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什么哥哥都没错,我们永远支持哥哥!”
顾轻画自己被骂都还好一点,看到时瑾被骂,脸色顿时涨红:“这个胡广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时瑾抽过她的手机扫了一眼:“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下。”
“真是对不起,时瑾,把你拖进我的事情当中。”
“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那样的畜生糟蹋?”时瑾反问道。
“那现在怎么办?”顾轻画很是担心,这种事情最难收场了。
而且局面最后总是会偏向于男方,女性在这种舆论战当中天然没有优势。
“那边不用管,反正他的粉丝也占据不了什么优势。过几天他自己会来找我。你顶着点压力。”
顾轻画重重地点头,反正时瑾说什么,都肯定有她的道理。
这次要不是遇到时瑾,自己才是真的完蛋了。
胡广泉的粉丝闹得很厉害,但是真想要踩到时瑾头上来,时瑾的粉丝也不会给他机会。
时瑾粉丝快速组织起来,面对着他的粉丝,丝毫不怂。
“不用内涵小石头,她有什么错,你们直接说清楚就行。是个男人就把话挑明了,遮遮掩掩算什么?”
“小石头最近可忙得很,没工夫跟你们打口水战,请你们所谓的哥哥列举出什么问题来。”
时瑾的路人粉也是很多的,虽然她以黑红出道,但,长久以来,她从来没有跟圈内人直面撕过什么。
大家倒是想看看,胡广泉是哪里来的勇气。
胡广泉的粉丝最终还是怂了,论国民度,时瑾的歌曲首首出圈,几次的成绩也是实打实的,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更是不容人小觑。
至于胡广泉,出了自己的超话就没人认识。
他的粉丝只好专注去骂顾轻画。
然而,一个大男人不明不白地号召自己的粉丝去骂一个女艺人,这件事情感官让路人觉得非常不好。
大家反而有些同情顾轻画了。
……
周末。
“逗比天团”里已经热闹起来,这是约好了要给时瑾考上大学庆祝的时间。
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后,贺子衡先去安排,将地址分享进群里。
傅修远和时瑾照着地址过来,车子很快驶入地下停车场。
车子入内,时瑾有个电话进来了。
她先下了车,傅修远过去停车。
她站在原地接起电话,是姚嘉鸿打来说工作安排。
时瑾快速接完电话,看到就近的地方,车里走下来两个人。
是时雪心和楚佳。
时雪心走上前来:“时瑾,好巧啊。”
楚佳瘪瘪嘴,嘀咕说道:“哪里巧,谁知道她是不是来见堂哥的。”
时雪心现在面对着时瑾,多了几分信心,笑着说道:“时瑾,你来见朋友的?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楚佳在一旁补充:“雪心这次,拿了肖邦比赛s国国内选拔赛的第四名!国内第四名!我们在这边给她举办庆祝会的。”
时瑾掀开眼睫淡淡问道:“第四名能够参加复赛和决赛吗?”
这话刺得时雪心和楚佳一阵窒息。
前三才能去参加,除非有别的途径将自己的练习视频寄送给评委,获得有话语权人士的推荐。
楚佳为时雪心挽尊:“虽然暂时不能去,但是全国第四名也已经足够厉害了!这可是古典音乐的演奏,而且,雪心也通过了常青藤作曲大赛的预赛,这些都是跟那些通俗歌曲完全不同的种类!”
瑾淡淡应声。
楚佳重拳出击,原本以为可以将时瑾打个措手不及。
谁知道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来。
时雪心这才不经意地说道:“别说了,佳佳,楚凌哥哥都不让提这些事情了。他很低调,说了常青藤比赛获奖,才公布我们的关系,你就别多说了。”
她以为炫耀楚凌才会引起时瑾的动容,谁知道时瑾正低头看手机,似乎完全没有将这些话放在耳朵里。
“时瑾,你听到了吗?”楚佳问道。
“听到什么了?”时瑾是真没听到,贺子衡正在群里问话,她告诉他们自己在停车场了。
时雪心笑道:“没什么,那我们走了。”
楚佳低声说道:“时瑾装傻呢,你没看到吗?”
“她伤心了才会这样。”时雪心淡淡地说道,“当做故意没听到呢。但是谁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她有预感,自己和楚凌当众公布的那一天,时瑾会哭成一个傻逼。
时雪心有一种特别报复的快感,是时瑾在时家多呆了十二年,害得自己只能在边缘的小镇上过了十二年无滋无味的生活。
每每想到浪费的这十二年时间,她如果一直都在时家,钢琴和小提琴、国画的老师就会比呆在小镇上更好,自己的努力就会更有成效,而不是现在这样,钢琴才第四名。
早跟着姑姑学习,现在恐怕应该都能够出现在肖邦比赛的决赛现场了吧?
只有真正的打击到时瑾,她才会真正的开心。
时瑾正在回微信,傅修远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刚刚是谁?”
“无关紧要的路人。”时瑾仰头笑道。
傅修远伸手扣住她的手指,和她一起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逗比天团的人早就在包间里了,傅修远和时瑾踩着时间点进去。
她一进门,彩带和亮晶晶的碎片就洒在她和傅修远的身上。
贺子衡带头起哄:“恭喜小嫂子!考上自己喜欢的学校!”
“时瑾小姐姐是最棒的!”
裴俊以、蓝天、乔卓立的笑容也在碎片当中。
时瑾笑起来:“谢谢大家。”
她抬头,傅修远垂眸,眸底带着笑容。
裴俊以拿出了两瓶赤霞珠:“这两瓶的年份虽然不如小嫂子上次送给我们的好,不过口感不错,今晚我们就喝这个吧。”
傅修远:“……”
他偏头看了一眼时瑾。
时瑾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意让他喝。
他的头靠过去,低声喊道:“小姐姐。”
高冷禁欲的男人撒起娇来非常要命,时瑾的耳廓处被他占据,脊背上起了一层深深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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