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奇奥拉一直在想着市丸银那天召集众人时所说的,‘给大伙几天的时间,在此之前,你们必须把你们心中的遗憾或者理想,更甚着的牵挂,全都解决掉。在几天之后,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心中有任何的异样。’
如果要问乌尔奇奥拉心中的牵挂是什么的话,那么他肯定会说是井上。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去找过井上,他那颗冰冷的心竟然有些害怕面对井上,这害怕并不是指对面比自己强大的人时的害怕,而是……这点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不要紧,不是吗?
“等等。”走到一护等人的身后,乌尔奇奥拉停下脚步,冰冷地看着众人。
一护听到乌尔奇奥拉的声音,顿时回头看着他,一脸果然地说:“果然是你,乌尔奇奥拉。你来这里干么?”说到这他忙朝四周看了下,发现没有其它虚后,才继续问道:“龙贵去哪了,是不是被你们给抓走了。”
乌尔奇奥拉对一护这样喋喋不休的样子皱了下眉头,不过他还是回答说:“什么龙贵我不认识,我们也不会去抓一个没用的人类。我此次来是来找纱织小姐的,跟我走,女人。”
“找我。”不仅是井上,连其他几人也都是大吃一惊地看着井上。
冬狮郎忙从义骇里出来,拔出斩魄刀戒备地看着乌尔奇奥拉,喊道:“这次我们是绝不会让你带走纱织的。上次是我们失误,这次是不会了。”
乌尔奇奥拉看眼冬狮郎,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井上身上。“我对你没兴趣。小鬼。要不是看在小爱的份上。我早就杀了你。”
“该死的。不准你提那个背叛誓言的混蛋。”冬狮郎听到雷宇的名字,就立即想起了家门前中间那棵被炸掉的树,身上的灵压顿时上升着。
“哎呀,这么冷的天,还有任务不让人睡觉。哈……”就在要打起来的时候,一身白色的大叔忽然出现在井上旁边,手掌已经捏住了井上的脖子,不时还打着哈欠。揉着眼睛。
“是你。”众人都认出了此人正是当时从一护手里抢走井上的破面史塔克。
乌尔奇奥拉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碧绿色的眼里泛起杀机,冷道:“史塔克,你最好放开那个女人。”众人也是同时地摆出战斗姿势,把史塔克围了起来。
“你别担心,井上,我们立即就救你。”一护忙大声喊到,挥刀朝着史塔克砍去。
史塔克带着井上瞬间出现在乌尔奇奥拉身旁,扭头看着他,打着哈欠说:“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个大冷天出来活动啊。得了。我们快走吧,困死了。”
此时乌尔奇奥拉也明白对方是来帮自己的。当下点点头点开界门。
一护等人见他们要走,忙纷纷使出绝招或者鬼道朝他们轰去。
一阵爆炸响过后,地上只留下一地的狼狈……
那三人早就不见了……
“该死的……”
虚是从基力安的时候才产生微弱的智力,那时候的虚是的脑海里只有吞噬,那些弱得可怜的智力更别提什么能压制住。但是其中也不凡拥有些异数,乌尔奇奥拉就是其中一个,他的脑海里除了吞噬外,还带有些感情。
乌尔奇奥拉在还没有成为破面的时候,他的心就很冷了,没有所谓的惨烈遭遇,心冷是上天赐予他的,是天生的。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奇怪,猫和老鼠成为了朋友。
每天游走在虚圈寻找食物是每只虚每天都必须进行的,而乌尔奇奥拉也一样。
他还记得那天是黑白色的,黑色的天是黑的,白色的地也是黑的,只有影子是白色的。但是不知道为何,每只虚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很长,除了他自己的。
乌尔奇奥拉开始感觉害怕了,满脸惶恐地逃跑着,只要有一点点的声音,就足以让他惊慌不已。他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世界已经不在是原来的那个世界,究竟是为什么,他根本无法理解。
逃跑是唯一的选择。是的,他是这样告诉自己。
他忘了他离开自己的领地有多长的时间了,他只记得终于在有一天他累倒了,累到在一片孤独,寂寞的黑暗之中。眼见着黑暗渐渐地把自己吞没掉,他却无法去改变着,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很累,很想睡觉……
再次睁开眼,黑暗并没有消失,依然是自己昏迷的时候的样子。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咬嚼声,仿佛是有人在撕咬着什么。乌尔奇奥拉一惊,忙从地上一跃而起,摆出战斗姿势怒视着那个方向。
只见一只庞大的蛇形虚正低头吃着一只早以断了气的虚,他听到声响转过头看着自己,那白色的面具上露出笑容,说:“你醒拉?肚子饿了吗?正好,我们一起吃吧。”
乌尔奇奥拉事后很疑惑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走过去跟他一起进食,也许是看他不过是只最低等的虚,或者是他那一脸仿佛可以看到那面具下的笑容吧。
两人靠在一处石头下,懒洋洋地趴着,这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三天,世界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奇怪的是乌尔奇奥拉并没有离开这里,这点连他也感到很奇怪。按理说,那只蛇虚只不过是自己的食物罢了,为什么自己要跟他在一起。
“你为什么不离开?或者吃了我?”终于有一天,蛇虚满脸认真地问着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眼低闪过丝暖流,瞥过头去冷声道:“你是我的食物,别人不许抢走,所以……”
“呵呵,是吗?”
