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明皇的声音落音,从这挂着白骨羊头的巨塔之中,传来了一个有些尖细的
声音:“哦?那你让他进来吧,一个人。”
随着这尖细的声音,巨塔的大门,自动的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黑森森的门户。
马头明皇侧过身子,看向了石宣姿可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石宣对他微微一笑,然后便独自朝前方的那黑色的门户走进去。
看着石宣的身子消失在了这黑色的门户之中,白胡子老者抬头看着上面吊起来
的羊头白骨,脸上露出深深的思索神色,半晌才道:“传说之中,山羊是恶魔的代
表,恶魔就长着山羊的羊角,而山羊也拥有恶魔般的可怖眼睛,难道,这第五位塔
主……似乎和代表了恶魔的山羊有关,难道说……”
牛魔王看了白胡子老者一眼,发出了嘿嘿的笑声:“看着吧,老小子,这小子
再厉害,也不可能过得了这一关的,只怕他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白胡子老者一直盯着这白骨山羊,脸上,第一次露出一丝忧色。
石宣从那刚刚自动打开的黑色门户走了进去,进入这巨塔之后,只感觉眼前一
暗,才赫然发觉这巨之内,竟然蕴含着另一个时空,一个完全的黑暗的世界,此
刻,石宣就耸立在了这黑暗的世界之中,四周空无一物,什么也看不到。
神识扫描出去,同时间石宣沉声道:“我已经进来了,前辈,还请赐教。”
半晌却毫无反应,而石宣的神识也不曾扫描到什么,唯一感觉到的就是这黑暗
世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奇怪之中,石宣禁不住提高了声音:“阁下,我已经进来了,还不现身?”
终于,暗处传来了尖锐的笑声:“我早已存在,你难道都不曾发觉?”
石宣一怔,禁不住喝了起来:“什么?”四处观看,依旧是空无一物。
“不用找了,呵呵……你……所在的地方,就在我的体内。”尖锐的笑声中
充满了说不出来的邪恶意味。
“你的体内?”石宣心头一凛,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整个黑暗空间突然
鼓荡起来,这巨大的跳动声音,让石宣禁不住想起了当日在黄泉世界中进入那拥有
帝王心脏的世界时的感觉。
微微低啸,石宣顿时明白上了这守护第五座塔的塔主的当了,不过却也并不惊
院,一翻右手显出造化断剑,力量到处,便将这造化断剑抛出。
“唯”地一声,造化断剑在这黑暗的虚空之中消失了。~
就算是真正的虚空石宣都可以撕裂,更何况这空间只是这第五塔主的身体之
内,造化断剑一击,便可破腹而出。
但是事实大出意料之外,这造化断剑一击之后,尤若泥牛入海一般,没有激起
半1手机!站C整理点波澜。
“小子,我的体内,就拥有一个异空间,进入这里,你逃不出掉的”尖锐
的笑声中,这四周的空间波动不休,同时间大股浓液涌出,每一股浓液都带着浓浓
的酸味,所到之处,发出嗤嗤的声响,一看便知带有强烈的腐蚀性。
石宣眉头一皱,左手一亮,显出混饨钟,再召唤混饨法则降临,将无穷尽的混
饨能量注入这混饨钟之内,立刻,混饨钟开始扩张起来,百米、千米二很快就增
长到了万米巨大,尤若一座恐怖的巨峰。
那四周的浓液冲击到了混饨钟之上,虽然不断的发出嗤嗤的声响,却也不能损
伤这太古圣器分毫。
石宣持着造化断剑,此刻就不断的敲击着这混饨钟,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巨大嗡
嗡鸣响。
这鸣响声持续不断,很快,那尖锐的声音就微弱了下去,很快就响起了闷哼
这闷哼声,充满了恼怒。
石宣不语,紧跟着再伸出手来,背后显出究极朱雀兽,究极朱雀兽双翼一张
化身为了一只长达千米的巨大无比的朱雀火鸟,双翼开始扇动,立刻,一道道的不
死圣焰奔腾而起,在这黑暗的虚空不断的炙烧。
先是混饨钟不断的震响,再来是不死圣焰炙烧,最后,石宣收敛心神,右手的
造化断剑往后一拖,再一抡,最后,重重的往自己的面前一斩。
“帝王技·分海”终于出手了。
这分海一击圈何等可怕,石宣连闯四关,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施展帝王技,只此
也可以看出这第五位塔主的可怕,远在前四大塔主之上。
虽然这第五塔主的肚腹中拥有一个异空间,刚刚连造化断剑一击都没有丝毫的
反应,但是,分海一出,这黑暗虚空还是应剑被从中斩成了两半,很快,大量的鲜
血,尤若泉涌喷了出来。
石宣带着一声长啸,左手推动混饨钟,远远飞出,自己已经冲霄而起,从刚刚
斩出来的喷射鲜血的裂缝之中冲射而出。
“嚎”尖锐的嚎叫声响起,这怪物的肚腹从中被斩成了两半,石宣冲霄而
出,再重重一反手,造化断剑唯地一声瞬间就再一次的没入它的体内,令它禁不住
的再一次的发出一声可怕而痛苦的嚎叫。
“小鬼算你狠”这怪物眼见连自己的肚腹都没能困住石宣,已然心
院,再被石宣造化断剑一击,立刻便大叫投降,显得没有半点骨气。
石宣见这怪物跪地投降,便也收起了混饨钟和造化断剑,而这怪物的真容却是
一只雪白色的巨大老山羊,此刻化身为了一个驼背的白须干瘦老者,长着山羊须
和白胡子老者倒有几分相似。
石宣取胜,那马头明皇、牛魔王、摩多塔主等已经看得呆了,一时之时,再也
不知道说什么好。
石宣的表现,实在是太惊人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世间上会有如此厉害的
年轻人。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可以连闯五关,真的不敢相信,这小子,竟然
可以连闯五关。”一边的摩多塔主呆怔半晌之才后才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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