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光东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学楼,如同一只趾高气昂的螃蟹,作为狂神会的老大,手下有着好几十票人,他当然有闪电的资格。
在南枫中学,哪个学生见了他不得称呼一声“东哥,”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擅长打架的他倒是在学校混的风生水起。现在的小女孩都很幼稚,特别喜欢老大身份的人,以至于被他轻而易举的玩|弄|了好多,之后像丢弃的衣服似的甩给那些手下。
刚才见过的高一三班的那个妞真是水灵,让他念念不忘。心里暗骂一声,妈|的,要不是那姓西门的小子破坏了老子的好事,现在早把这妮子挟持到北面的树林里给按在地上干了,那种霸王硬上弓的感觉一定很爽!
薛光东转念一想,这也没关系,等晚上放学的时候把那妞截下来就好了,弄到我的出租屋里,非连着干她三炮不可,还有那个混蛋小子,一定捅他两刀,让他多管闲事。
心里想着那妞被自己剥的如同白羊似的,在他身下燕语莺啼,薛光东兽血沸腾,居然有了某种反应。他快步走进卫生间,拽开一个单间的门,褪下裤子,迫不及待的用手解决起来……
卫生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十分安静,只有薛光东的net息声越来越重,这个强壮的青春期猛|男需求总是十分旺盛。
门轻轻的推开,罗尼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出现在聚jing会神运作着的薛光东身后,右手握着的球棒从背后挪出来,高高的扬起。他很好奇的朝对方那块儿看了一眼,随即眼里露出不屑的目光,我靠,起来才这么大,都不如我平常的时候!
就在薛光东颤抖着身躯无比兴奋的时候,球棒狠狠的击打下去,正打在这家伙的头顶上,令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韩胖子跟梁思默听到声音推门走进来,看着躺在地上露着下面的薛光东一顿鄙夷,都觉得他把那东西亮出来很丢人,没想到在学校中非常牛叉的狂神会老大居然如同蚕蛹般小巧,简直像个小学生才有的玩意!
罗尼说:“快点弄,不想一会有人来了。”他拎着球棒走到门口去把风。
另外两个人动作迅的将薛光东裤子提起来,用尼龙绳把他双手绑住,为了怕他待会醒了乱叫,韩胖子tuo下鞋,拽下他那双四五天没洗已经变了颜色有着刺鼻咸鱼味的臭袜子,捏着鼻子塞到对方嘴巴里,然后把他背起来。
三个人幽灵似的走出卫生间,忽然在走廊里碰到一个姓赵的老师,那老师看了一眼伏在韩胖子背上的薛光东,问:“他怎么了?”
罗尼急中生智的说:“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晕过去了,我们带他去医务室。”
赵老师点头,“那赶紧送他去吧,别耽搁了。”
罗尼答应一声,“知道了。”
三人快跑向楼梯口,向楼上爬去。饶是韩胖子体力非常好,一口气把薛光东背到五楼也是额头见汗,气喘吁吁。他喘着粗气说:“不行了,换人,你们两个背一会。”
“马上就到地方了,你费什么话。”
“就是,再坚持一会。”
罗尼和梁思默拽着他顺着走廊向前跑去,来到最里面的音乐教室,推门而入。
韩胖子将薛光东摔到地上,大口的喘气,“妈|的,这头驴可真沉,累死我了……”
剧烈的疼痛让薛光东苏醒过来,嘴巴里腥臭的气息刺ji着他的神经,让他想要呕吐,却因为嘴里堵着而吐不出来。
他目光向前看去,只见里面的一把椅子上坐着西门浪,身旁站着十多个小弟,倒是有点老大的派头。
西门浪纳闷的看着躺在地上那个家伙嘴里塞得黄了吧唧的东西,皱眉说:“那是什么,气味这么怪?”
韩胖子呵呵一笑,说:“我的臭袜子,好几天没洗了,味道好着呢,给这家伙尝尝鲜。”
薛光东听的真切,差点气晕过去,这才知道自己嘴里塞的是何物,他恶心的要死,两只眼睛喷出夹带着怒火的仇恨目光。
西门浪一竖大拇指,夸奖说:“好样的,胖子会办事。”他站起身走过去,接过罗尼手中的球棒,冷眼看着地上的那个家伙,恶狠狠的说:“薛光东,东哥,你不是要记住我吗,现在我就让你记得更牢靠……”
在薛光东惊恐的目光中,西门浪抡圆了右臂,球棒猛然间砸下去。
随着一声脆响出来,球棒重重击打在薛光东膝盖上,随之传出的骨头破碎的声响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悸。
那个让人下手狠辣让人闻风丧胆的少年隐藏的凶性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使得一帮人目光中充满敬畏。
薛光东的膝盖被木棒击的粉碎,他身ti剧烈颤动两下,想要大叫却因为嘴巴被堵住无法叫出来,只有呜呜两下疼的晕死过去。
西门浪一努嘴,旁边有小弟端过来早就准备好的一盆凉水浇在薛光东头上,令他苏醒过来,那股子要命的疼痛让他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
“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西门浪吩咐说。
一个小弟皱着眉头把薛光东嘴里的臭袜子拽下来,扔到旁边。
西门浪冷冷的说道:“怎么样,东哥,这滋味还不错吧?”
断腿处的剧痛令薛光东重新审视这个穿着土气的少年,对方那狼一样的凶狠的目光及net暴手段让他心里充满恐惧,他第一次知道害怕着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有话好说,千万别再动手。”薛光东原来的嚣张气势全都不见,如同一只受伤的癞皮狗摇尾乞怜。
西门浪吩咐手下把他手上的绳索解开,说:“我要你打个电话,把你手下祖辉然,蒲永光他们两个叫过来。”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这两个人是薛光东最得力的手下,也是狂神会的顶梁柱。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薛光东有种不祥的预感,脸上神色也变得愈加紧张。
西门浪寒声说““这个就不用你管了,薛光东,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乖乖的打电话,按我说的去做,另一个选择是被我打断另一条腿,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说完,他把手中球棒举起来。“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思考,一,二……”
薛光东打了个寒噤,惊恐的说:“我答应你,给他们打电话。”
西门浪手中的球棒垂下来,满意的一笑,“很好,你就说有事找他们商量,只许他们两个人过来,到五楼的音乐教室。”
友情固然珍贵,但是远远比不上自己的腿重要!
薛光东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拒绝对方的提议,那家伙手里的球棒会毫不留情的再次落下,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折。为了保住自己这条腿,他只有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说:“辉然,你和蒲永光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们商量,只能你们两个过来,到教学大楼五层的音乐教室,我在这等着你们。”
挂断电话,薛光东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毕竟出卖兄弟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他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西门浪微笑着说:“弟兄们,准备一下,马上就有贵客登门了。从今天开始,狂神会这个名字将彻底在南枫高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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