乌尔奇奥拉可以听出蛇虚的笑容里很温暖,有一种信任。
是的,高等虚与低等虚成为了朋友。这是虚界的大笑话。是高等虚们的侮辱。所以一群虚聚集起来策划了一场战斗。目标是在那个笑话,那个耻辱面前吞噬掉他的朋友,那只低等虚。让他痛苦,让全虚界的虚们认识到,高等虚就是高等虚,低等虚就是低等虚,两者之间拥有一道鸿沟,谁也无法磨灭的鸿沟。即使是虚王也一样。
战斗很快开始了,在这片区域的虚全参加了这次战斗。但是他们失败了,反而使的乌尔奇奥拉成功进级,进级后的乌尔奇奥拉把这片区域,知道这件事的虚全都杀掉。
“你后悔吗?”乌尔奇奥拉听后,缓缓地摇着头,他只是一直看着自己的猫爪,在那上面还残留着许多血液和碎肉。
沉默许久后,蛇虚仰头看着空中的月亮,叹声道:“我在人类的世界里。还有名妹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我想她。所以……”
乌尔奇奥拉听后,只留下两行血泪,然后离开了。
他知道蛇虚不想在拖累自己,而拿出这种借口。的确,乌尔奇奥拉曾经听蛇虚说过他还有个妹妹,但是那又怎样。人类只不过是虚的食物而已,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关系。
但是乌尔奇奥拉忘了,蛇虚和他之间的关系,除了朋友外,还有一个他们自动选择忘记的关系食物。
“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算是最后的纪念。”
乌尔奇奥拉停下脚步,低头不答。
蛇虚知道这是他默认了,想了下,说:“就叫你乌尔奇奥拉.希佛吧,也就是,这是罗马拼音。ulquiorra意为哭泣的人,而schiffer含义是水手,船员。呵呵,我以前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水手,然后到全世界去环游。这名字你还喜欢吗?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回头看眼蛇虚,蛇虚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乌尔奇奥拉的眼睛下面,那两道绿色的泪痕并没有消失,反而颜色更加深妖起来,一时间,他愣住了。
“能告诉我你妹妹的名字吗?”
蛇虚回过神来,点点头笑道:“当然。她叫纱织,井上纱织。”
乌尔奇奥拉不在说话,回过头去,几个跳跃间离开了。
只是在那离开的时候,原本已经寒冷的心,更加冰冷了。
“乌尔奇奥拉先生,乌尔奇奥拉先生。请问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井上很奇怪,在刚才乌尔奇奥拉把自己抓进界门后,竟然从另外一个地方走了出来,而那个地方却是一栋大楼里的走廊。
乌尔奇奥拉回过神来,停下脚步,冷声道:“我答应过一个人,要保护好你。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必须安静地呆在我为你安排的地点里。记住了吗?”
井上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她紧摇着头,说:“不,乌尔奇奥拉先生。虽然我不你们什么会进攻尸魂界,但是我必须跟一护他们去帮忙,真的。”
乌尔奇奥拉转过身去,碧绿色的眼睛紧盯着井上的脸。半响后,乌尔奇奥拉才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可是……”井上还想要多说话,却不想乌尔奇奥拉已经走远了,她忙跑着跟了上去。
在她的心中,虚圈里也只有乌尔奇奥拉可以让她依靠。
乌尔奇奥拉带着井上走到一间门前,轻敲了几声门后,然后走了进去,井上也忙跟了进去。可是,井上进去一看,瞬间呆住了……
为什么井上会愣住呢,为什么她发现了这间屋子里的人是她根本无法预料到的人。
“呀呀呀,这不是井上同学么,小乌你把人带来了啊,哈哈哈。”满脸微笑的雷宇手握酒瓶坐在沙发上,见到二人后忙摇着手招呼着。
“瀑流先生,市丸先生,东仙先生,你们三人怎么会在这里。”井上紧捂住嘴巴,不敢叫出声来。
“你好,井上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井上仿佛见到什么恐怖东西似的,双眼恐惧地看着前方。“蓝……蓝染……先……生。”
“呵呵。我还以为井上小姐已经不认识我等了呢。”蓝染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端了杯酒喝起来。
“可是,蓝染先生你不是已经被瀑流先生,还有市丸他们三人……”
“不不不。”市丸银摇着手,狐狸脸上满是笑容地说:“事情的确是那样子的。但是我很好奇,难道同样的把戏都可以完美地落幕吗?而且看客还是以前的那些人。”
“这主要是观众里有人在帮忙吆喝着的吧。”雷宇白了市丸银一眼,暗怪着市丸银多嘴。
没想到市丸银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戏的后幕被人知道了又不会怎样,反正很快的他们都会知道的。再说了。从现在起,井上小姐难道已经不是我们虚圈的人了吗?”
