇宫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从小便被捧凤血岑霜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了他!

可偏偏子衿一样也不喜欢,便都收入国库了。

晚宴开始,欢歌艳舞,丝竹悦耳,好不欢庆。

席间欢声一片,个个吃得又欢喜又满意。

吃过喜宴,凤血又领着众人看戏,特意从宫外请了戏班子来。

一出武松打虎,看得子衿一个劲地拍小手,若不是岑霜拉着,差点没冲到台上去摸那只假老虎。

看完戏又安排到水榭去赏烟花,满天绚烂的烟花将皇宫照得五彩斑斓。

众人成双成对,成群结队地仰头望着天空。

凤血搂着岑霜,文书搂着司徒秀,孙青搂着司徒月,绝代搂着由芳,对对恩爱不已。

子衿太小,看不到,高昌便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每看到烟花灿烂之时,便会猛地揪一把高昌的头发,痛得高昌撕牙裂嘴,却还陪着笑。

烟花落幕,灿烂淡去,众人都挂着满意的笑容各回各家了。

凤血下了旨,子衿过了一岁生辰后,便不能再和岑霜挤在一个宫了,要自立门户,子衿便回了他的东尧宫,小家伙表现得很兴奋,似终于脱离苦海了般。

让岑霜郁闷了好一阵子,他有那么让子衿害怕吗?

总结了一下,都是给凤血带坏了!

子衿生辰过后,便又迎来了凤岑元年的除夕夜,这一年,百姓家家户户大丰收,丰衣足食,凤血下旨,开春后恢复赋税。

百姓们倒也觉得应该,并没有什么反应。

除夕夜,举国欢腾,四海升平,一片繁荣昌盛。

凤血和岑霜并肩走在凤都的大街上,看着一片灯火通明的凤都城,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子衿在前面跑,第一次出宫看宫外的热闹,显得异常兴奋,由芳和绝代跟着他,护着他。

后面南宫二人,风华三人静静跟着,文书拉着司徒秀的手,孙青拉着司徒月的手,两对走在最后面。

街上灯火通明,除了子衿外,也有百姓家的孩子提着花灯,举着小木剑之类在追逐戏耍,大人站在旁边呵呵笑,好不惬意的除夕夜。

凤血负手慢慢走在人群里,笑道:“天下太平,朝中各事也有人把持,若不是子衿尚小,我们便可以仗剑江湖了!”

“你来自江湖,才当了一年的皇帝,便又想回到江湖了?”岑霜淡淡问。

“唉!”凤血叹了口气,道:“当皇帝哪有在外面快活?整天关在一个牢笼中,走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你都不知道朕每日起来早朝时,有多怀念以前的日子,唉!”

岑霜摇摇头:“不必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好吧,霜儿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只希望这小家伙快点长大,我可以早点解放!”凤血伸手举上天空,松了松筋骨。

子衿长大得多少年?他现在才一岁,这男人做什么事都是一时热度,还好对自己一直未变!

两人步入热闹中,慢慢被人群淹没了身影。

凤岑二年,一切都在旧年的基础上进入了正常的轨道,凤血索性撩了挑子,将一切国事都交由文书孙青苏仕学三人决断,他在皇宫教起子衿习武来。

岑霜一直很佩服凤血的地方便是充分信任身边的人,好似没有一丝惧怕别人窥僭自己的皇位一样。

事实也证明了孙青三人对凤血足够的忠心,这便是凤血的成功之处,让下面的人死心踏地的为他效命,无论是以前要杀凤血的文书还是被凤血杀了唯一的亲人的孙青和苏仕学,都对他忠心不二!

当然,岑霜并不像凤血那般放心洒脱,他早已派无回的上千暗卫分散凤岑国各地,探听一切风声,更派了人关切着孙文苏三家。

并不是他不相信孙青他们,而是权利富贵这东西太诱人,没有几个人在这上面能孑然一生,不动私心的。

他这也叫防范于未然,他不希望凤血有一日会步入绝境,虽然这个男人有足够的本事和能力,但在他身边,他便要为他多用一分心!

所幸,一年时间里,岑霜的防范都只是个摆设,文孙苏三家并未丝毫异心!

岑霜放下心来,也对凤血更加佩服了!

凤岑二年夏初,司徒月和由芳也先后有了喜,众人大喜。

夏未,将军府传出好消息,司徒秀平安产下一位千金,凤血很高兴,当下便降下了定亲旨意,为子衿定下了未来的媳妇。

凤血岑霜带子衿去看媳妇,子衿确实很喜欢,一直守在小床边看着她,时不时笑得开心。

文书抱拳跪地拜道:“请皇上赐名!”

凤血讪讪笑道:“霜儿取吧。”

岑霜浅浅一笑:“这次我可不代劳了!”

