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被他掐痛了脸,皱着秀气眉头,哼哼唧唧地醒过来。
车里太闷,加上已经入夏的南深市。夜里也有种挥散不去的潮热,杜施难受地拨开胡乱披散在胸前的长发。
裙子清凉,堪堪从她峦起处才有所遮挡,两条带logo的肩带因姿势垮搭在她圆润的肩头。
精致锁骨和曼妙弧度。就这么袒露在孟延开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胸膛缓缓地起伏着。
孟延开不大客气地往里看了眼,优越曲线若隐若现。
她半斜靠在车座上,姿态慵懒,媚态横生,孟延开手撑在她身侧,就像将她半圈在怀里。
杜施眼睛一眨不眨:你在看什么?
她吐字清晰,只是带着平日里没有的娇憨,孟延开抬眼,见她眸光认真,但有种意识不清才有的朦胧水汽。
孟延开还没开口。她伸手摩挲他的下颌。
确定她确实醉了,他难得没有扯开她的手,循循善诱说:今晚回去,如果你家人问你见了谁,你该怎么说?
杜施歪着头认认真真想了下,见了表哥,宁浔。
你要说,我们三个一直待在一起,知道么?
你说谎。杜施眯了眯眼睛,狡黠地看着他。
到了晚上。孟延开的下颌和下巴上长出淡淡的胡茬,杜施伸手用掌心贴上上面,轻轻挪动手,胡茬扎着细嫩的掌心,有些痛,又有些痒。
说好要配合的。孟延开拉下她的手,嗓音微哑,充满诱哄。
孟延开。她叫着他的名字。定定看着他,又不说话。
孟延开应道:嗯?
你变坏了。她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往上攀住宽厚有力的肩膊,低息喃喃,但我还是好喜欢……
她说着。用脸颊亲昵地去摩挲他的下巴和鼻尖,赤足尖沿着他西裤内缝,往月退中间去游移而上。
孟延开眸色深沉,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手贴着她后腰凹陷那块,将她使劲按往自己身上,直到严丝合缝地紧贴。
孟延开看着她迷离半阖的双眼,心里毫无征兆地蹿起一股烦躁,总觉得不该发展得如此自然,他却全然不想推开。
容颜娇艳,身娇体软。
潜意识有个念头告诉他,这才是杜施。
杜施贴近他的唇。眼睫翕动,若即若离地吻过他唇角。
孟延开眼神深不见底般。忽然将她后脑勺抵在车座上,她呼吸紊乱间低哼:唔……ren……
声音从齿间含糊溢出。但孟延开还是听见了,他想也没想。没等她把后面的音发完,他握着她腰一把丢开。
杜施软趴趴地倒在后座上,痛……
……
孟延开将人带回杜家,这个点,家里人即便没睡,也都各自回了房间。
孟延开将人丢进房间便回了客房。
关上门来,孟延开给曲禾去了个电话。
他咬着烟,眉峰锐利,沉默中也带着股狠劲,电话接通,他拿下烟,青烟从指尖徐徐上升。
查一下杜施大学那几年,身边有没有一个叫renzo的人。
曲禾先应下了,但欲言又止,似有话要说。
有话就说。孟延开今夜脾气格外的差。
孟总,据我所知,杜小姐是在意|大|利上的大学,我硕士时有位同学兼好友本科也在意|大利上的,renzo在意国是个很常见的名字,跟marco这种差不多,可以说是常见到烂大街了……
光是他那个同学,班上的就有两个renzo和两个marco,还有一个叫enzo。
曲禾又问:您知道那位renzo的姓氏吗?
孟延开沉着声说:有那么多话么,所有跟她有关的renzo都查一遍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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