乌尔奇奥拉一听,忙点头说:“是的。市丸大人,请允许。”
“的确,乌尔奇奥拉你还没有从属官吧。那么从现在开始,井上小姐就不是乌尔奇奥拉的从属官了。”
“是。”
“可是,我……”井上还想要出声拒绝。顿时被瞬间出现在她身旁的市丸银捏住下巴,冷声道:“你没有权利拒绝,还有……乌尔奇奥拉,我不想在最后的关头出现问题。你应该明白。”
在场人都明白市丸银所说的‘问题’是指什么。
“是,这我明白。我会看好她的。”
市丸银点点头,双手再次插回衣袖里,转头看着窗外的落雪,脸上的狐狸脸,恍然不见了。
自从灵王界的一角从尸魂界消失后,尸魂界就回到原来的样子,不在恐慌。毕竟灵王界在众人的心中,可是神秘而又代表着王者,这次竟然出现在尸魂界上空,虽说只是一角,但是也足以让那些普通的平民感到危机了。
对于灵王界的离开,护挺十三队的众死神也都纷纷地松了口气,也回到了以往的日子。
十番队队长办公室。
冬狮郎趴在桌子上,手中的毛笔飞快如箭地在公文上划下句号,然后把它们全放到一边。虽然速度很快,但是每次冬狮郎不经意看到满地都是的公文后,粗大的眉头总是会不禁地跳动几下。特别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副队长竟然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不时还发出‘霍霍’响的笑声。冬狮郎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许分。
“乱菊。”终于忍无可忍的冬狮郎紧握着拳头,眼神不善地狠狠盯着乱菊。
乱菊听到冬狮郎在叫自己,正想要回话,忽然感觉整间办公室冷了许多。心中便明白她那可爱的队长想要说些什么,忙把合上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清咳一声,随即摆上一脸笑容,站起来给冬狮郎倒了杯茶。
“哎呀,队长。今天好象冷了点啊。我为你泡了杯热茶暖暖身子,趁热喝吧,不然呆会就凉了。”
对于乱菊的无赖,冬狮郎也没办法。他也知道乱菊的性子,当下没好气地接过热茶,往嘴里送去。还真别说,工作了这么久,还真有点口渴。
乱菊见冬狮郎接茶去喝,便知道已经没事,忙走到冬狮郎身后,捏着他的小肩膀为他按摩。
冬狮郎眼中闪过许笑意,正想把茶杯放回桌上。忽然,冬狮郎的脸色大变,猛一下地站了起来。在他身后的乱菊一时不备,顺势倒在地上。
乱菊揉着发疼的臀部,满眼幽幽地看着冬狮郎,抱怨道:“队长,你……”
乱菊还没说完,冬狮郎就回头看着她,冷声说:“他来了。”
从来都没见过冬狮郎这副表情,从自己成为冬狮郎的副官后。乱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冬狮郎这要吃人的眼神,不知为何的,乱菊的心紧缩了下,有些害怕地看着冬狮郎。
但是她还是壮着胆,轻声问道:“是谁来了……队长。”
冬狮郎的双眼渐渐爬满了血丝,杀气顿时爆发开来,把桌上的文件全吹飘起来,散落到房间的各处去。
碰……
突然,整个房间都晃动起来,好象有颗流星砸到静灵庭似的。吓得乱菊叫出声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冬狮郎已经背起斩魄刀,满身杀意地朝着门口走去。
“通知所有人,敌袭。”
乱菊看着冬狮郎离去的背影,心不知道为什么的,很酸,很痛。
刚才那声爆炸响不禁冬狮郎知道了,整个静灵庭都发现了。各队队长都忙着叫上部下,朝着爆炸的发源处跑去。
“队长,你……你快看……看天上。”
正急步着的时候,忽然听到部下传来的声音。碎蜂随之朝着天空看去,双眼顿时瞪着老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报告总队长大人,在昨晚虚群忽然对我方发起猛烈的进攻,现在的远征军第二军团全军覆没。”蓝染所变的一番队副队长雀步长次郎手里拿着一份走了进来,满脸笑容地看着山本。虽然字面满是担忧,但是听蓝染的口气,仿佛是在说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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