“朕取就朕取。”凤血摸了摸鼻子,走到小床边,看着小床里的小丫头,又看向躺坐在床头一脸幸福笑容的司徒秀,再看了看跟过来的文书,脑中闪现一个字,于是道:“静。”

女孩子就得文文静静。

“文静……”岑霜思索着,点了点头:“不错,好记。”

文书看向司徒秀,见司徒秀很喜欢地点头,便朝凤血跪地谢道:“谢皇上赐名!”

凤血扬手道:“不必多礼了,起来吧,这也是朕的儿媳妇不是?”说罢对一旁紧紧看着文静的子衿道:“记住了,你媳妇叫文静!”

“儿臣记住了!”子衿欢喜答。

孙青见凤血给文书的孩子赐了名,便也道:“皇上可不能厚此薄彼,将来臣的孩子也得皇上赐名!”

凤血蹙眉:“这么说来,由芳和绝代的孩子也是朕取名?”

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岑霜接话道:“绝代的可以由我来取。”

凤血展颜道:“这还差不多,孙青你就等着吧!”

“谢皇上!”孙青抱拳谢恩。

凤岑二年冬,子衿过了两岁生日,也有些武功底子了,小身子越发健壮起来,无毒的药也慢慢减下份量。

除夕前夜,凤血先后收到无毒齐墨的信,却来自不同的地方,凤血心中暗骂齐墨没用,找了这么多年还没找到无毒。

两人的信上不过是些道贺新年的话,没有什么营养价值,凤血看过便甩到了一边。

除夕夜又是隆重而繁闹的,这一年比元年时更为繁荣,天下平静,无灾无难。

凤岑国开启近百年都未曾有过的繁华盛世。

凤血洋洋得意之时,也没忘记文书三人的功劳,犒赏了一路下去,又笼络了一众人心。

凤岑三年,迎来了三年一考的科举,各地才子一齐涌进凤都,将凤都的经济推上了历史最高点,特别是有岑霜题字的醉月楼,更是为了瞻仰岑霜的才气,纷纷前往。

有岑霜的题字,又有凤血爱吃的醉鸡,醉月楼慢慢被传成了状元楼,传言,凡是吃过醉月楼醉鸡的考生,必能中举。

一时间,醉月楼生意火爆得差点没挤破大门。

凤血倒是不去管这些流言,他翘着二郎腿在数银子。

凤岑三年二月。

右相府传来喜报,司徒月产下一女,母子平安!

凤血大喜,同样降下圣旨,为子衿定下了第二个媳妇,赐名孙晴。

孙青问其名来由及寓意,凤血笑答:“希望她的一生,每天都是晴天,充满朝气和力量!”

孙青拍手叫好。

其实是凤血偷懒取了司徒月的月字改成了日字,再取孙青的青字,胡乱凑的!

阳春三月。

由芳临盆,费尽千辛万苦生下一个儿子。

凤血大笑道:“有两个儿媳妇了,也给子衿添个兄弟。”

小俩口也没太过计较,无论儿女都是心头至宝。

岑霜为其子赐名锦鸿。寓意,才俊,大志。

小俩口欢喜得不行,对岑霜千恩万谢了一番。

是时,子衿已快三岁,文静一岁半,又添了孙晴,锦鸿,宫中热闹起来。

科举选拔人才辈出,为凤岑国揽获了不少栋梁,凤血命孙青和苏仕学将往年的旧官都升了正职,副职让新人接手。

凤岑三年冬,太子凤尧三岁生辰过后,凤血任右相孙青为太子太师,开始给太子注入朝政思想民生观念。

三岁的子衿正式踏入了他的帝王养成生涯。

在武功方面,凤血岑霜是亲自教的,子衿在这方面也颇有天份。

是时,天下皆传,太子凤尧是神童,三岁便能诗能武,文武双全。

凤血岑霜闻言高兴不已,凤岑国将来的皇帝,自然要担得起神童二字的!

凤岑四年,谷雨时节,凤血岑霜在御花园品新供上来的新茶。

三岁的子衿,两岁的文静和一岁的孙晴锦鸿在御花园里鼓捣着,时不时传四个小家伙古灵精怪的笑声。

五龙已升为子衿的贴身护卫,也是跟着他们在里面鼓捣着。

已为人母的司徒秀姐妹和由芳,多了份女人的成熟和韵味,文书孙青绝代也成熟稳重了不少。

二十二岁的凤血,丝毫未减半分张扬霸气,仍旧满身风流不羁,大叹:“岁月催人老啊!”

一袭霜白华服的岑霜,脸上仍旧无波无澜,清寒华贵的身姿,让人不忍直视。

岑霜淡淡扫了凤血一眼,轻柔道:“我倒没见得你半分老气,你莫不是妖怪投生?”

