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陆林有些不太明白,而那薛贵已经走到了近前,指着贴在山壁上的那头雾妖胸口说道:你看到没有,它身上,还有我打出的追魂镖呢
陆林低头一看,瞧见这头将死的雾妖胸口处,的确有一根食指粗细的符镖。
他眯眼打量一番,感觉符镖之上,的确有种禁锢之力,让这雾妖难以维持虚拟状态,最终浮现出真身来。
只不过陆林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刚才他将那雾妖打成重伤之时,这符镖绝对没有出现。
到了陆林这样的水平,是不可能记错的。
也就是说,就在自己刚才搜寻这头三星雾妖的时间节点,薛贵正好撞上了它,并且打出了这一记符镖,让那雾妖维持不住虚无的状态,随后被自己找到,一脚踹在了山壁之上撞车了。
想明白这些,陆林有些郁闷,不过还是对那薛贵说道:原来如此那这头雾妖的收获,我们两个平分吧
按理说陆林的性格要是蛮横一点的话,是完全可以不管薛贵的。
毕竟魔怪这东西,讲究的是一个先到先得。
倘若是刚才薛贵抢了先,陆林其实也没有脸去跟对方争什么。
他毕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格而且还贼阔!
然而陆林的退让却并没有获得薛贵的理解,这哥们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气呼呼地说道:平分?什么叫做平分?明明是我锁定住了这头雾妖,将其打伤,就欠最后一步了,结果你跑过来抢人头,然后还想要跟我平分?
听到薛贵这激愤的控诉,陆林直接懵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在自己脑袋上打一个黑人问号,来表达自己的诧异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将这头雾妖打成重伤的,是我,而不是你。
就凭你这一记符镖,你确定能够让一头三星雾妖变成这样?
陆林感觉到一阵好笑。
然而他这表情落在了薛贵眼中,却变成了心虚。
薛贵又往前走了一步,恨恨地说道:你要么将这头雾妖让出来,要么我就去找王封他们评理这官司就算是打到韩老板那里去,我都不怕的
陆林听了顿时也是一股怒火升起,原本还想要平心静气解释一番的他,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淡淡说道:既然不愿平分,那就什么也别想拿了
说完他就准备碾死这雾妖,拍照收获了。
然而这时薛贵却越发激动,指着陆林说道:呵呵,真没想到,阁下这位龙虎山近来风头最盛的人物,不但是个欺负女人的流氓胚子,而且还是个蛮横不讲理的恶霸
哈?
陆林终于忍不住了,眉头一扬,说道:你要说我不分你这具雾妖的收获,认为我霸道不讲理,我也没啥可说的,但欺负女人的流氓胚子这话从何说起?我是欺负你妹子了,还是咋地了?
薛贵双目一红,恶狠狠地骂道:你还说你没有?你个流氓,刚才还把玲儿给惹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玲儿做了什么陆林你别以为撞了个大运,就可以嚣张跋扈,我告诉你,龙虎山还有我们这帮人在呢,可由不得你为所欲为
陆林越发郁闷了:你说说,我对韩玲儿就怎么了,让你这么气愤!
薛贵愤恨地说道:玲儿面皮薄,问她她不说,但我是瞧出来了,肯定是你这个家伙,暗地里轻薄她了,对吧?
我勒个去!
陆林听完,终于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打进象鼻山开始,就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各种不满。
敢情他误会了自己与韩玲儿之间的事情。
薛贵以为自己欺负了韩玲儿。
甚至以为自己轻薄了那软妹子兄弟,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
陆林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陆林隐约感觉得到,这位薛贵兄弟,对韩玲儿似乎有那方面的情感存在。
又或者说,薛贵很有可能是韩玲儿的倾慕者之一。
说得粗俗点,就是舔狗一条。
这种人的思维,很难让正常人去理解。
但问题是,陆林又没办法跟薛贵解释清楚自己与韩玲儿之间的事情他真不知道,自己倘若告诉薛贵,说韩玲儿之所以会哭,是因为自己从某种程度上婉拒了他的女神薛贵会不会被气得疯掉?
哎!
想明白这一点,原本有些气愤的陆林突然间变得释然了。
毕竟他当初跟前女友王静在一起的时候,也做过一段时间的舔狗,对于这种卑微又敏感的心理状态,其实还是挺了解的陆林对此刻如同刺猬一般的薛贵,心中生出了几分莫名的同情来。
原本气愤的心态不再,陆林苦笑一声,对他说道:我跟韩玲儿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头雾妖,你拿着吧
一头三星雾妖,对于薛贵而言,算是一块割舍不去的肥肉。
但对于陆林而言,却只需要多花点时间罢了。
站的位置不一样,眼界便也不一样。
所以陆林往后退开,没有去理会那奄奄一息的雾妖,朝着旁边走开。
没想到陆林的这举动,并没有让薛贵开心,反而越发愤怒起来:你这是在施舍我吗?老子不要你的臭钱
呃?
瞧见这头气势汹汹,有如斗牛犬一样的薛贵,陆林顿时就尴尬了:兄弟,你到底要怎么样?
薛贵如临敌寇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只要玲儿开心
陆林更尬了。
大兄弟,你确定如此?
要韩玲儿开心很简单,不过真要如此,到时候你可能就会很不开心了陆林瞧见这位陷入到男女情爱之事难以自拔的哥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这个时候,不远处又来了两人,却正是韩玲儿的堂兄韩千源,以及那位全身披挂、憨态可掬的何胖子。
两人瞧见陆林和薛贵在这儿对峙的样子,赶忙上来询问情况。
陆林懒得在此停留,耸了耸肩膀,说道:没事!
说完他便扔下几人不管,直接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苦笑。
可能这就是真爱吧?
要不然,堂堂一位大天师,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幼稚?
如同当初在王静面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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