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刘玉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间并无多大喜悦,她只是确认般地再问了一遍,“她真的说了?说是他们两个合着害死了哥哥?”
徐嬷嬷红肿着双眼,显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哭过了一场,她神色凝重地点头确认了刘玉真的话,咬着牙道,“就是那对奸夫□□做的!是他们害死了钧哥儿!”
刘玉真:“……”
她缓缓地后靠,倒在椅子上思绪翻腾,脑海中有一种终于尘埃落定了的感觉,心里喜悦而又悲伤,一时间竟是流出了眼泪,配上脸上那控制不住的笑容竟是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样。
她虽然从郭姨娘的话语中推断出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于是不断地安排事情和人去击溃她的心里防线,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但当这个答案真的出现的时候,她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患得患失。
“嬷嬷,嬷嬷,”她忽地站了起来,上前几步紧紧地抓着徐嬷嬷的手,又再问,再确认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他们害死了哥哥吗?他们是怎么做的?”
徐嬷嬷正要说些什么,刘玉真又伸手制止了,“不对,先不要说,母亲在何处?我要和和母亲一起去看看,看看是怎样的一副蛇蝎心肠,恶毒心肝。”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在院子里呢,太太和三位少爷都在。”徐嬷嬷回答,话音刚落就见刘玉真奔了出去,她连忙在后面跟上。
院子里,曾氏呵呵笑着,跟在几个孩子身后。
“哎呦瑜哥儿小心着些,莫要跑那么快,小心摔了。哎呀瑾哥儿那花可吃不得,外祖母让人给你端点心可好?早上你娘用花做成的点心,可好吃了。”
曾氏让人去端茶水点心,转过头又朝着爬在草丛的瑞哥儿道:“瑞哥儿,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快过来祖母给你擦一擦,仔细着了凉。”
瑞哥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闻言跑了过来仰起头让曾氏给擦汗,瑾哥儿和瑜哥儿两个见大哥哥跑了,也跟着跑了过来,一起排排站着也要让曾氏给擦汗。
这三个年岁相差不大,这些日子都混熟了,做什么都要一起,吃喝也就罢了但晚上也要坚持睡一块。
如今一个要擦汗,另外两个也凑热闹想要擦。
瑜哥儿抓着曾氏的衣摆,仰起头,“外祖母,外祖母,擦汗。”
曾氏不但给他擦汗,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提醒身边的丫鬟道:“瑜哥儿汗出得有些多,等会记得要换身衣裳。”
瑾哥儿靠在曾氏的腿侧,歪站着,“外祖母,我要吃奶糕,还要吃酥糖!”
这样的小事,曾氏是无有不应的,高兴道:“好好好,这就让人给你做,奶糕、酥糖、花生糖、云片糕这些都有,若是想吃鸡蛋糕也可以让厨房做,你们娘啊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