众人闻言,强忍低笑。

凤血嘴角抽了抽,亦反驳道:“朕见霜儿也仍旧风华万千,莫不是与朕同是妖怪?”

岑霜嘴角也抽了抽,瞪了凤血一眼,没再答话。

凤血得意一笑,与朕拌嘴,霜儿还得再练练。

“父皇!”正当众人忍笑忍得快内伤之时,子衿带着三个小家伙跑了过来。

众人一看,四个人都已弄得满身泥土。

五龙也追了过来,同样满身泥土。

凤血一把拽住要往自己怀中钻的子衿,淡了笑容道:“这是弄的什么?这么脏?”

子衿颇有点小男子汗气概道:“五虫带我们抓蛐蛐儿。”

五虫?

凤血看了岑霜一样,似在说,你看你儿子!

岑霜撇开头,这可是你带坏的!

凤血不悦道:“谁教你喊五虫的?”

子衿正想答话,却被文静抢了先,小丫头指着南宫二人道:“是南宫叔叔教的!”

五龙瞪了南宫二人一眼,他们说呢,为什么太子会管他们叫五虫?原来是南宫兄弟在捣鬼!

“南宫!”凤血严肃喊道。

南宫二人轻咳了一声,抱拳道:“属下没有教太子,是太子无意中听到我们私下里喊,所以跟学了!”

凤血又看向子衿道:“身为太子,你这都做的什么事?抓蛐蛐儿?父皇都没玩过这么低下的游戏!”

锦鸿答道:“五虫说,斗蛐蛐儿。”

孙晴也道:“五虫说,抓蛐蛐儿。”

文静猛地点头,就是就是!

凤血扫向五龙,厉声道:“五龙,带坏太子,该当何罪?”

这斗蛐蛐儿是纨绔子弟做的事,是市井混混做的事,他们五个竟也敢教子衿。

五龙跪地,金龙道:“太子说读书读乏了,让属下兄弟找点乐子,属下便想到了斗蛐蛐儿,人多一起玩,热闹呢!”

“找乐子?你们怎么不带太子去逛窑子?”凤血斥道。

岑霜轻咳了一声,瞪着凤血,这是一国之君说的话吗?

凤血吞了口唾沫,又道:“你们五个进宫这么多年,还没改掉身上的混混毛病,太子都让你们教坏了,明天开始,和太子一块去学堂上课!”

“啊!”五龙齐声哀叫。

“啊个屁!”凤血大喝:“武功武功不行,学问学问没有,让你们跟在太子身边,太子迟早成了市井无赖。”

五龙满脸苦逼,被凤血骂得低下头去,只得答道:“属下遵旨!”

“哼!”凤血冷哼一声,拍掉子衿身上的泥土道:“再让朕听到你喊五虫,朕不会让你出宫。”

“啊!”这次轮到子衿哀叫了!

凤血嘴角一抽,连神态反应都学了五龙的,该死的五龙!

“高昌!”凤血瞪了五龙一眼,喊道。

高昌向前躬身:“奴才在!”

“带太子去更衣洗干净了,盯着他,不准让他出东尧宫!”凤血严肃道。

“父……”

“闭嘴!”凤血打断子衿的话,道:“等你把出师表背下来,再来找朕。”

子衿撅了撅小嘴,哀怨看了岑霜一眼,向他求救。

岑霜装作没看到,好不容易凤血像个父亲的样子了,他可不能破坏。

子衿见岑霜见死不救,便哀怨答了声是,转身走了。

高昌跟上去。

凤血叹了口气,看了文静孙晴和锦鸿一眼,眉头一拧,对身后的人道:“各家的娃各自管教好,这有半分一国之母和贵妃的样子吗?”

司徒秀姐妹文书孙青赶紧抱拳低头,答道:“臣(属下)该死!”

“赶紧带去洗干净,臭哄哄的!”凤血摆手道。

“是!”三口子立即拉着自家的孩子走了。

凤血扶额,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要他操心,头痛!

岑霜眸中尽是笑意,凤血未免也太严厉了,一到三岁的孩子,哪个不顽皮?

但他奇怪的是,他一向少有管这几个小家伙,这几个小家伙却怕极了他,而凤血常常训他们,他们却不怕,反而总是粘着他,真是奇怪!

凤血见岑霜一直没说话,不由得抬头看去,见他正出神在想什么,想问他在想什么,无意见瞟到风华拿了封信在远处的回廊上,一边走一边笑。

凤血眸中笑意四起,问岑霜:“霜儿,风华这是中了哪门子邪?”

