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你这是将我带到了什么地方来了?”王衍看着扑面而来的胭脂味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都说了多少遍了,叫什么柳兄,要叫问心哥哥。”
王衍心中一阵恶寒,这句问心哥哥他是真的叫不出来。
只听柳问心继续说道:“一座城池最能体现它风韵的地方在哪?那肯定是青楼啦!那女子的性格最能体现一座城池的性格,看它是否也是柔情似水,包容万物。如果连一个青楼女子都对你态度极差,那么这座城池不待也罢啊。”
“来来来,赶紧进去还在等什么啊!”
“杨妈妈,还不快出来接客啦,今天可以有贵人来哦!”
一位身姿丰韵,腰段完美,摇曳着写着绝美诗句团扇的女子,一步一扭地走了过来,“呦,今天是什么风啊!竟然将柳大公子给吹了过来,难怪今早上我听见窗外有喜鹊在叫呢!”
“姑娘们,都出来见客了。”
“是,妈妈!”
一群穿着花红柳绿,衣服暴露,年龄二八的女子,乌泱泱地从二楼涌了下来。
一会工夫就将柳问心和王衍两人围在了中间。
王衍都感觉他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被人给摸了一下。
“杨妈妈,今天我可是带贵客来的,你一定要那些极品出来才行。”
“柳公子,您来我们春玉楼,哪次给您上的不是极品,您这么说,可是叫我们姑娘伤心了啊。”
“就是就是,柳公子的话可太奴家的心了。”两个女子分别挽住柳问心的两只手,两抹雪白,不停地在他的手臂上挤压,脸上一副欲然若泣的模样。让人看着就生出了怜爱之心。
柳问心将两个女子腰部紧紧搂着,引得她们二人一声惊呼。
“玉儿,静儿你们两个是不是胆大了,居然敢怎么对待公子我,看晚上怎么教训你们两个。”
“公子~~~”两个女子娇羞,几乎要瘫软在柳问心的身上。
还真是扶起娇无力啊!
王衍站在一边都有些不敢直视。
“这位公子,你看柳公子多情如蜜,你却连奴家的腰都不搂真是令奴家心寒啊。”一个穿着藏绿色衣服的女子不停摇摆着自己的身体。
王衍感觉手臂传来的体温有些不对劲,好像略高于常人。
他好奇地问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发热了。”
这个女子听到这句话脸色欢悦得都快要溢出来,摇摆的幅度更加剧烈了,“公子说得很对,奴家就是发热,从刚见到公子的那一刻就在发热,还请公子怜惜。”
“姑娘生病的话就要去看病啊,发热可不是小事,严重的话可能是会要命的,再说传染给客人也不好啊,你们这一行不会连生病也要接客吧。”王衍说着看了杨妈妈一眼。
柳问心也被王衍的这番操作给秀翻了,清清嗓子说道:“王衍兄弟,她们生不生病你就不用管了,我们是来享乐的,再说你都这个修为了还害怕这种普通的病不成。”
“那倒不至于,只是姑娘都叫我怜惜她,我肯定要关心她一下,不然就显得我有些铁石心肠了。”
柳问心的脸色有些发黑,“她的怜惜不是这个怜惜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王衍有些不解的问道。
“就是嘿嘿嘿的意思,为爱鼓掌懂不懂?”柳问心细心解释道。
王衍:……“咳咳,只能说略懂,略懂。”
“杨妈妈,什么好酒好菜都赶紧上来吧,这位可是北剑山庄的庄主,以后你们都要被他给管着,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巴结一番。”
“啊!”藏青色衣服女子听到王衍的身份吓得手都松开了。
那些处在王衍身边的女子,趁着这个间隙都疯狂地涌向了王衍。
“庄主,疼惜我,我什么都行。”
“庄主,奴家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庄主,奴家公认的服务好啊。”
“……”
“都给我让开。”杨妈妈一声大喊,吓得这些姑娘立刻不敢再说话,乖乖地给杨妈妈让开了一条路。
杨妈妈一脸笑意地走进王衍的身边,挽起他的手臂,“庄主要是不介意的话,奴家也是可以的。”
柳问心哈哈大笑道:“杨妈妈可是好多年都不曾接客了,连她都动了春心可是了不得啊!”
他拍着王衍的肩膀继续说道:“杨妈妈可是闻名的细水长流,王衍兄弟你有口福了。”
“那个,我是来吃饭的。”王衍无奈的说道,对于这些莺莺燕燕的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杨妈妈听言立刻大喊道:“那还等什么?赶紧上菜啊,可别让庄主等急了。”
包房内只留下柳问心身边的玉儿、静儿,王衍身边则有杨妈妈服侍,其他人全被赶了出去。
王衍看见柳问心将手伸进两位姑娘衣服里不停地揉搓,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心中决定下次打死怎么也不和这货一起出门了。
杨妈妈在一旁笑吟吟地给王衍斟满了酒,然后乖乖地退后到一旁。
王衍这种身份的人是不会轻易地在这种地方风流的,柳问心将他带到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谈。
青楼里不会有很多人会关注这里,有些事情在这里说要比在酒楼里说要更加安全,而且这家青楼本就是柳问心家的产业,如果他不想让别人听见他们讲了什么了,那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就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
柳问心浅尝一杯浓香四溢的清酒之后,开口说道:“杨妈妈,你先带玉儿和静儿两人先下去吧,等会再进来。”
杨妈妈对着两人点头之后,带着不情不愿的玉儿和静儿两人离开了包房。
等人走远之后。柳问心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王衍兄弟,我曾经派出去探查苍州大山情况的探子都死了,只有一个人在雪地上写着‘很多’两个字。可以看出云落这次来的人不少,我们探子写下很多两个字,那人数最少要在五十万以上。”
听到这个数字,王衍并不奇怪,只是笑道:“对于我对那位圣皇的了解,就算是来两百万人我都觉得合理,没有人比他的野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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