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可能怀孕了(1 / 1)

霍靳深一直盯着她,当即也发现了她脸色的变化。

眉头微拧,“怎么呢?哪儿不舒服?”

慕念晚摇头,心很乱,可面上神色不变,“没事。”

真的没事?

可刚才那瞬间她脸色很难看。

慕念晚心不在焉的点头。

之前几次她喝了酒还吃了药,而他也戴了套,做了措施。

可医生也说戴套并不能百分百保证怀孕。

但三年前她在监狱子宫受过伤,不易受孕,不可能这样也中招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因为她虽然宫寒,但大姨妈一向准时。

知道不能对他说,几乎不用怀疑慕念晚也知道如果真的有了,他一定会要这个孩子。

身体不自禁的颤了下,她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却被霍靳深反倒更紧的抱到怀里。

“冷吗?”

慕念晚点头,她想上去,更想离开这里。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叮当应该也快醒来了。

没再继续,先松开她,让她坐在边缘,自己则上了岸,“呆着等我。”

慕念晚要起来的动作顿住,抬眸就见男人从另一边取了自己的浴袍过来。

这才弯腰把她捞上来然后包裹进浴袍里抱进去。

直接将人抱进浴室,打开花洒,没让她再进浴缸泡澡,脱了过于大的浴袍,又要去解她的内衣。

慕念晚拦住,“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这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模样,你让我出去?”霍靳深直接无视,大掌三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打开花洒抱着人直接站在下面,任由温水冲刷着身体。

可却怎么都捂不热她冰凉都手脚。霍靳深眉头拧成一条线,捂住她都手:“怎么这么凉?”

刚才在温泉池泡在里面许久才有一点温度。

慕念晚没什么心思,只恍惚的回答:“就这样。”

对啊,就这样。

她不是生来就宫寒,也不是从小手脚就冰凉。

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是八九年前,她有一次在国外淋了一场大雨,发了高烧,伤了根本,听爷爷说昏睡了但半个月才好起来,自此她每次来大姨妈肚子就疼得不行,手脚一到冬天也格外的两天,怎么都捂不热。

“回去了让医生看看。”她的随意让霍靳深不满,可现在的她也让他不忍过分苛责。

看医生……

慕念晚怔了下,条件发射的拒绝:“不用。”

声音有些大,听得霍靳深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不打针,就找中医看看,调理调理一下。”他安抚,以为她是不想打针吃药。

过去她就不喜欢去医院看医生。

叮当这点倒是像她。

“姐以前也这样,找了个老中医看了看,调理了下现在好了很多。你也不想以后都这样吧。”

“真的不用。”慕念晚不耐烦的拒绝。

老中医更不敢。

如果真怀孕了,一个把脉就能查出来。

霍靳深只当她小孩子闹情绪,没多放在心上,又顾念她精神不大好,没多劝,附和着:“好,不看。”

“不生气,嗯?”他柔声哄着,现在的他对她耐心的好像没有底线。

她没生气,不过他这样以为慕念晚也没解释。

没冲太久,怕她着凉,霍靳深关了花洒取了浴巾给她裹上,这才抱着出去。

将人放到床上,慕念晚乖觉的往被子里塞,看了眼只穿一条湿内一裤的他,淡淡道:“你先去去,别感冒了。”

房间里开了暖气,并不冷。

不过她这样说,霍靳深就当她是在关心自己,没拒绝。

“衣服在柜子里,自己记得换上。”

一条短裤,还是湿的,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想要他的欲一望明显。

能够强忍着给她洗完已经是极限,不敢再给她穿衣,怕真的要违背她的意愿,怕是又要恼很久。

自己转身回浴室,冲洗的很快,慕念晚才套上一套裤子,毛衣还拿在手里他已经裹着浴巾出来。

一头短发湿漉漉的,眉眼上还挂着水珠。

浅灰色休闲长裤,白色v领毛衣。

两只手臂套进去,刚要套头,他就出来了。

但霍靳深的目光却落在她白皙肌肤上那格外夺目的黑色内衣处……

喉结滚动了下,霍靳深就那么站着。

慕念晚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故作淡然的继续穿衣。

白色毛衣套住身体,一并将那份与毛衣不同的白皙和黑色遮掩住,方才无声的松了口气。

“你先换衣服,我去看叮当醒来了没有?”

慕念晚转身就要出去。

霍靳深目光一扫:“等下。”

慕念晚停下,不解的看向他。

霍靳深没说话,直接越过她去外面取了双毛拖回来,然后蹲下给她套上。

慕念晚垂眸,目光紧紧盯着男人的肩膀,瞳孔深处似有裂开的纹路。

“太太,先生做的远比你认为的要多,您要是不信就看看先生的身体,看看她的肩膀。”

程妈的话突然跳进脑海,慕念晚垂眸盯着他肩膀上那细小却深可见骨的齿痕。

那是被咬的,看大小像是孩子咬的,但咬得很用力,伤口已经好了,但疤痕却永远的留在了上面,磨灭不去。

刚才在外面光线暗她没看到,他又比自己告,如果不是他蹲下身给自己穿鞋,她可能都不会发现。

手指轻轻落在上面,霍靳深肩膀僵了下,很快又坦然,抬起她另一只脚将鞋套上去。

没立刻起身,手指还落在上面,彼此见不到对方的神情,霍靳深等着她收回手指。

“这里是……叮当咬的?”

孩子的齿痕,他的身边只出现过两个孩子。

三年前他的肩膀上没有这个疤痕,三年里也只有叮当可以近得了他的身,并且留下这样深的痕迹。

“为什么不挣开?”她哑声又问。

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要咬出这样深的痕迹,除来力道还要时间。

而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挣脱不开。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根本没挣扎。

放任咬着,不疼吗?

还是说那个时候不能挣开?

那个时候确实不能挣开。

要么让叮当咬他,要么就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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