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画看了看说明,点点头道:“是的,钥匙要按屏幕显示的数字用魔力锤进行锻造,然后才能完成制作。”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尤露正愁找不到表现的机会,赶紧跑到加工台旁边,举起手,“我来抡!这个难不倒我!”
说完尤露就表情轻松的拿起锤子,结果刚抬起不久锤子就重重地砸在地上。
“哐当!”一声,沉重的声音显示出铁锤的重量。
尤露娇笑道:“哎呀,这锤子真的好沉啊,我力气小一点都拿不动呢。”
席辞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锤子明明都抡到半空了又扔地上说自己拿不动,又爱表现又不想做事,恶心。
高斯然走过去捡起锤子,放在手里颠了颠重量,说道:“这个环节就交给我们男生吧,女生可能做不了,锤子太沉了。”
几个人按照顺序,先解开谜题得到了正确的钥匙模具。
然后按照提示进行材料配比。
将材料扔进熔炉机,10分钟后熔液流出,他们小心翼翼的将熔液倒进模具,然后将装好熔液的钥匙模具插进加工台的一个槽口中。
最后一步,锤炼999下终于到了,一束光影从加工台侧方照了过来,投射在墙上,昭示着可以开始了。
高斯然撸了撸袖子,拎起铁锤笑道:“这次我可算真的派上用场了!”
“锵——”铁锤砸到台面上,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屏幕上的“999”果然变成了“998”。
高斯然又抡了几锤,数字逐渐减少,没一会儿,他就累了。
“唉?是不是只要敲一下这个台子就能减少啊。”高斯然忽然想到,没再高高举起锤子,将锤子放在上面简单的锤了一下。
转头看向屏幕,这次数字没有减少。
郝森也惊讶了,“怎么没变少?”
席辞和颜画也围了上去,简单锤了几下果然没有减少。
席辞看了下锤炼时才出现的那道光影,墙上的投影里有个人物剪影一直在做抡锤的动作,动作非常标准饱满,每一下都抡圆了才锤下去。
“必须要和那个影子一样标准才行。”席辞说道。
颜画走到光影射出的方向,观察了几秒后,发现有一个小小的镜头,得出结论,“这里应该有红外动作捕捉摄像,如果达不到规定的动作可能就不会被计数。”
“我去,节目组这也太严格了,999锤抡完累死了要。”郝森抹了下额头,这里热得要命,还要抡大锤,谁受得了。
“斯然哥哥加油!还有郝森哥哥和席辞哥哥也加油!我会给你们鼓气的!”尤露双手握拳,冲着几个男生做出加油鼓气的动作,表情是练习过千百次的可爱模样。
但郝森和高斯然还是叹了口气。
席辞实在受不了了,看了眼尤露,问道:“你多大了?”
“啊?”尤露被猝不及防的问住了,随后笑容可爱,嘟着嘴道:“讨厌,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吗?”
“不说就是比我大呗,那你可别叫我哥哥,我怕折寿。”席辞撇撇嘴,转身不再理会尤露。
尤露只能笑容僵硬地站在原地。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笑喷了。
【哈哈哈哈,刚从百科回来,尤露都21岁了,还叫席辞哥哥,席辞是受不了了吗】
【救命!席辞是什么钢铁直男!但我只想说干得漂亮】
【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多恶意,尤露明明只是想给男生加油打气,那么可爱的人还要被你们断章取义】
【前面的快去治治眼睛吧!年纪轻轻就瞎了】
得知抡锤的动作必须达到要求标准后,高斯然脱下西装,又将衬衫扣子解开大半,撸起袖子抡圆了胳膊捶打起来。
没一会儿,实在是太热了,高斯然干脆把衬衫也脱了,裸着上身。
高斯然常年锻炼,肌肉发达,虽然不至于和健身教练一样夸张,但也十分健美,如此动作起来迷人的很,直播间一堆观众嗷嗷叫,直呼这简直就是节目福利。
席辞本来也看着高斯然抡锤,暗道高斯然这身肌肉在他看来虽然过于发达了点,但还真挺好看的。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眼颜画,只见颜画正坐在一个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高斯然。
席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颜画这么专注地盯着不会被肌肉晃花了眼迷住了吧?!
这可不行。
虽然很想过去挡住颜画的眼睛,但没有正当理由,又在直播节目里,席辞不能这么做。
“斯然哥,你歇着,我来吧。”席辞走到高斯然身边,对着气喘吁吁地高斯然道。
高斯然看了下屏幕,还剩将近600下,他实在累了,拍了拍席辞肩膀,将锤子交给席辞。
席辞把衣服递给高斯然,自己脱下西装外套。
抬起手,席辞伸出修长的手指,从衬衫领口处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直播间一群迷妹都已经嗷嗷叫,高呼着“脱脱脱”。
可惜席辞只解开了前四颗扣子,然后余光注意着颜画的方向,扯了扯领口,露出大片锁骨。见颜画果然专注地盯着他脖子看,席辞满意地一笑。
本就是俊朗非凡的少年,配上今天的血族妆容,邪气又充满了诱惑,这一笑让无数少女血槽尽空,兴奋地飞上了天。
【儿子你长大了!儿子你不要这样笑啊!!妈妈担心你被人拐走啊!】
【辞哥太欲了,呜呜呜,我已经被击倒了!但我绝不会变质的!】
【大人!请吸干我的血吧!我是自愿的!】
不过颜画却注意到一个吊坠从席辞的领口露了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中间那颗红色钻石散出耀眼的光彩。
是她送给席辞的那条土星十字架项链。
看到这条项链,颜画的思绪不禁回到了那表白失败、尴尬至极的一晚。
她还以为席辞永远不会戴这条项链,如今戴出来是他已经不在意那晚发生的事了吗?
随着席辞的动作,那条项链在空中跃出一条条弧线,红钻虽然不大,却时不时被恰到好处的光线照射出耀眼的光芒,连郝森都注意到了。
“席辞,你这项链不错,哪儿买的啊?”
“啊?”席辞停下动作,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后,席辞垂下眼帘,用手心托起项链,轻轻说道:“是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每次看到这条项链,他都不敢戴,因为他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一晚的事。但他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戴上这条项链,一是因为这是颜画为他挑选的,二是为了告诫自己,他绝对不能只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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