岑霜闻言转身看去,确实见到风华在傻笑,摇头不知。

魅惑无双相视一笑,魅惑道:“真是佩服大哥,写信写了几年,热情不减。”

凤血岑霜闻言相视一笑,皆看向风华。

而风华却并没注意,前方不远处的亭子里,正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仍旧傻傻笑着,转过回廊,越过拐角,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反复拿着信看着,这已是这几年来的习惯。

他走回房间,提笔回信,写好后,命人快速送到渊城。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渊城,如意绣坊。

周芸芝正坐在桌前看着风华的信,脸上亦是一片幸福的笑意,这信中的关怀,持续了几年了一直没间断,让她的心满满的全是感动。

“周姐姐在笑什么呢?”岑吟提着个菜篮子进来。

周芸芝赶紧收了信,起身迎上去道:“吟儿,你是出来买菜吗?”

岑吟点点头:“嗯,看时间还早就来向你学学绣鸭子。”

鸭子?

周芸芝想了想问:“吟儿说的鸳鸯?”

岑吟不好意思道:“是的,好像叫鸳鸯来着。”

周芸芝笑道:“好吧,今天若珍回娘家了,店里暂时没什么生意,我来教你。”

“谢谢周姐姐!”岑吟欢喜道。

周芸芝拉着岑吟起身走到绣架前,正准备坐下,门口来客人了。

“老板,我定的绣鞋做好了吗?”

周芸芝笑着迎上去道:“做好了,夫人进来,我拿给你看!”

那打扮华贵的妇人进了铺子。

周芸芝拿出绣鞋给妇人看,妇人看了看,见有一处绣错了,并不是按她所说的花样绣的,便教周芸芝怎么改。

这时又有客人进来了,周芸芝朝客人打了个招呼,让她们自己看看先,继续和妇人商量。

“能帮我把那个拿下来看看吗?”客人看到架子上面摆着的一套绣枕问周芸芝。

周芸芝与妇人说得兴起没听到,岑吟见状走过去,道:“我帮你拿吧,要哪个?”

“就是那套绣枕。”客人指着最上面的绣枕道。

岑吟见那么高,自己够不着,便搬了张凳子过来,踩上去,还是差一点,她踮起脚慢慢伸长手去拿,凳子摇摇晃晃的,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绣枕取下来了。

正抱着绣枕呼了口气,凳子一晃,她重心不稳,从上面摔了下来,砰地一声,头先着的地,她痛得立即晕了过去。

客人吓得脸色大变,尖叫了一声。

周芸芝转身看去,见岑吟倒在了地上,不由得手上的绣鞋都掉在了地上,赶紧冲过去搂着岑吟,晃了晃道:“吟儿,吟儿,你没事吧?”

岑吟无一丝反映,周芸芝急得脸色苍白,一把抱起岑吟就冲出门去。

一路直奔济世堂。

好在济世堂离如意绣坊不远,她有武功,岑吟也不重,没过多久便到了。

“大夫,大夫!”她边冲进去边大喊。

王世医闻言出来看,见周芸芝抱着岑吟,不由得心头一紧,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周芸芝急得快要哭了,答道:“不小心摔了,可能撞到头,大夫快救她!”

“快抱进内室。”王世医听到撞到头,不免紧张起来。

周芸芝赶紧将岑吟抱了进去,王世医坐下把脉,周芸芝让伙计帮忙去通知一声月浅,伙计答了声好,赶紧去了。

王世医眉头拧紧,好一会儿才收了手,道:“撞到头,很严重,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但她最后会怎么样不得而知!”

周芸芝急问:“什么意思……”

“吟儿!”这时月浅得知消息已经飞奔而来,冲了进来。

周芸芝向前愧疚道:“对不起,月浅,是我没照看好吟儿,害她摔倒了!”

月浅推开周芸芝冲到床前,见岑吟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不由得心痛不已,转头问王世医:“她怎么样?”

王世医道:“现在还不知道,要看她能不能醒来,醒来后是个什么状况!”

月浅身子一僵,吟儿又会睡下去吗?

他不要吟儿睡下去,他紧紧握着岑吟的手喊道:“吟儿,你醒醒,我是月浅,我来了,你快醒醒。”

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岑吟慢慢睁开了眼睛。

“吟儿,你醒了?”月浅惊喜不已。

周芸芝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王世医紧紧盯着岑吟,看她是什么反应。

如果不醒,便会长眠下去,醒了的话,或是傻或是痴呆……

岑吟揉揉头,只觉得头似要裂开一般。

“吟儿,你看看我,我是月浅。”月浅着急喊道。

“月浅?”岑吟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聚集视线看去,果然是月浅,她赶紧抽出月浅握住自己的手,坐起来,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凤临门等凤血和哥吗?”

月浅脑中一片轰隆,身子如被雷电击中,惊愕地看着岑吟:“吟儿,你……”

------题外话------

岑吟恢复记忆了,好吧又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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