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月光这是怎么了,只知道等她走过来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缓和许多:“我以为你动了我的东西,怪我没提前叮嘱你,我这个人很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哦!我的错我的错。”
我赶紧将那本洗冤集录跟报纸都放了回去,然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那本洗冤集录好像有点奇怪,它并非市面上流传的大众版本,反倒有点像师傅传给我的《洗冤集录真本》!
可是不等我细看,白月光将把东西抢了回去。
而且她就好像特别怕再被乱动一样,不仅放进了床头的抽屉里,居然还转动钥匙,给锁上了。
如此举动让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偷。
巨大的失落再次如潮水般席卷过来,白月光却对我笑了:“我只是比较在意自己的东西,不小心吓到你了?”
她的脸是笑着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感觉我们今晚敞开心扉贴近的距离,被她一下子推得好远,可是为什么,她都这样对我了,我都能骗自己,她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感觉突然变得好奇怪,似乎不像自己了。
白月光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坐到了床上,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我父母是法医,从小就希望我跟哥哥继承他们的衣钵,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