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如果说之前他被迫发出的呻吟是痛苦的,现在哼出来的叹息,就只有欢悦。
因为皇帝还在他身后顶弄着,顾清几乎是身不由已地径直破入,他感觉自己碾过撞过了什么,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开了,然后就到了一个紧紧的肉箍,抗拒阻拦他的前进。
“啊……玉郎……好胀……c死我了……”莲华也是一声嘤嘀,声音里尽是满足和痴迷:“玉郎的鸡8……在我的腹中……”
她的欢喜是那么明显,莫名顾清就想到刚才皇帝的那番话,莲华这小骚货的确欠操。
莲华的胸乳胀挺,因为被入得又痛又麻又爽,她的下腹收紧身子后仰靠于钱乐,x部自然就挺立惹人得很,被红绸绳交叉捆绑,更显得白得胜雪丰腻赛脂r果盈人,上头一点浅红嫩樱娇嫩欲滴,嫩生生地抖动着。
如果说顾清最开始脑子发热时的遗憾,是手无法自由,不能和这无德昏君一同赴死,那他此时,最大的憾事,就是口手无法自控,不能去捏一捏这嫩得像要出蕊的小奶头,不能狠狠地去嘬上一口。
这迷乱的情欲中,肢t相连的三个人,只有皇帝是最清醒的。
“玉郎,朕的女儿是不是骚得可爱,是不是很好c?你看,你破了她的红丸,她的处子血流出来了,看到吗,你的鸡8操得她出血了,想不想摸摸她的奶子?你看,她的奶子是不是很好看,这么骚的奶子,又大又白一定很软,想不想用手去捏爆这骚奶子,玩弄她的骚奶头?你一定想,因为你夹朕的鸡8夹得好紧……”
顾清的确是意动了,他的理智彻底被烧g烧尽,ganx中深埋的药物终于在不停的刺激中散发出极致的作用,他开始沉沦于肉欲,仅剩的理智也在皇帝接下来的话句中挥发:“玉郎,我可以解开你的手和口,让你去吸莲华的奶头,去捏爆她的骚奶子。你不要想着自尽或g傻事,今夜朕已让人将我们的事画了下来,如果你想不开,少不得要公开这画,以及朕就要去问责越候是如何教子的。”
话无需说得太满,里面的威胁,像顾清这样的聪明人,自然懂。
顾清先是僵了僵,他的眼移到和莲华的交合e处,看着混着淫液流出已经混成了淡红色的血液,逐渐放松,最后垂下头,几不可及地点了下头。
因为钱乐正抱着莲华,就由杨顺来解开顾清的口塞和他的手,杨顺这人最是巧舌,他轻声细语地说:“驸马爷这是不知道万岁爷对您有多爱重,老奴跟了万岁这么多年,这真是心尖上的第一回,所以驸马爷一定要多为家人着想,不要辜负了万岁爷对驸马爷的疼宠才是。老奴还记得,驸马爷还有三位兄弟,长得和驸马爷十分相似,一个兄长,两个幼弟不是?只要驸马爷好好的,他们就能好好的,是不是。”
顾清的嘴巴得以自由,也不知道他是听不真切杨顺的意思,还是根本不及细想,只是半闭眼叹息着呻吟,并没有理会。
当他手也解放出来后,方裔带着他的手去摸莲华的奶子,教他怎么捏玩乳肉,怎么抓挤感觉乳肉从指间腻出,用力抓得莲华呻吟求饶,捏拉她的奶头,扯得变成长条状直到她求饶才放手。
“父皇、驸马,奶头要扯掉了,饶了芙儿啊……好痒……疼……”不得不说,这娇滴滴的讨饶声,更激发了男人的凌虐欲,顾清哑着嗓子开口:“我要咬她的奶头……”
这是向皇帝低头了,认命了。
皇帝笑着放开了圈住他胸前的手,让顾清可以自由地俯身,带着宠爱的笑容看着顾清埋首莲华胸前,如同一位慈爱的父亲,如果他的下身不是一直在顾清gu间耸动的话。
情欲中的顾清,一样有些粗暴,他用力捏挤莲华雪白丰满的乳房,大口吮吸,像是要从莲华鲜嫩肥美的奶子里吸出r汁一样,当失望于没有n时,则用牙齿咬着顶端的红樱来回磨着牙,大口咬着乳肉,像是面对着无上的美味。
莲华被刺激得不断“嗯哦,哎呀”乱叫,顾清的鸡8也已经突破了花心的那张小嘴,长长地埋入了她幼嫩的宫房。
男人对这些事,总是无师自通的。
三人肉贴着肉,身体厮磨,你中有我,我中有他,最先泄身的是莲华,当顾清狠狠撞入她胞宫捏着她的乳房拼命吸咬奶头时,她就娇喘着喷出了阴精,高喊一声“玉郎,我好快活——”翻着眼晕了过去。
人晕过去了,花房却仍然夹得紧紧的,一直向里吞吮着,更有暖融融的水儿被长长的鸡8堵在里面泡着,一夹一吮的,初哥顾清也射精了。
像有连琐反应一样,顾清把莲华c到了高潮,莲华泄身后夹射了顾清,顾清到了顶峰极致后,把方裔的鸡8也夹得寸步难进,还因为激动得全身发抖,让他后穴也跟着一下一下地抖动起来,直把已经坚持了不短时间的方裔,也给夹出了一大泡阳精。
方裔射精时十分激动,长臂一伸,直接把莲华和夹在中间的顾玉郎一并紧抱着,嘴里笑着骂道:“骚货,浪屁眼,一对儿贪吃的小浪货!”Γousんuwu.乄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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