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指责我吗?我不知道他发高烧,我如果知道,我肯定会过来陪他。”江瑶道,“再说,我们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为什么要管?你不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吗?”
“没别的,我只是心疼总裁。他为了集团兢兢业业,又是应酬又是加班,甚至因为操劳过度发高烧,而你,什么都不做,去酒吧唱歌跳舞,甚至还指责总裁不是法人代表,他必须听你的,你觉得自己不过分吗?”
“叶佳期,你别太过分!我有劝过他出去散散心,可他不听我的,你把责任全推我身上是几个意思?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
“江总,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闲的,如果一个公司的总裁都只顾吃喝玩乐、散心,恐怕,也就只能财务漏洞,被银行逼着还债了。”
江瑶不傻,她听出叶佳期是在影射她之前财务漏洞的事。
“叶佳期!”
“昨晚上的事你不知道,情有可原,或者说还可以原谅。但今天早上,你看到他穿着病号服站在病房里,你不安慰他,不照顾他,却还在指责他,说他的不是。江总,我不觉得这是情侣之间应该做出来的事,或者你要说你是在西方长大的,不懂得照顾人,但不对病人大呼小叫是起码的原则吧?”
叶佳期站在窗口,脸色平静:“他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你在外面玩,他在为了公司应酬的时候,你还在外面玩。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你怎么玩都无可厚非,但你作为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既想要公司繁荣,又想要自己玩得开心,要求似乎高了点。而如今,他在按照自己的想法用人、管理公司,你还要插手,甚至用法定代表人的身份威胁他,是不是很过分呢?”
江瑶和乔斯年说的那些话,她偏巧不巧都听到了。
听到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挺生气的。
她的宝贝乔爷那么优秀,那么好,她心疼都来不及,江瑶凭什么这么对他,就因为她救了他一命吗?
江瑶语塞,忽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佳期的嘴皮子一向比她利索,更何况她的中文不如叶佳期,她就连反驳都没底气。
她确实要挟乔斯年了。
“江总,他这次病得挺严重的。他这人就是这样,不管自己有多不舒服,都会撑着,起码在外人面前会撑着。你可能觉得他没什么大事,但你随随便便去打听一下都该知道,胃出血加高烧,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可你呢,在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不是关心他、担心他,而是质疑他、同他争吵,说实话,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妻。”
“我合格不合格,不用你来评定。我对他好的时候,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对他好吗?可能是我没注意到吧,我来公司也有一个多月了,撞见过总裁和您很多次,可没有一次让我觉得,你对他很好。可能……我们对‘好’的理解不一样,你觉得把公司交给他就是对他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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