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鸯的发言听起铿锵有声，底气十足，让负责招标的官员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相信她还是程鸢了。
“你确定你手上的那份企划书是你的员工做出来的？”程鸢冷冷的问。
“当然！”姜鸯笃定而肯定。
“那我手上的这份企划案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辛苦做出来的，怎么到你跟里就变成抄袭了？”
程鸢扬了扬手中的企划案冷冷的质问道。
“就凭着你开头就弄了这么多跟我们一模一样的PPT！”
因为程鸢之前解说过一些，而放出来的那些PPT跟她之前放的完全一样，这正是姜鸯的底气所在。
她信心满满的来到程鸢面前，“你敢把你的企划书全部公开来跟我对峙吗！如果你不敢，那你就是抄袭！”
程鸢静静的看着她半晌，又看了看几位负责招标的官员，只迟疑了两秒，点了头说同意。
“好吧！”
她把企划书交给姜鸯，“那就麻烦姜总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们的企划书到底有没有抄袭！”
姜鸯不疑有他，接过来一边打开一边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这副伪善的面具扯——”下来。
后面的话音姜鸯再也说不出来。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已经打开的企划书，又再看看程鸢，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程鸢，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原来程鸢的企划案文件夹里打开居然是几张空白的白纸！
没有所谓的企划书，没有，不但没有企划书，那些白纸上赫然一个大大的笑脸，满满的嘲讽溢出了纸张。
姜鸯光是看着这个笑脸就都能想象得到程鸢在画这玩意时的是在怎样嘲讽她的！
“怎么会这样？程董事长，你莫不想拿着这几张白纸就想要把我们的项目拿下？”
叫王处的中年男人明显动怒了。
也是，身为政府官员本身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结果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搞这个招标会，结果三家公司只来了两家，就这样了居然还闹出了抄袭！
最可恶的是，如果真查出来是抄袭也就算罢了，没想到程鸢居然傲慢到这个地步，居然妄想拿几张白纸来应付他！
“王处别急啊！戏还没有演完呢！”
程鸢笑眯眯的冲着王处说道，“主角好不容易上场了，我们可得要让她把这出戏给演完了再说啊！”
他们的对话过于诡异，姜鸯就算是再蠢也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把企划书狠狠的砸到地上，恶狠狠的瞪着程鸢。
“什么演戏？什么女主角？程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放心吧！我当然会把话说清楚的，你别急啊！”
程鸢嘲讽的勾起红唇，来到姜鸯面前当着她的面把那份空白企划书捡了起来。
“在我发言之前，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姜总，我们的企划书只是几张白纸，不知姜总是从如里看得出来我们的企划案抄袭了你们的企划呢？”
这是一个致命题。
所有人都亲眼所见，程鸢的这份企划书是几张白纸，如此说来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抄袭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位姜鸯姜总又是怎么知道人家抄袭的呢？
几张白纸，到底抄了什么？
姜鸯显然也被程鸢的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时间吱唔了半天竟回答不上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