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木白将她扯拉在怀里,摇摇晃晃着身体朝她撒着娇。
“好啦,娘子不要生气了嘛,我承认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哎?!不是?什么叫还不行了吗?本来就是你生猛!对!就是你太生猛!
苏慕染轻推他怀,抄手胸前,昂首挺胸的睥睨他。
“说!是谁生猛?是谁精力旺盛?是谁弄疼了谁?是谁——”
楚木白微有一愣,不过片刻便明晓,他轻扯她垂落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
“娘子不要生气了,是我...是我...都是我。”
苏慕染眼神飘转,微抿的嘴角上扬。
“嗯,这还差不多。”
楚木白瞅准时机凑上前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微抬头侧颜看着苏慕染。
“娘子,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苏慕染双手托着楚木白脸庞,将他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脸上微漾起一抹的红晕。
“嗯,可以了。”
楚木白脸上漾起笑颜,就像小孩子一样的灿烂无暇,他扯过她的手臂与他相环,与她并肩同走。
因着二人出了后山被楚木白拉扯着就直奔出谷必经之路的毒瘴之林而去,所以现在的二人距离毒瘴之处极近。
约是走了三两百步的距离,转了一个弯,就来到了关闭毒瘴的阀门之地。
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白衣男子,翩翩走来,恭敬有礼。
“师姐。”
毒瘴之林主要防御外敌和不怀好意的偷药者,所以在毒谷内毒瘴之林的尽头之处会有专门之人把手看岗,而他们自然而然的也就负责起了开关毒瘴的阀门。
“嗯,我要出谷一趟,麻烦关了毒瘴。”苏慕染开口淡淡道。
“是,师姐。”
那位白衣男子恭敬的作揖退下之后,便进入了控制阀门之地的机关冢。
半刻有余,毒瘴尽散。
入帘谷外一片清晰,青葱而明亮,不似毒谷的清幽却不乏夹杂着寂原的情景之色。
苏慕染微侧脸抬眸看向楚木白,朝他勾了勾手指。
“走吧,相公。”苏慕染声音狭长轻佻。
楚木白嘴角勾抹出一丝邪魅的弧度,他配合她的将他的下巴抵在她伸出的小手之上,眸眼弯弯的灿笑着看着他。
“听娘子的。”
苏慕染心脏砰跳的不行,她攸然的手回自己的手,转过头来,眸眼有些低垂。
“嗯——快...快走吧。”
说罢,苏慕染急急虑虑的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与她同行的楚木白脸上的那一抹笑容肆意得更加猖狂,他眉毛轻挑,看着她晕红的脸颊,心情酣畅的痛快。
......
“嘶嘶——”一声清脆明亮的马鸣声响起。
一直闷头往前走的苏慕染抬起头,入檐见,凌风而站,前蹄上扬的一匹骏马。
“白将!”
苏慕染脸上溢散喜悦,直呼出声。
白将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最有灵性的白马了,虽然他俩之间有那么一小丢丢的摩擦,但人怎么能跟马计较呢?特别还是这么一匹既俊又通灵又才干的一匹绝色良马。
白将听得有人唤它的名字,更加的兴奋,前蹄不够,后蹄来凑。
于是乎,出现了这么一个画面,一匹好端端的白马,四脚开朝天蹬,一时间沙地之上溢散的尘土飞扬。
扑棱了好一会的白将像是被呛到了一样,跌跌撞撞的从尘飞的漫天迷胧中踉踉跄跄的急跑出来,自顾自的跑到一相对清新之地,“呼哧呼哧”的呼呛了好几口。
待反应过来,还不忘朝着刚才它躁弄之地蹦着给了一马蹄子,然后,高傲的抬头,慢慢悠悠的朝着楚苏二人走来。
额...这马怕不是个傻子吧.......
果然天公不作美,可惜了这么一副极俊俏的马皮囊了......
苏慕染唏嘘了两声。
“相公,这白将的脾气到还挺像主人的。”苏慕染嘿嘿的朝他笑了两声。
楚木白看着憨批憨批、洋洋自得的白将,不由得眉头紧皱。
此时的白将已经来到了楚苏二人的面前,昂着头,左右摆着长长稠密的马尾,模样活脱脱的像个高傲的公子马哥儿。
“不像!我没它那么蠢。”
楚木白的声音清淡冰冷,毫无掺任何爱惜之色。
“嘶——”
白将听言,马脸长长,马眼圆瞪,一脸的震惊之色,它四蹄猛得朝后蹦了一大步,有猛然向前蹦来,如此来来往往,不知反复了多久,楚苏二人这里一层尘雾漾起。
楚木白的眸子更加深沉。
“够了!”
听到主子的呵斥,白将立马停下了步子,马头低垂,长长的马眼睫毛漱漱扑棱,眼睛是不是的瞥向楚木白。
楚木白丝毫没有瞥向白将一眼,他脸色深沉,唇瓣紧闭,一个旋身揽着苏慕染的腰就凌飞到了另一边的清爽之地。
“嘶——”
白将瞧着主人并没有再责备它的意思,顿时活跃的小蹄子又兴奋了起来,“咯噔咯噔”的就要朝着楚木白落地的方向奔去。
“站住!给我在那里呆着!”楚木白的声音呵冷,眼神睥睨看向白将。
白将马嘴张张合合,眼睛圆鼓一眼不眨,委屈巴巴的低垂着马头,起初的它时不时的看向他的主人,奈何见一次,抑郁一次。
后来见它的主人亲昵苏慕染,白将心里莫名的难受巴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还是莫名开了撬,一脸着朝苏慕染使了几个求救的眼神。
啊...这......
一次两次的时候,苏慕染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后来白将越来越明显并且频繁的的使眼色,让苏慕染确定了。
它确实有毒,鬼机灵的毒!
这匹憨帅憨帅的马儿啊,可爱死个人——
苏慕染将手放在楚木白笼着她腰肢的手上,微侧过身来与他相对。
“相公,白将挺乖的,就是见了主人有些兴奋的——”
傻不拉几的......
“咳咳...”苏慕染轻咳了两声,将她想说的心里话咽了回去。
“兴奋的不知了那么一点的分寸,看在他是初犯,又是一匹年少无知马的份上——要不原谅它这一次?”
苏慕染试探性的问。
白将外头,眨巴眨巴了圆鼓鼓登登的马眼,时不时的瞥向主人,一副知错的表情。
楚木白的眸色温柔,扶她腰肢的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软肉。
“唔——相公——”苏慕染有些不舒服的轻哼出声,娇柔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揉搓了几下。
楚木白的气息微有沉重。
“娘子不用替它求情,都是给它惯得,无法无天的习惯了,让它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
说罢,楚木白巧妙的转身巧妙地脱手,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胸腔中的喷薄。
娘子需要休息,他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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